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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櫃檯的屜裡取出了一個精緻小錦盒,遞給她,“姑娘今晚,可真能換得復獎了!”
臨霜笑盈盈道了謝,從他手中將錦盒接過了。
閒逸樓每年為燈謎與詩令都設了不少的獎勵,雖名為獎,其實大多也不過是些普通有趣的小玩意兒,畢竟這種年節集會,大多數人也不過只為了圖個樂。臨霜本也沒想過她猜謎所獲得這個獎勵會有多貴重,誰知一開啟,那盒中所放的竟是一盞精緻小巧的小瓷壎,青亮無暇,格外的靈巧精美。
臨霜怔住了,慢慢將那盞小壎拿出來,放在手中翻看了半天。
“不喜歡嗎?”沈長歌見她只是一直呆呆看著那盞青瓷壎,半天也未曾有點反應,只以為她不喜,不禁開口問道。
“沒!”臨霜立刻搖頭,抬頭看了他一下,眼睛裡亮光盈盈,“喜歡,我很喜歡!”
其實自數月以前,他在教過她那首壎樂起,她便無端愛起了壎這一樂器。只是自從她那枚葫蘆壎丟失後,她再無心去做第二個,更買不起那種名貴的陶壎與瓷壎,也就再沒了這些不切實際的心思。
握著淡涼的小壎,臨霜定了定,很快執起,抵在唇邊輕輕吹響了幾聲。
清靈淳樸的聲樂躍出來,正是此前沈長歌所授她的那一曲,沈長歌在她側後輕望,唇角微微輕揚。
她很快撂下了,將瓷壎握在掌中,輕笑,“是好壎。”
店小二在一旁稱讚,“姑娘原來還會吹壎,那這壎配姑娘,也真算是配對人了!”
臨霜羞畏低了低頭,又忍不住問詢,“不過,這樣好的壎,竟只是復獎?那頭獎豈不是更加名貴了?”
“那當然!”一說起這,店小二便忍不住驕傲,道:“我們閒逸樓的東主啊,是巨賈,每年為了這元夕燈會,可是下了血本的!這頭獎啊,必是詩會的首名才能拿,我們可做不得主。”
“除了燈謎,還有詩會?”
“對啊!”店小二點頭,見她一臉迷茫,測想她應是第一次到這京州過節,也便仔細為她做了解釋,“入亥之後就開始了,就在那邊的高臺上,先是對韻篩人,之後再命題作文,最後讓觀眾來選擇,呼聲最高的便是首名了,就能得那個頭獎了!”
他邊說著,邊對臨霜向著遠處一指,果然在酒樓一樓的盡頭處望見一處高臺。臺上滿紅結綵,在臺後最高的位置,靜靜擱放著一個半寸大的紫珠,分外爍目。
店小二興致勃勃,“那是北海來的珍珠,可名貴呢!據說這一年到頭也就能打出那麼幾顆,何況還是紫色!這就是今年頭獎,誰要是得了詩會的首名,可就能把這北海紫珠帶回去了!”
隔遠看著,臨霜不禁有些發愣。
她見過珍珠,大梁北地臨海,時下漁業繁盛,珍珠早已是普遍的飾物,便是老夫人與長公主,都經常已珍珠作為綴物。可她還是第一次見過紫色珍珠,又是這般大。她從未見過,心中驚忽然感到有些奇異。
見她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枚珠子,沈長歌不禁也望了一望,只以為她喜歡,想了想,提議道:“要不要去試試?”
“啊?”臨霜回過神,看了看沈長歌,有些錯愕,“我……”
“對呀!姑娘,公子,你們可以去試試呀!”店小二一聽,也不由興奮附和,“我看姑娘這燈謎猜的好,想來也應該是會作韻的,何不去試試?反正即便是輸了,我們閒逸樓也不會外收錢的,何樂不為啊!”
臨霜仍舊有些發訥。
恰逢高臺之上,一個掌櫃模樣的人走上臺來,手中拎著一個小銅鑼,忽地敲打了一聲,引著眾人紛紛望過去。已入亥了,他恭敬向大家致了些辭,宣佈詩令即將開始,召喚著大家上去報名。
周圍的人群立刻呼啦啦圍上去,爭相恐後地舉手報名。臨霜愣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邊的架勢,幾近傻眼。
“走吧!”額頭倏地被彈了一下,耳邊同時傳來一道清音。
臨霜一愕,一下回過頭。
輕笑了一下,沈長歌引著她向那頭走去,“我們也去看一看。”
第69章 詩會
閒逸樓的詩會顯然要比燈謎來得還要更加熱烈; 除卻一些為會友的雅詩,多數都是為著這頭獎而來。那報名的鑼聲剛一震響,便已經有數十人爭相登上高臺; 搶先要為自己留名。
閒逸樓的詩會極其自由; 無論男女老少,孩童婦孺; 只有願意皆可參與,其規則也無疑十分公正; 便是由報名之人兩兩作組; 便如太學分組對韻一般; 先是相互合韻,直到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