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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騖遠,只是同僚之間關係處的不大好,為人有些太過剛正不阿,所以言辭上總是得罪人。”
俞千齡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思琢著什麼:“這樣啊,倒是一把好刀……他腳傷很嚴重?”
“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只知他走路並無大礙。”
俞千齡嗯了一聲,正巧臺上的掌摑聲也停了,鍾霖向她走過來,一板一眼稟道:“公……公主殿下,一共一百零三下,我叫停的時候,那些侍衛又多打了三下。”
俞千齡悠閒道:“多那麼幾個不礙事,只要不少便行。”
鍾霖應了一聲,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說什麼不敢說。
俞千齡對他笑笑:“你有什麼想問我的?”
鍾霖躊躇片刻,問道:“殿下真是於七嗎?”
俞千齡點點頭:“正是,鍾公子好記性。”她見鍾霖的時候一直是男裝,奇的是第三次見他,他都沒記住她的名字,現下怎麼記住了?
鍾霖聽了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是還有什麼沒問完。
俞千齡正想讓他繼續,掌櫃這時走了過來,道:“公主殿下,廂房已經裝備好了,菜也上齊了。”說罷手往樓上指了一下,“就在那邊。”
俞千齡順著他手臂抬起的方向看去,一華服男子趴伏在欄杆上,見她看過來遙遙一笑,有著一張對於男子來說異常美豔的臉。
俞千齡站起身對鍾霖道:“我有貴客要見,改日再與鍾公子敘舊吧。”說罷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大步向樓上走去。
鍾霖追了幾步,被陳讓攔下了:“鍾公子請回吧。”
鍾霖看了看陳讓,又抬起頭看見俞千齡與一男子並肩入了廂房,問道:“那人是誰啊。”
陳讓不回他,只是道:“鍾公子請。”
鍾霖有些喪氣的往外走,聽到有人議論紛紛道:“哎,那是不是寧園戲班的名旦柳飛仙嗎?”
“是啊,就是他!卸了妝果然俊美不凡,不負飛仙這名字。”
很俊美嗎?鍾霖又回頭看了一眼,門闔上,早就看不見人影了,他皺了皺眉頭。
*
柳飛仙真名向澤,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情報組織飛鴻樓的樓主,和俞千齡也是多年的舊交。
向澤坐在俞千齡身旁,軟骨頭似的靠在桌上,托腮看著俞千齡,上挑的眼尾,帶著股子媚氣:“我這才來京城,公主殿下便送了這麼一份大禮,將我這戲班的風頭都搶去了。”
俞千齡給他斟了杯酒:“給你謝罪還不成,這不是巧了嗎?來聽你唱戲,碰到這麼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我若是不教訓一下,該當我是紙老虎了。”
向澤接過酒杯仰頭一口悶下,幾滴溢位唇邊,他探舌舔了一下,看著俞千齡的眼神帶著絲絲繾綣:“殿下看不過眼,便砸我場子,看來我在殿下心中也不過爾爾。”說罷還撅起嘴來。
俞千齡暗罵他一句風騷,直白道:“要多少,出個價吧。”
向澤一笑,風情萬種,伸出五個手指頭,那雙媚氣的眼睛裡都是市儈。
俞千齡又罵他一句小人,從懷裡掏了個荷包扔給他,他開啟看了看,眼睛都亮了,妥善收進自己懷裡,攬住俞千齡的手臂道:“奴家的好殿下,真是一如既然的闊氣~”
俞千齡挑挑眉頭,拍開他的手:“說正事吧。”
向澤揪著她不放,清清嗓子,湊在她耳邊道:“殿下果然神機妙算,六爺繼位了,就這幾天的事,估計很快便會傳到各國了,奴家還聽說他打算派使臣出使俞國。”說著他咂咂嘴,“這才登基,便迫不及待的出使俞國,一定是對殿下您賊心不死!”
俞千齡聞言皺皺眉頭,一副煩不勝煩的模樣:“你派人盯緊了,若是他真派人出使俞國,便將人拖住了,我大婚之前不能讓他們進京。”他手下的人都敢對她駙馬下手了,當了皇帝就是不一樣了。
“您就放心吧。”說罷向澤拉過她的手,在她掌心裡畫著圈,一副委屈的模樣道,“殿下,駙馬好看嗎?比奴家還好看嗎?這才幾日啊,殿下便連跟了您那麼多年的六爺都不要了,還把六爺留在您身邊的人清的一乾二淨,真沒見過您這麼絕情的~早知道您看不上六爺,奴家說什麼也要纏著您,說不定也能混個駙馬了~”
俞千齡呵呵一笑:“駙馬不僅美,還沒你那麼風騷,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成日裡娘們唧唧的,你就不能正常點?”
向澤哼道:“殿下懂什麼?奴家是戲子,還是旦角,人戲合一,這是境界!”
俞千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