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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越陷越深,墜兒說安月蟬待他極好,大抵和她的心情一樣,她也想對他好,他忍不住了,想要她,此刻的沈嫿心底閨訓早丟了,紅透的身子有的是隻情。
兩人的衣裳一件件的從帳子裡丟擲,帳子內早已經幽香縈繞,待到要解開那撩人的肚兜時,沈嫿聽到蕭繹嘶啞的聲低低呢喃她:“嫿兒,我的嫿兒。”
“我小時候叫什麼?”
“謝甯,甯兒,甯兒。”
蕭繹扶著沈嫿的肩膀將她翻了一個身,沈嫿一聲驚呼,略有繭子的大掌覆蓋在她的背上,肚兜的細繩似乎被急切的解開,沈嫿說是才十四,其實已然十五芳華,正是熟透的果子,只會讓蕭繹愛不釋手。
只是這果子還未採摘,外面就咚咚咚響起敲門聲,“嫿丫頭,你在裡面麼,是王嬸,別人送了你叔些果子,新鮮著呢!我拿來給你和煜哥兒那孩子嚐嚐鮮兒。”
沈嫿聽到王嬸喊她,趕忙揹著胳膊推了推身上的人,他被她壓著,只能深吸一口氣,儘量平穩著呼吸回道,“王嬸,您等等,我剛弄衣服上茶水了,正換身清爽的衣裳。”
“好嘞,嬸兒等著你。”
再次被翻過來身子的她能看到蕭繹的臉有多黑,多陰鬱,本來慢慢找回理智的沈嫿後知後覺的羞的紅了臉兒,兩人赤身,這會讓才覺得彆扭,拿雙手擋著,尤其是沈嫿不知帶了什麼好奇心的驅使往那冊子裡常說的地瞥了一眼,攸然睜大了眸子,沈嫿只剩下一個念頭,還是等成婚時再說吧,便急急忙忙下床趕緊穿衣裳。
蕭將軍依然唬著一張臉,劇烈的喘息過後,隨意的躺在床上,一條肌肉紋理結實的臂膀搭在額頭,闔著眸子,他緊抿的薄唇一言不發。
沈嫿瞧著微微嘆氣,臨拉門前,突然跑過去在蕭繹的耳邊輕輕吐氣:“表哥,咱們回去成親吧。”說完沈嫿就又輕快的離開,那微微咬紅的嘴唇洩露了她的一絲慌亂。
“王嬸,這果子真好,放煜哥的房裡吧!他一定喜歡。”
伴隨著外面女子鶯鶯說話的聲音,剛剛吐氣如蘭小嘴彷彿還在耳邊一般,蕭繹原本緊繃的嘴角輕揚起了一抹弧度,果子是真好!!!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回了京城,一定要把這水蜜桃名正言順的抱在懷裡,痛快淋漓的吃了。
……
秋雨蕭瑟了幾日,直到九月底,太子終於攜著賑災款銀到了杭州,蕭繹自從那日後也愈發的忙碌,幾乎是在驛館住下,裘勇也跟著住在了那裡,偶爾過來只是幫著劈柴,順便沈嫿都會詢問下近況。
裘勇幾次都是來去匆匆,只說將軍剿匪快收網了,罪證都已經拿到,卻只差一條大魚,還有就是太子嫌驛館潮溼陰冷,害了風寒,宣王特意過去將太子請入王府住,不日要為太子接風洗塵。
裘勇擼著袖子,一邊吭哧劈柴,一邊絮絮叨叨的罵著太子,他是個孤兒,也經歷過瘟疫橫行,飢寒交迫,知道賑災款銀及時發放的重要性,但這當朝的太子,根本不露面只將事情全權交由裴毅和其他兩個臣子經辦,自個兒則移居奢華的王府,聽說還特意請了杭州最有名的舞姬入了府中,每日都有絲竹管樂聲傳出。
期間蓁蓁郡主偷偷來了兩次,看著極好,和煜哥兒玩耍了半響,兩人總愛拌嘴爭哥哥或是姐姐的名頭,沈嫿十分驚訝宣王的鎮定,好似什麼事情也未曾發生一般,陪著太子每日作樂,而萬姨娘的失蹤只不過是換來宣祁氏被幽禁起來,蓁蓁似乎也未受到影響,在府中還是最受寵的郡主。
這日蕭繹突然回來沈宅,便吩咐讓墜兒去燒些熱水,他要沐浴洗漱,沈嫿瞧著好些日子不見的人,他的神色疲憊,長了鬍髯,卻更顯男人的偉岸。
蕭繹一來無人時便將小表妹摟在入懷中,手上不老實的摸索,再親的滿足,直到胸口劇烈的喘息才將人按在胸口,緊緊摟住好久。
終於肯去洗澡沐浴,待他收拾完了自個兒,又變成了俊美如畫中出來的謫仙,蕭繹明明是個武將,面板卻極為白皙,沈嫿盯著他瞧,覺得這京城第一美男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
“來日方長,嫿兒以後再慢慢欣賞,我即刻要去宣王府赴宴。”
沈嫿一聽宣王府臉色瞬間凝住,因為在沈嫿的心裡總覺得宣王不會嚥下那口氣,他的蟄伏更像是冬眠後的蛟龍,獠牙正待大張,只怕今日宴乃是鴻門宴。
“一定要去麼?”沈嫿低低的擔憂尋問。
蕭繹長臂一覽,將人拉住懷裡坐在腿上,像安撫煜哥兒一般,輕輕摩挲著她的背,“宣王為太子設的接風宴,我豈有不去的道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