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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好; 望康就不著急成親了,不再飢不擇食,只要是好人家的女兒就是人家閨女不過八九歲也不放過。
長子的心思,許雙婉知曉; 笑而不語; 望康這年紀一長; 身經百戰的他臉皮是比他叔叔還要厚上幾分; 頗有乃父之風; 就是對面被人拆穿謊言他且能臉不改色; 更不用說母親只是帶笑調侃看他兩眼。
不過,望康的婚事他自己不急了; 許雙婉也不急; 姜家那邊讓姜垠過來跟宣仲安說,能先說定了就定個人,也好提前準備婚事。
望康虛歲十六,這年紀也該成親了。
宣仲安也有這個意思; 他想的倒不是長子該成親了,而是想著兒子成親了有了自己的媳婦,他到時候也好把宣施寧給扔過去,他也不用成天地見一個跟他咋咋呼呼的小兒子。
許雙婉見他跟小兒子老過不去; 就把他攆去了朝廷上朝; 宣侯爺不願,在家裡鬧了好一陣,差點把妻子氣病; 這才不情不願地去了。
望康對父親這毛病極為不屑,這天在父母房裡等到前呼後擁的父親去上朝後,他極為痛心疾首地跟母親道:“他這毛病,都你慣的。”
讓他去上個朝,不鬧出大動靜來,不她哄著,聖上不三番五次地著人來請,他就不去,弄得跟國家沒他就不行了一樣,沒他朝廷就跟死水了一樣,毛病!
兒子不屑,許雙婉也兩面三刀,哄跟他父親一個毛病的長子道:“大人物都這樣,你不管了啊。”
排揚大的都這樣,通常是這個看不慣那一個,哪怕是親父子,也不能阻止他們相互之間的看不慣,哪怕他們是—丘之貉,誰也沒比誰好到哪去。
他們家長公子現在出門,哪次不是前呼後擁的?他屁股後面的狐朋狗友跟了一堆,小太子還為跟不了他屁股在宮裡氣得雙眼含淚,上次小半個月背了兩本書只為求的出來跟他宣家義兄去獵山打個獵,玩個好玩的,而這小子對其極為得意,明知會有諫臣參他和侯府,道他教唆小太子,他也敢放話說誰敢拿他說他父親,他回頭也得上門去管管人家大人家的家事不可,如此還跟御史臺的一位老大人鬧過一次,鬧得滿城風雨,被京城百姓議論紛紛。
許雙婉見他輕狂,也不說他,父子倆在外顯示不和,實則一個勝過一個有心計。眼看洵林在地方有功被調回了京中接任大理寺卿,他要成為過問天下冤屈的執法之人,從此要在京中大臣侯貴當中佔得一席之位不說,開罪他們的時候也不少,肯定有人會阻他上位,侯府暫把風頭吸引過來讓他順利上任也好。
侯府久戰百戰,也沒幾個人想跟宣相扛上,侯府的長公子鐵皮一塊著實不好惹,再經點風波也經得起。
許雙婉把丈夫勸去上朝也是為的這個原因,在朝廷屹立不倒的宣相上一朝,頗能鎮得住場子,嚇住幾個膽小的不在話下。
許雙婉身為長嫂,哪怕洵林已成家立業,膝下兒女雙全,就是這幾年隔的遠了點,對其愛護之心也不比當年的弱。
說來,望康被他父親養得甚是彪悍,往後所做之事要是比他父親一生所為更為驚天,許雙婉也不奇怪,歸德侯府到他手裡,許還能接著扶持他叔父這一枝一點。
“我哪管得了他……”這廂,望康一臉的“他才懶得管”,手掌還作漫不經心拍拍腿上袍子上的灰狀,“他誰啊?一品貴侯,當朝宰相,誰敢惹他?也不怕他把人吃了!”
許雙婉聽了一怔,隨即好奇地道:“他哪又招你了?”
望康聽著,眼珠子翻到頂,翻沒了,“他哪招我,我招他了!”
說著語氣間的怒意,眼看要衝破屋頂雲霄。
“怎麼了?”
“你問他去。”
父子倆看來是又對上了,怪不得外面認為他們父子不和。
“那我回頭問問去。”許雙婉笑道。
施寧在一邊本來咯咯笑著聽著長兄埋怨父親,反正只要長兄說父親的不是他就開心高興,現在一看長兄對母親口氣不好,他覺得兇裡凶氣惡聲惡氣的他不喜歡,小臉便拉了下來,虎著臉跟長兄道:“你不要兇我娘。”
說著,小拳頭都捏起來了。
望康伸出手把他抱到腿上坐著,“我不是兇娘,我是兇咱們那個沒名堂的爹。”
施寧一聽,頗為贊同地點頭:“沒名堂,把我鬧醒。”
去上個朝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非得把他娘叫醒來送麼?改日他去上朝,他就不鬧他娘,他就比沒名堂的乖多了!
宣相上個朝,是長兄幼子都鬧醒過來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