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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她添了一千兩,這王府是外地王姓官員入京為官,京中又無親戚故交,初入京中因不識京中習俗禮數,很是出了些狀況,許雙婉曾暗中幫過王家妹妹一個忙,當時也是收了謝禮,沒想到輪到她出嫁,這姑嫂二人又替她送上了她這麼一翻大禮,而因京中變遷無數,她認識的姐妹當中,有在外地隨家人來京的,也有因家人出事故而外放出京的,有人離京就放了些物件在她這,託她保管,許雙婉之前被變故弄得焦頭爛額,沒想起這事來,王家一來人給她添妝之事一起,她這才驚覺她這裡還有故人所託舊物,當下也顧不上多想,帶著屋裡的人就去收拾去了。
小丫鬟桃花是聽到了聲音才去探的人,知道大姑娘來了,也是一頓小跑,跑到她們家姑娘面前因緊張話都說成了結巴:“姑……姑娘,大姑娘來了。”
“大姑娘來了?”採荷忙去看她家姑娘。
許雙婉這頭也是收拾得差不多了,她扣了小箱子上了鎖,把鑰匙放入了荷包當中納入了懷中,跟採荷道:“你看看還有什麼能帶去的,再收拾下收納歸整了。”
“姑娘,我陪你回罷。”
“不用了,”許雙婉起身,“你看著箱子,等都收拾好了,一併抬回我房裡。”
“是。”
許雙婉就帶了兩個小丫鬟回了前面,她這小院雖說分前後兩進,但院子不大,多走幾步就到了她前面住的地方了。
“姐姐,你來了。”許雙婉一進門就喊人。
許雙娣見她踩著輕步進來,眼皮一抬,便微笑了起來。
“回來了。”
“是。”
“是什麼貴重東西,得要你親自去收拾?”
“不是什麼值當的。”
“你啊,這都要出嫁了,還是閒不住。”許雙娣朝與她隔著小桌坐下來的妹妹輕搖了下首。
說罷,頓了一下,又道:“過兩天,你也是當媳婦的人了,有得你忙的,這兩天你就歇歇罷,聽姐姐的話。”
“我聽姐姐的。”許雙婉便笑道。
見她臉色只是有點蒼白,但也尚能一看,看不出驚魂未定來,許雙娣想起剛才見母親時,母親臉上的欲言又止,這廂越過桌子,握住了妹妹的手,又抬起眼朝屋裡的人冷冷地看了一眼,見下人們知曉禮數退了下去,方才道:“母親也是不得已,你要諒解。”
許雙婉這兩日也是在母親那留的時間不多,也就每日去請個安,就託口回來了,這也不是她們母女因前幾日嫁妝之事起了間隙,而是前兩天母親與她又開口旁敲側擊地說了讓她往後恪守規矩,少回孃家之事,母親這已經是把她當歸德侯府的人待了,由此,許雙婉也是不好多在她面前逗留,讓她為難。
這種事,不是隻要姐夫不如她意就會回孃家說道的長姐能理解的,許雙婉也羞於提起此事來,這時也是點頭道:“知道的,姐姐莫要擔心。”
許雙娣見她還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便憐惜道:“造化弄人,姐姐也是傷心,往後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莫要讓父母親與姐姐擔心。”
“雙婉知道了。”
許雙婉也一如往常般跟大姐小心言語,許雙娣也是輕言起了丈夫的身體和婆家的事情來,不過,她倒不再像以往那般在妹妹面前言道她丈夫的木訥與公婆的不好來了,說的都是丈夫與夫家的好話。
這妹妹這一嫁,以後來往的不多,姐妹倆以後身份還能不能相提並論還不一定,這種容易留下痛腳之事,也不好與她言道了。
許雙娣也知道妹妹不是那等人,為人還是可靠的,但誰也不知道以後之事,她這還是防著點好,省得她把妹妹當妹妹看了,妹妹日後卻拿這些事對她說長道短。
直到祖母房那邊來了人,請許雙娣過去,姐妹倆才止了閒話家常,晚上許雙婉也沒去母親房裡用飯,而是讓採荷去取了飯食回來用,她則忙著給宣長公子做衣。
這次宣家請的保媒人,是姜太史的一個學生的夫人,那位大人是在外頗有一些名聲的翰林院大學士,這位大學士夫人保媒那天跟她說了好一會話,不等許雙婉問,就把一些待嫁女未出嫁前該知的夫家事都告知了她,為人很是妥貼知意,其間說話又是溫言笑語,讓人如沐春風。
宣家給的聘禮不重,但也很不輕了,許雙婉看過禮單,其中還有三樣重禮還是之前先皇們賜給歸德侯府的至寶,尤其為首的花冠,是六寶綵鳳冠,這是侯府傳了百年的傳家寶,與宮裡的那頂只能由皇后佩戴的九寶綵鳳冠出自同一個巧匠之手。
雖說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