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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門外有家合欣居,那兒的廚子是從揚州聘的,味兒還算正,不如咱們去那兒?”
他聽過一笑,隨口道,“你成天吃甜口的飯菜也不膩,真是北方丫頭,長了條南方的舌頭。”
其實他去哪兒都無所謂,也不在意吃什麼,只是呼吸著不燥不膩的清新空氣,覺著心情極好,不由自主想打趣兒她兩句。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才想起來,平日為了照顧自己,舉凡做菜他都要多放幾勺糖。一個大男人每天吃的清淡不說,還動輒甜膩膩的,也真是難為他了。
這麼想著,便又改換了主意,“那是好多年前的館子了,興許這會兒早就黃攤兒了。”她隨手指著路邊的一間三層酒樓,上面匾額上寫著福興樓三個字,“說的我都餓了,咱們就地停下,不拘什麼菜色,就是它罷。”
顧承自然都依她,停下車,夥計招呼他二人上了三樓雅間。臨街的一處單間,有窗子可以眺望外頭街景,頗有幾分鬧中取靜的意思。
只是菜牌拿上來,她看得一臉憂傷,“魯菜啊?”
夥計瞧見,不甘心她這副反應,“姑娘是覺著不對胃口?那我可得跟您講解兩句。魯菜,原是四大菜系之一,我們這兒主打的還是魯菜中的膠東菜系。食材輔料考究,一應都是最新鮮的。旁的不說,就只一道蔥燒海參,管保教您平日裡一口蔥不沾的,嘗完也能把裡頭的蔥段吃的一根不剩,您瞧……”
“得了,你也甭說那麼多了,好不好的手底下見真招。”沈寰打斷他,一臉挪揄,“反正從你嘴裡,也絕聽不出半句不好來。”
夥計咧嘴笑了,“不是這麼說,您要是不信,只管往樓下看看。您瞧見沒,外頭站著的,全是等著翻檯子進來用飯的。要是本店做的不好,能有那麼多人願意擎等著?且別說這些散客了,就是宮裡頭吃慣了御膳的常千歲,家裡頭開堂會的時候,都指名兒點過我們家廚子去幫手……”
眼見她臉色忽然一沉,顧承忙笑著截斷夥計話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