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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急。”王銲揮了揮手道:“難道你無事求我就來不得這京兆府嗎?你我當以叔侄相稱,這裡就是你的家,千萬不要見外了。來人那,給我括賢侄上一杯清茶。”自有伶俐的小廝奉上一杯新沏的花茶,李括無奈之下只好雙手接過,象徵性的輕抿了一口。
張延基早看不慣王銲如此借勢壓人,一把奪過李括手中的茶盞,一飲而盡。“哎,王伯父。括兒哥他嘴笨,還是我來說吧。括哥的一個好友德子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京兆府給抓了,我想是一場誤會。這不,連玉真公主殿下都驚動了。她老人家特地贈了塊玉牌給括兒哥,做了個保人,還希望您老人家做主把那小兄弟給放了。”
王銲的面龐上閃過一絲陰霾,隨即便被暖人的笑容所替代:“哈哈,你這臭小子,還是這副急性子。看看你的言談舉止哪裡有點工部侍郎公子的樣子。”輕自颳了刮茶末,王銲輕聲道:“不錯,這些日子京兆府是抓了不少人,他們大都與一件案子有瓜葛。括賢侄的好友如今也確在京兆府,只是這件事事關重大,老夫我不得不謹慎行事。如今既然有玉真公主殿下作保,想必確是一場誤會。我這就差人帶二位賢侄去大牢領那位小兄弟出獄,咱們一家人千萬別傷了和氣。”他刻意將玉真公主四字咬的頗重,似是在暗示著什麼。
“多謝王伯父成全!”沒想到王銲會答應的如此爽快,李括心中大喜,衝其一揖及地以表謝意。
王銲一隻手虛扶起李括,笑道:“你啊和適之當年一樣守禮,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伯父。在長安城裡,你伯父我多少還有幾分薄面。”
李括領了令牌,再次拜謝後便與張延基辭謝王銲,一齊出了京兆府的內宅。
出了京兆府,自有衙役引領二人前往大牢。有了王銲的令牌一切都變得簡單,二人與典獄長簡單交談幾句便順利進入到天牢。京兆府的天牢關押的大都是些身份尊貴的世家公子,自然不似一般縣衙牢獄般陰暗潮溼。但即便如此,初次進入天牢,李括還是打了個冷戰,牢內的溫度明顯低於室外,甬道兩側雖有照明的火把,但仍是昏暗不堪。李括二人緊緊跟隨領路的獄吏,一路緩行繞過兩處轉角這才來到關押重犯的天字牢區。
那獄吏衝二人拱了拱手,伸手指了指斜右側的一間單人牢房道:“德子兄弟就在那處號子中,這些日子弟兄們可都善待著呢,兩位公子請便。”
李括拱手回禮:“有勞大哥了。”
天字牢區關押的大都是重犯,因此牢房都是單人的。一來防止囚犯串供越獄,二來這些囚犯家中背景都很深,獄卒大都可以從中撈取不少油水。
李括走至關押德子的牢房前,環視四周,只見一個散發垢面的囚犯蜷縮在牆角的草床上不住的發抖。
那囚徒見有人前來,拼命向後蜷縮,大聲呼喊著:“別過來,我真的不知道,別打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德子!”李括鼻頭一酸,呼聲道:“我是你括哥啊,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括哥帶你回家。德子不怕,德子不怕。”
“括哥?你真的是括哥?”那囚徒聞言向前爬了幾步,待看清楚來人確是李括無疑後竟是一擁向前雙手緊抱住牢柱前的李括失聲痛哭道:“括哥,我,我真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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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怎麼刻畫王銲這個人物,這個玄宗朝極有分量的政客,值得我們深度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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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朝歌(二)
李括緊緊握住馮德恩的雙手,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括哥帶你回家,有什麼事回家再說。”說完招呼獄卒開啟了牢門,與張延基一道半摻半扶的將馮德恩帶出了京兆府天牢。
因有王銲的吩咐在先,三人這一道並未受到什麼阻攔。顧及到馮德恩的感受,李括與張延基便行至車馬行租了一架輕便馬車給馮德恩代步。三人一齊徑直向城南行去,不多久便來到了通濟坊客隆茶館前。
陳小六,杜景甜等人早已在茶館前翹首以盼。看到李括一行人下了馬車,杜景甜率先迎了上來:“小七哥,你總算回來了,大家都為你擔心呢。德子也回來啦,你這回可把人急死了!”
馮德恩往李括身後縮了縮,喃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李括輕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和聲道:“德子,沒事的。景甜妹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