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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的是她。”淡淡的語氣,可那閉著的眸中卻是濃烈的煞氣。
蕭靜妤知道裴琰口中的她是誰,正是魏夫人。
一開始蕭靜妤只是懷疑,到底是誰要綁架她?京城中她少與人有來往,然後也正是一點在裴琰的提醒下讓她瞬間想到一個人。
能將沈嫿認作侯府嫡長女,除了魏家馬場的那次誤會,似乎也沒有其他可能了,而裴琰所說魏夫人最近要和離,也許正是最大的誘因,但她始終沒有證據,便派人去監視魏夫人的一舉一動,卻發現她除了在府中待著,似乎根本沒有任何關於沈嫿被綁架後的安排交代,清清白白的倒似是蕭靜妤醜惡的多想了一般。
然後沈嫿昨夜的一封信卻讓蕭靜妤想通了,魏夫人是與人做了交易,只是交易的木拉市狡詐多變,根本沒有按照她所想的去做,這才露出明顯的破綻。
蕭靜妤猶豫了一瞬,她是魏家主的結髮之妻,若是他知曉了此事,該是何等無顏與痛心?
她的沉默,讓裴琰已明瞭答案,只能嘴角斜起一抹心疼,伸出手撫了撫她的發。
這時候,門口卻是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夫人,公子,您二位醒了麼,奴婢有要事要說。”
蕭靜妤一聽,是自個兒貼身婢女姜山的聲音,便直接讓其進來,她掀開簾子,看到姜山摸了一把額頭的細汗,口乾舌燥的似乎是要說一件大事。
“發生了什麼?”
姜山只是謹慎的抬眸瞥了一眼床上的裴琰,支吾著。
蕭靜妤向來做事坦蕩,何時教過丫鬟這樣,便道:“你實話說就是了,有何事是他聽不得的。”
床上的裴琰眯著眼睛瞧著蕭靜妤,他就喜歡阿妤這種坦蕩磊落的霸氣。
“今個早上奴婢看到魏夫人來了太傅府,臉色蒼白的很,一來就學潑婦一般叫嚷著讓夫人您出來,說……說夫人與魏家主有染。”姜山吞吞吐吐的繼續說,“現在和太傅夫人都在老夫人的苑子問話呢。奴婢去打聽了下,魏夫人還拿了您與魏家主的信物過來,怕是一會兒就該來院子傳您過去了,聽說還讓小廝也去侯府請咱們夫人入府呢。”
姜山焦急的很,蕭靜妤聽完卻十分平靜,她早該想到魏夫人得知綁架錯了人,這麼多天了,她豈會善罷甘休,連這等卑鄙無恥的行徑都做的出來,更何況是來給她潑髒水,她自問雖曾傾慕魏羨淵,可到底是自個兒的一廂情願,早就湮滅在心中,不想吐露任何情感,更是在與裴琰成婚的前一夜已然好好珍藏,埋葬了這份觸不可及的感情。
成婚時的紅綢是魏羨淵給的,那時候她便笑著想,夠了,與魏羨淵今生交集已然滿足,餘下的都是美好,無緣終歸是遺憾,可誰的人生又能圓圓滿滿?
“不用她們請了,阿妤,我們一起去。”裴琰陡然輕描淡寫的道了一句,似乎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像是聽到了一個無稽之言的笑話,眸中除了寵溺再尋不著其他情緒。
姜山心中暗暗驚歎,雖然她知道自家小姐是清白的,可如此綠帽壓頂的發展,是個丈夫見了都會陰鬱了臉色,甚至要質問妻子,哪裡如姑爺一般如此信任小姐。
別說姜山,蕭靜妤扭頭瞧著此刻的裴琰,也覺得他裝恩愛有點過了,好歹也該沉默陰鬱下才是。
“叫人進來準備洗漱更衣吧。”蕭靜妤吩咐一句,便起了身子,洗漱完穿好衣衫,二人就攜手往老夫人的苑子走去,進了垂花拱門,丫鬟婆子一雙雙眼睛盯著他們二人,神色各不相同,別人越是用這種質疑的眼光瞧他們,裴琰就越是握緊了蕭靜妤的手,寵溺到旁的人都懷疑是否是自個兒聽弄錯了。
夫妻恩愛有加,又哪裡來的與他人有染?
一進來屋子,蕭靜妤就看到魏夫人坐在一邊正抹著帕子掉淚,淚水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聲聲的控訴,“我原是想忍下這口氣,可是魏羨淵竟是要為了那狐媚子跟我和離,我不同意,昨個他竟然扔下一紙修書,要休了我,嫂嫂是他們先不讓我活了,既然都不讓我活了,我要這臉面又有何用?”
一見到進來的二人,魏夫人繼續哭著,可眼神卻已經悄悄的瞥向蕭靜妤,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蕭靜妤,之前竟是弄錯了人,魏夫人知道時是又氣又惱,連摔了幾個汝窯的白瓷才稍稍卸下火氣。
如今見了,心底冷嗤一聲,只覺得魏羨淵眼神是有病,除了身姿纖細高挑,模樣頂多算的清秀罷了,如此平淡的女子,到底是哪裡勾的她神魂顛倒,竟然要休了她。
昨夜魏羨淵那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臉上的時候,她就記住了,這一巴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