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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製出完美的成品。”
俞千齡翻看了幾下,問他道:“你不回京了?”
容崢也不明說,只是道:“我想去雲遊幾日,請殿下替我告假吧。”
這雲遊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說不定逍遙慣了就不回來了,俞千齡捨不得他這個人才,道:“這朝廷有朝廷的規矩,也不是你說想去雲遊便能告假的,你回京中自己找工部尚書說吧。”
容崢哪裡會不明白俞千齡的意思:“憑殿下的權勢,殿下若是准假,工部尚書還能不準嗎?本來官場也不適合我,不如我這次回去直接辭官吧,想來會更方便一些。”說著人就要走。
俞千齡一聽他說這個也是沒辦法了,嘆氣喊住他:“行行行,我替你告假。只是你現下身體還未痊癒,而且又已與我扯上關係,若想全身而退怕是很難,你雲遊可以,但我會安排人跟著你,也不是監視你,主要是保護你的安全。”
容崢對這個倒是無所謂:“只要殿下派的人不會打擾到我即可。”
毛病還挺多。
俞千齡點頭說行,問他:“你也打算明日離開?”
容崢搖搖頭:“我還有些事情要打理。”
俞千齡思琢半響,道:“那你先等幾天,我回京以後,派些得力的人手過來給你做暗衛。”
容崢點點頭:“明日我便不相送了,就此別過。”
此番別過,並非是來日不見了,而是對曾經舊情的別過。相遇、分離、重逢、再離別,一朝朝一暮暮,俞千齡不是沒有感嘆,但現下都已是雲煙。大概人生就是如此,跌宕起伏,分分合合。
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她對他說:“你保重。”
容崢也對她如此說,而後轉身離去,只是他走到門邊腳步又頓了下來,回身對她道:“駙馬是個君子,這次你要好好珍惜,失去了未必再有更好的了。”
俞千齡微一怔,繼而點點頭,暗想她男人倒是厲害,不過幾日的工夫竟將昔日情敵都收服了,還要替他說話呢。
翌日,俞千齡啟程回京,容崢確實沒來相送,她還問了一聲,卻無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但說他身邊是有人跟著的。
俞千齡再看了一眼這座沒有名字的宅子,若是她與容崢沒有錯過,這裡怕是她的歸宿了,可人生終究沒有如果……
俞千齡登上馬車,用毛毯裹住保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要回家了,也不知時懷今知道她多帶回來這麼一個小東西,會作何感想,應該會很喜悅吧?
車隊絕塵而去,容崢從樹後走出,直到那行人不見蹤影,他才回了宅子取了包袱背上,命跟著的兩個侍衛在每間屋子四周都鋪上乾草。
兩個侍衛雖然不解,但依言做了,等草鋪好,便見容崢取來火折將其點燃。
侍衛頓時明白過來,攔道:“容大人!您這是做什麼?”
容崢抬手令他們不要阻攔,道:“前塵舊事化為灰燼,才能一乾二淨。”
熊熊烈火之中,他親手將自己這三年的付出和等待付之一炬。這宅子本是為她所建,她離開了,留著也是無用,不過是徒增傷感。
俞千齡他們已經走出很遠了,俞四瞧見後面的煙,敲了敲車窗:“千齡,你回頭看看,那是咱們剛離開的地方吧?”
俞千齡聞聲探頭往回看,便見那裡濃煙四起,她方向感很好,一看便知是那所宅子,頓時明白容崢做了什麼。
“想不到他也如此任性。”說罷俞千齡縮回了馬車裡,沒再做聲。
俞四看了看車裡的俞千齡,又看看遠方濃煙四起,嘖了一聲道:“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好好的宅子都燒了,可惜了那一屋子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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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千齡入京之時已是深夜,兄妹倆都還沒吃晚膳,俞四沒成婚在宮外沒有府邸,深更半夜入宮實在是不方便。
“四哥,今晚你就暫住我那裡吧,明日一早再進宮去。”
俞四聽了也不跟妹妹客氣,道:“行,那我先到你那裡叨擾一晚,不過這個時候妹夫也該睡了吧?”
俞千齡道:“不驚擾他便是了。”
俞千齡怕擾了時懷今休息,也沒提前派人回去通知一聲,到了駙馬府門口敲門,管家才知道俞千齡回來了。
管家見了她大吃一驚:“殿下,您怎麼這麼晚回來了?”
俞千齡聽他這話皺皺眉頭:“怎麼?我還不能回來了?”
管家忙道:“自然不是,我這便派人去通知駙馬。”
俞千齡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