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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馬車的牆壁被日頭哄的暖暖的,但也比不上她現在臉上的燙熱,她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原本夾雜著晦暗的眸子愈發清亮起來,這才掀開車簾瞧著外面,叫了一聲,“煜哥兒,表哥……”
……
待馬車入了城,就轉到一處熱鬧的集市,蕭繹先跳下馬車一手抱起煜哥兒,一手扶著沈嫿下來,她攏好帷帽隨著蕭將軍一起逛了幾間畫鋪。
最後蕭將軍都道不滿意,亮出了今日三萬兩折換的銀票,那掌櫃的才眼睛一撐,溜的都圓了,趕緊從腰間拽下來一把長長的鑰匙,讓小廝回趟他的宅子翻找出了一副畫卷。
小心翼翼的遞呈給他,只道自個兒也是愛畫之人,這幅“高山流水”的畫作本是不想出手的,但……他盯著那銀票已經紅了眼睛。
蕭繹修長的骨指熟稔的展開,細細的研究之後,滿意付了錢,收裝好又領著沈嫿回了馬車。
沈嫿簡直有些不敢置信,三萬兩還沒焐熱,就裝進了別人的錢袋兒,她想問他這是為何?總覺得蕭繹不像這種會閒來無事專門用三萬兩買一副前朝名家的山川畫,雖然那畫作果然精妙。
而剛才她從蕭繹的眸中看到的只有欣賞的讚許,卻沒有那種遇到珍寶的摯愛之感。
唇抿了抿,覺得那般問是有點質疑蕭繹的風雅品味,再說若是像在馬車上好奇又問出點子不正經的,豈不是更是尷尬。
“你想問我為何要買這幅畫?。”
沈嫿一怔,不知蕭繹如何瞧出她心中疑惑,隨之一笑,點點頭。
蕭將軍其實一早就看到小表妹蠕動的嘴角,他知道她是想問些什麼的,又在心中顧慮什麼,他在等她張嘴,只是最後那緊閉的唇線告訴蕭繹若她不問她,小表妹就要這樣憋在心裡隨他回侯府了,心中不免劃過一抹失落。
她……始終帶著謹慎的討好在與他相處,在她的心裡與其說他是她的表哥,倒不如說他是能在侯府庇佑她的蕭將軍。
蕭繹道:“這是靜妤的心頭愛,嫿兒明日可願替我拿給她。”
蕭繹這話的意思,怎麼有種她要去“負荊請罪”的感覺,也是,她用了蕭靜妤的身份出來遊玩,又撞到了公主讓人知曉,倒是真的要去好好解釋一番才好,便認真的點點頭,“我明日會去的。”
到了侯府,沈嫿先隨著蕭將軍和煜哥兒去了蘅蕪苑給老夫人請安,倒是不巧遇見了墨蘭也在,墨蘭慣會裝乖巧。
不僅僅是在老夫人面前,就連蕭繹也是表哥長,表哥短,真瞧著像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女,還一個勁兒的問表哥為何不帶她也去,蕭繹也看不出情緒,只淡淡回了一句,“是煜哥兒要求的。”
一句話噎的墨蘭只能尷尬笑著去摸摸煜哥兒腦袋,煜哥兒不喜歡墨蘭那是表現在臉上的,對著墨蘭做了大鬼臉,倒是惹的老夫人笑的暢快。
而沈嫿與墨蘭自從上回撕破臉面,就未曾再多有接觸,吃過晚膳,老夫人留了煜哥兒今晚在麒麟居睡,三天沒見到那心肝寶貝甚是想念,蕭繹則要回將軍府。
沈嫿留了後獨獨去找了海媽媽隱隱的詢問墨蘭這幾日可有說些什麼不好的,海媽媽也是偏幫著沈嫿的,道是女學堂那邊近來課業極重,墨蘭來的時候少,即便來似乎有些轉了態度總是向老夫人誇讚起沈嫿妹妹的好。
海媽媽擔心小姑娘心思單純,還是刻意提醒了一句沈嫿,倒是人的性子不是那般輕易能改的。
沈嫿點點頭表示知曉了,墨蘭其實很聰穎,但是這種聰穎卻必須讓人防著,不是她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墨蘭實在稱不上“君子”,反而像條毒蛇,哪天說不定就會竄出來咬上你一口,不得不防著些。
回了麒麟居,沈嫿梳洗過後聽到木槿敲門進來,送回衣裳之際一併遞給沈嫿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了紙的單子,道:“這是表小姐上回交給我的衣裳,因為味道太淡,尋了不少大夫就耽誤了,總算有一位醫術高明的聞出來,這是大夫聞出來的藥方子。”
沈嫿細細看了一遍,雖然有幾位藥不太認識,但這香附、白朮、骨筋草可都是穩固止血,益氣提升用的,沈嫿似乎有些猜想,倒吸了一口冷氣,若是她猜的不錯,應該是……連忙就問:“可說了是治療什麼的方子?”
木葵慢慢吐出三個字:“安胎藥。”
安胎藥?黃氏這般偷偷摸摸的安胎做什麼?懷孕了了?為何不告知侯府,莫非孩子根本不是蕭瑞的,這般再想明白了,似乎這樣的結果更印證了她之前的猜測,忽而又想到什麼,沈嫿臉色悠然一變,又吩咐木槿,“明日那些給紅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