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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一來,轉眼就把換衣服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跟著清叔直接去了書房。
“爹爹。”白驚蟄一進去發現元朗也在。
“坐吧。”白守川道。
白驚蟄在元朗旁邊坐下。
“又跑哪兒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白驚蟄嘴角一揚,擠出一個燦爛的不得了的笑容,衝著白守川傻樂,不說話。
一看她笑成這樣,白守川剛才想好好說說她的心思眨眼便沒了,搖頭嘆氣,他也是明知故問,忍不住感慨一句,“女大不中留啊。”
聞言,白驚蟄滿眼誠懇道:“中留,中留的。全天下就爹爹最疼我,爹爹只要不覺得煩,蓁蓁就一輩子留在爹爹身邊。”
被這話哄,白守川頓時什麼氣、什麼感慨都沒了,明明笑都憋不住了,還硬是瞪了白驚蟄一眼。
白驚蟄眼底滿是得意,面上連忙乖乖坐好。
“好了,言歸正傳。叫你過來就是為了這次上塋山剿匪的事情。假裝受傷,元朗挾持張凡,還有什麼叫差點被張凡亂箭射死,都給我老實交代。”說完,又補了句,“這些我也問過元朗了。”
言外之意便是她跟元朗要是說得不一樣,那麼都不用推測,肯定是她在撒謊。
白驚蟄偷偷瞄了元朗一眼,後者卻像是全然感覺不到她的目光,顧自喝茶。
真是個悶葫蘆,大悶葫蘆。
白驚蟄皺皺鼻,不過也知道爹爹是在擔心自己,想想覺得還是從頭開始說比較清楚,於是便從她跟元朗被逼上山開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在塋山上發生的事情。
白守川聽完,一口氣是上不來也下不去,不知該說她意氣用事還是該誇她兩句,看她那一臉得意的模樣,憋了半晌,“你難道沒看到今日在府衙陳璁的臉色有多難看。”
“看到啦。可是他不高興,我覺得那些給他送禮的人還要不高興呢。”
見她翹了尾巴,白守川稍微板起臉,“你啊。你如何不想想那些人為何要給他送禮?”
“狐假虎威唄。”
“既然知道,你又為什麼要去出這個頭招惹他?”
白驚蟄小聲道:“雖說,老虎是山中大王,總還是要講公道的吧。”
說話又開始沒輕沒重,白守川一記眼刀掃過去,白驚蟄立馬閉嘴。
“這些話,不可對外人說。”
白驚蟄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蓁蓁知道。”見爹爹面色緩下來,白驚蟄開口,“爹爹,蓁蓁有件事不明白。”
白守川正喝茶,聞言,抬起眼皮看她,末了說:“還有你不明白的?”
白驚蟄笑得討好。
“說吧,什麼事。”
白驚蟄忽正色一分,“跟張凡有關。當時在塋山上他絕對有殺人滅口的打算,只是因為元朗出手,我才逃過一劫。但張凡,且先不論他的官職,他這個人最愛溜鬚拍馬、曲意逢迎,照理說應該是不會去惹我這麼大一個麻煩的……”
這突然的殺機必是因為某個之前都不存在的原因。而放眼這永州城,唯一和以前不同的便是多了一個橫行霸道的,陳公公。
聞言,白守川的面色也凝重起來,自家閨女都察覺出的不對勁,他如何沒有發現,只是這其中實在牽扯太多,現在還不到跟她說明的時候。
白守川舒了口氣,“現在生辰禮都追了回來,兩日後他們就會離開永州城。”
“也是,以後說不定再也見不到了,他又是皇上那麼寵信的人,又不能拿他怎麼辦,乾脆就忘了,讓這事徹底過去吧。”拿不準爹爹的意思,白驚蟄眼帶壞笑,裝出無可奈何道。
“記著。”白守川急聲道。
看爹爹這著急模樣,白驚蟄開心笑出來,立馬改口,“嗯嗯,蓁蓁一定好好記著。”
見狀,白守川知道自己又中了這丫頭的詭計,什麼忘了,分明就是來套他的話來了,抬手點點她,見她收斂些後嘆氣道:“不僅要記著,還要好好記著。你丟了他的東西,又叫他拿不到證據,讓他吃了這麼大個悶虧,以陳璁的性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萬一以後哪天碰上面,對這個人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覺出這裡面的利害,雖然白驚蟄覺得她跟陳璁大概是沒什麼機會再見了,但為了讓爹爹放心,還是鄭重點了點頭,“嗯。”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都下去吧。”
白驚蟄跟元朗起身告退。
*
白驚蟄和元朗一起從書房出來,往自己的住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