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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一樣。
“你爹都走了; 還躲在裡面做什麼; 難道瞧上了顧叔叔的什麼私人物件啊?”
他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才對著裡間揚高了聲音喊一句。
阮綿綿走出來的時候,眉頭緊緊皺著; 看起來不是很高興。
“顧叔叔這張嘴什麼時候能消停點兒; 您那間房裡除了床之外; 連個坐的凳子都沒有。我空站在那裡,腿都累酸了。”
阮綿綿不滿地抱怨了一句; 她坐到了椅子上之後; 就捏了捏自己的腿。
顧瑾言倒是笑出了聲:“我的床就是最大的私人物件,綿綿可不能喜歡上它; 因為我擇床; 不能送給你。”
阮綿綿丟了個白眼給他,在他沒說出更奇怪的話之前,主動開口岔開了話題。
“哪個杯子是我的?”
阮富來之前; 她是正與顧瑾言說話的; 後來通傳她爹來了之後; 她想走的,結果就被財神爺攔住了。
說是阮富這回說的話; 肯定對她有用的; 讓她去裡間避一避。
阮綿綿猶豫了一下; 也就聽了他的話,結果進去之後才發現財神爺的裡間當真夠空蕩的,除了一張大床之外,別無他物。
“這個是你的,你還要嗎?”
顧瑾言抿了一口茶,然後晃了晃手中的茶盞。
他之所以會請阮富喝果茶,最大的原因就是他請喝茶的人是阮綿綿,不過這些話當然就不用跟阮富說了。
阮綿綿一驚,財神爺竟然喝著她用過的茶杯。
“為了不讓你爹發現我這裡原本有客人,所以我就把我倆的茶杯都添了茶,調換了一下。畢竟你一小姑娘用過的茶杯,肯定不想被老頭子用吧!”
顧瑾言說的理直氣壯,連理由都找的這麼恰到好處,完全是一副為了阮綿綿好的架勢。
“你,顧瑾言!”阮綿綿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連生氣都氣不出了,她的茶杯給阮富喝,反正她後來不接著用便是了,他們是父女啊。
但是顧瑾言喝她的口水算什麼,這簡直不能想象,財神爺可是出了名的有潔癖的主兒啊,這還是傳聞中的財神爺嗎?
“咦,臉紅啦?”顧瑾言仔細地瞧了她一眼,果然看見阮綿綿的面色發紅,連耳朵都開始發燙,應該是想起吃口水這一茬,有些不好意思了。
“噔噔,粉棉花糖~”他忽然從桌下摸出一個粉色的棉花糖,嘴裡還用了擬聲詞,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
阮綿綿看見眼前抱著紙的棉花糖,像是一朵粉色的雲朵,可愛極了,又被逗笑了。
“財神爺,你什麼時候能有個正形啊,成天跟個小孩子一樣,連小八都不如。”
她伸手接過棉花糖,將包裝紙扯掉,伸手撕了一小片棉花糖,丟進了一個空茶杯裡,又倒了茶水進去,甜香味兒立刻就湧進了鼻尖之中,帶著一股勾人的味道。
“給我也來一片!”顧謹言敲了敲桌面,像是一個貪圖新鮮感的孩子一樣。
阮綿綿把棉花糖遞過去,他也撕了一片進去,看著棉花糖融進了茶水中,唇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微小的弧度,顯然是高興的。
“我在別人面前露出的正形太多了,總得有個放鬆的時候,棉花糖多好,軟軟甜甜的。所以在你面前,就算是正經,那也是假正經!”
顧財神爺的宣言就是如此簡單粗暴,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阮綿綿撇了撇嘴:“可是我也會發脾氣,你這個假正經總是讓我生氣啊。”
“沒關係,棉花糖發小脾氣也還是甜的,叔叔喜歡。”顧瑾言再次對她眯著眼睛笑,這回是真心實意的笑容,眼角里都噙滿了笑意。
阮綿綿拿著湯匙攪拌茶水,不再跟他說這方面的話。
不用說,顧財神爺的臉皮比長城還厚,她若是繼續下去,只能讓財神爺發揮得更厲害。
“新來的督軍喜愛美人嗎?”阮綿綿接著之前阮富的話題詢問,她對這位秦督軍還是挺感興趣的。
顧瑾言喝茶的手一頓,緊盯著她,眼神中帶著審視的意味。
“你知道在我們那條街上,我被稱為財神爺,他被叫什麼嗎?”
阮綿綿搖頭,她哪裡知道他們街區的事情。
“閻王爺,那狼崽子兇得很,你儘量避開他,否則他一口就能咬死你。當年北平幼兒晚間啼哭,家中長輩都不以鬼怪嚇唬人,而是以秦家逆子來嚇唬他們,足以見得這貨不是什麼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