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淨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得遺憾,便可以知曉她對駙馬已經有感情了,不捨得棄了駙馬和容崢重修舊好。可她對容崢有愧疚,以後少不了還會和容崢來往,而容崢心裡還有她,定然會想著法子重新佔據她的心。
要說換個人,是沒法撼動俞千齡的決心的,但容崢是個意外。容崢是她的初戀,當初的分別又始於誤會,還是情濃之時分別,現下又得了俞千齡的愧疚,容崢有著絕對的優勢,駙馬那個深宅之中的金絲雀和他過招,很有可能敗掉。
但站在他這個角度,誰勝誰負於他而言都沒有什麼干係,那便從朝政上看吧。
向澤思索一番道:“殿下,如今朝中局勢混沌,您與容大人還是少些面上的往來吧,別把他也拉到渾水裡來。您若是對他心中有愧,不如讓旁人照顧著他一些。我聽說官舍簡陋,眼見天要涼了,您不如替他置辦個院子,也不要太大,夠他一人住即可,再多添些炭火衣裳什麼的,容大人那日子過得太清苦。”
俞千齡一聽是這個道理,容崢那性子只適合埋頭做事,不適合與朝中那些心眼子交涉,確實不該把他拉混水裡拉,其實她與容崢的謠言傳出去,她就很不痛快了,她私心裡是想容崢能置之事外的,和她的汙名扯不上什麼關係。
俞千齡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會看著辦的。”說著她站起身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你的事情我也會好好考慮的。”
向澤起身相送:“多謝殿下。”
*
俞千齡回到駙馬府的時候,時懷今還和文修遠在書房裡研讀詩書呢,兩人倒是十分情投意合的模樣,湊在一起說個不停,直到俞千齡咳嗽一聲,時懷今才發現她回來了。
“回來了。”時懷今說著看了外面一眼,見天色有些暗了,問她道,“原來都這麼晚了,你用過膳了嗎?”
想她回來道上還因為瞞著他去見老情人有些忐忑呢,卻不想他跟新朋友聊得正歡,早把她拋之腦後了。
“我走時不說了回來一起用晚膳嗎?”
時懷今聞言一副不記得的模樣,道:“方才管家端了膳食過來,我們都用了一些,眼下也不餓,我去吩咐廚房給你做些吧。”
俞千齡一聽這個他是徹底把她忘了,便擺擺手道:“不用了,你們繼續,我自己去就好。”說完抬腳要往外走,心想著他怎麼也會追上來挽留一二吧?
誰知時懷今卻道:“也好,那你先去問問管家,管家應該給你備著晚膳了。”
俞千齡頭也不回的走了。
俞千齡走後,文修遠看向時懷今道:“懷今,你這般做有些失了理智吧?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對她關切一些嗎?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之前俞千齡走的時候,時懷今派了自己的人去跟,他們都已經知道俞千齡去見了容崢。
時懷今搖搖頭:“感情的事情也要理智,那就不是感情了……”
文修遠在這方面確實沒什麼能指點他的,見他心情明顯低落了下來,勸慰他道:“其實我能看出千齡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你也不必太擔心,或許事情並不是外面傳言那樣,你看我與千齡之間還有些不實的傳言。”
這哪裡是傳言,俞千齡和容崢是穩紮穩打的有舊情,她這般偷偷摸摸去見,還能是談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
時懷今將手中的毛筆扔進了筆洗裡,染了墨的水濺出幾滴落在桌面上,他道:“我才是後來者,我更想她無情無義。”
文修遠聞言有些疑惑:“此話怎講?”
時懷今雖與文修遠相識不久,卻莫名與他有種惺惺相惜之感,自容崢出現,他心中就有種久積不散的苦悶,又不知與何人訴說,現下有些難以抑制了,嘆氣道:“仲卿,我才是那個橫刀奪愛之人,是他們之間的阻隔。”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白蓮今已經隔空感受到容月光的強大威脅力了!
第67章
第六十八章
時懷今伸手去抹桌上濺出汙水,毫不在意自己白皙的指尖被染黑:“我知道這些話,我不該與你訴說,可我又不知與何人說。十七年來,我久居深宅,雖然有個同胞弟弟,可越是長大我們之間越遙遠,現下已是勢同水火。而我與鍾霖雖是竹馬,可我們性情不同,有些話我也不能和他說……”
文修遠掏出懷中的帕子遞給他:“你可以和我說,我能做你最好的聽眾。”
時懷今接過他的帕子,上面並無任何繡線,純白如他。
他動盪的情緒稍稍平復下來,請他坐下才道:“不瞞你說,外面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