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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一切落在阮綿綿的眼裡,完全就是財神爺在拖延時間; 當然她跟顧瑾言抗議過無數次了,也是於事無補; 畢竟財神爺拒不承認。
“怎麼又是一張不高興的臉?是不是昨晚又沒睡好; 那我們先回去; 讓你睡足了再走。不著急; 你要是喜歡蘇州的話,我們再多留兩天,車票重新買便是了。”
顧瑾言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阮綿綿今天一直皺著眉頭,完全皺成了包子臉,一臉的不開心表情。
不過當她聽到顧瑾言這句話之後,立刻被嚇得直搖頭。
她是一點兒都不想在蘇州待了,的確是個好地方,但是她已經待得足夠久了。
阮綿綿每天都陪著財神爺去談生意,偏偏她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一直低著頭吃自己的東西,一句話都插不上。
偏偏顧瑾言在談生意的途中,見她一直埋頭不說話,怕她無聊,偶爾還會把她拉進話題裡來,天知道那個時候她有多彆扭。
對方派來的談判者,從一臉驚悚到習以為常,最後甚至還會主動找她說幾句話,完全處得跟朋友似的。
唯有她一臉抑鬱,偏偏還不能說什麼,反正都會被財神爺的好口才給堵回來。
“我睡飽了,就是想家了,也不知道家中有什麼變故。身邊都是顧叔叔的人,都沒人給我往家裡送信了。”
阮綿綿噘著嘴,顯然是非常不高興了。
說起來顧瑾言絕對是這世上最討厭的人,他先讓阮綿綿來蘇州,結果身邊除了伺候的幾個人,其餘的人員配置,要麼是阮富安排來監視她的,要麼就是顧瑾言的人。
她自己的人光能在內部活動,出去送封信都辦不到,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阮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她是一概不知。
跟他們一起去上海的,還有劉家的前少夫人秦晚,此刻就坐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上,結果一瞧他們倆這個互動的形式,非常自覺地起身到別的車廂轉悠去了,把這個空間留給他們。
“你二姐回來了。”
阮綿綿正在喝水,忽然聽到這句話,直接就被嗆住了,整個人都開始咳嗽起來。
“你說誰回來了?”她有些難以置信。
“阮家的二小姐。”顧瑾言又重複了一遍。
阮綿綿微微有些失神,二姐幾年前就出國了,很少回上海。
一是大姨太不敢讓她回,太太與大姨太的恩怨都已經牽扯到彼此的子女身上,大姨太用貓設計讓阮綿綿得了終身難治的哮喘,太太一直記著這一筆。
二是二小姐不喜歡回國,目前國內局勢緊張,況且與思想開放的西方國家相比,這邊的思想還是相對老舊的。
阮綿綿早就知道二小姐在國外待著,思想什麼都已經被過度洋化了。
“她不是不喜歡回國嗎?我以為她這輩子就老死國外了,在外面找個洋人生個洋娃娃。”阮綿綿輕笑了一聲,語氣裡帶著幾分不以為然。
以太太和大姨太的關係,她們姐妹倆的感情也不見得有多好,甚至從小掐到大。
大姨太總愛給二小姐灌輸一種思想,這個家應該是二小姐的,但是阮富對六小姐又是最好的,二小姐心頭難免覺得不公平。
一來二去,兩個人能為了一朵盛放的月季花,究竟屬於誰而打起來。
“但是她現在就是回國了,大姨太生病了,應該也與此有關。一切得等你回家再說。”
顧瑾言說了一句,阮綿綿倒是愁上了,她的眉頭緊緊蹙起,似乎是想起以前的舊事。
“眉頭皺得這麼緊,容易變老。你才十五歲,總是這麼愁眉苦臉的怎麼行?”
他邊說邊抬手在她的眉頭上戳了戳,輕輕撫平上面的褶皺。
阮綿綿揮開了他的手,低聲道:“就是想起了以前不開心的事情,我跟她見面就沒有好氣氛好心情,好不容易才把大姨太的管家權奪走了,也不知道二姐回來之後,是不是又要出么蛾子了。”
她邊說邊嘆氣,顯然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顧瑾言見她搖頭晃腦的模樣,臉上帶出了幾分笑容,伸手夾住了她的鼻子。
“我都說了不要愁了,有我在你有什麼好憂愁的?嗯?別說一個二小姐了,再來兩個,顧叔叔也能幫你擺平她。”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都帶著幾分自信和張狂。
阮綿綿愣了一下,緊接著就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異常可愛。
“這要回上海了,顧叔叔又變回顧叔叔了,不再是顧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