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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來時,白驚蟄和元朗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不過白驚蟄因為身受“重傷”,只好與元朗共乘一騎。至於張凡,還是帶著那位八字鬍高人坐在馬車裡,穩穩地走在隊伍中間。

當然,張凡最開始還是謙讓了一番的,說讓白驚蟄坐馬車。周圍這麼多人看著,白驚蟄虛情假意的推辭兩句,結果人就心安理得的坐進去了。

幸好她一開始對張凡的人品就沒抱任何希望。

為了掩人耳目,白驚蟄裝出奄奄一息的樣子靠在元朗懷裡,不過一雙眼睛倒是清醒得很,眉頭微蹙,正凝神思索著什麼。

元朗目視前方,雙臂環著她拉著馬韁,不急不緩地走著,發覺她許久沒有說話,不由稍稍低頭看了她一眼,卻只見一截白淨的脖頸,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有光微微一閃。

“在想什麼?”元朗用只有白驚蟄能聽見的聲音問到。

“嗯?”似是被他的聲音猛地拉回神,她從他懷裡抬起頭。

她抬頭的一瞬,明媚的陽光趁機落進她眼中,折出一抹宛若寶石的光彩。元朗愣了愣,而後不動聲色的將視線移開。

“你說什麼?”白驚蟄追問。

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語調平平的應了一聲,“你剛剛在想什麼?”

白驚蟄左右瞄瞄,隱約看到有人就跟在他們後面,於是往元朗面前湊了湊,微微仰著頭道,“看張凡這高興的樣子,我猜陳璁應該沒有跟他透過氣。不過等回去之後,陳璁必定立馬就會發現少了兩箱東西。那個八字鬍心眼太多,兩個人不知道在馬車裡謀劃些什麼,我有點擔心萬一對質我們會落下風。”

她說話的時候,氣息若有若無的掠過他的頸間下顎,元朗不由挺直腰,離她遠些,“船到橋頭自然直。離進城還有一個多時辰,先睡會吧。”

白驚蟄還是眉頭不展。

見她這副模樣,元朗一手便將她的頭壓在自己胸口,“睡一會兒,我叫你。我們一起想。”

頭被壓著,白驚蟄起也起不來,又不敢弄出太大動作引起後面的人的注意,掙扎兩下發現元朗是來真的,便只好乖乖靠著,靠著靠著便睡了過去。

感覺到胸口的重量,元朗將她身上的披風往上拉了拉。

*

白驚蟄一睜眼,已經是在永州城外了,睡意登時全消,扭頭瞪著元朗,眼裡分明在怪他不守信沒有叫醒她。

元朗避而不答,沉默著讓她抓著馬韁,翻身下馬。

白驚蟄這才注意到旁邊停著一輛馬車,不是張凡之前坐的那輛,她也不認識,想來是張凡安排的。

不過她顛簸了一路,這都到了城裡,倒想起讓她坐馬車了。白驚蟄心裡不免犯嘀咕。

“手給我。”元朗朝她伸出手。

城門口人多眼雜,白驚蟄時刻記得自己現在是身受重傷,於是很慢很慢地四下看了看。外人看來,她臉上那一副茫然無措的表情像是在確認自己現在是何處。這一番環視,白驚蟄發現張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騎馬,而他之前坐的馬車不知所蹤。

真是奇怪,給她安排了馬車,自己倒騎馬去了。

“手。”見她遲遲未動,元朗又將手往上抬了一分。

白驚蟄看了眼元朗伸過來的手,稍微側過身,發現過往的路人都在小心翼翼打量著她。

恍然大悟。

她就說張凡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看來是又開始跟她耍心眼了。如果讓她騎馬進城,這大白天的,人人都看到她剿匪受了傷,他若是還有什麼盤算讓她最後被追究罪責,那城裡的百姓少不得會議論。還是讓她呆在馬車裡,誰都瞧不見,還能給她安個貪圖享樂的罪名,一舉兩得。

白驚蟄不禁冷笑,聲音很小,連元朗都沒聽到。這如意算盤打得真的好,可她偏不就不叫他如意。

她忽然輕吟一聲,一手捂著心口,面色很是痛苦,坐在馬背上晃了晃,元朗還未來得及扶住她,便一頭從馬上栽倒了下去。

路旁有人驚呼。

元朗霎時變了臉色,好在眼疾手快,險險將她接住。

沒有摔倒地上,白驚蟄也暗自鬆了口氣,眼睛先是眯了條縫,再睜開,見元朗臉都僵住,嘴巴抿得緊緊的,沒想到他也被騙住,白驚蟄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衝他眨了眨眼。

元朗一愣,隨即眼裡隱有怒意。不過因為那張銀面,並未有人察覺。

“白副將沒事吧?”那邊張凡下了馬,很是關切,直往白驚蟄他們這邊走過來。

元朗將白驚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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