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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都會被拋之腦後,而自信心就會莫名充盈,膨脹。
當把她作為焦點的目光越多,她的自信心就會無限擴大,猶如灌滿風的風帆,不管面對多麼惡劣的狂風暴雨,她都能以無所畏懼的強者之姿乘風破浪。
這一刻的她,自然也不另外。當她走進房中,看到葉雙雙正坐在袁一懷中,倆人皆是一副衣裳不整的摸樣,只見袁一將頭埋在葉雙雙胸前,而葉雙雙的紅唇湊在他耳邊低語著,倆人不時發出調情的浪聲笑語。
見此,太平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她努力剋制內心怒火,讓自己平靜下來。
待情緒稍稍平復,她索性走到他們身邊坐下,而後,若無其事地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看到太平這副氣定神閒摸樣,可是愁壞了賣力做戲的袁一。他稍稍側頭,用餘光瞥了眼喝著茶的太平,只見她面無表情,看不出她究竟是真從容,還只是在隱藏憤怒。
見此,袁一抬起頭坐直身子,看了眼太平,用盡可能輕鬆的口吻道:“你來了,怎麼都不說一聲,真是太失禮了!”話雖如此,可他絲毫沒有放下葉雙雙的意思。
太平依舊一臉平靜:“我不是怕打擾到你們嗎?不著急,我可以等,你們繼續。”
葉雙雙對太平公主的大名素有耳聞,知道高宗對她極其寵溺,就算武后也拿她沒轍,因此,她向來霸道任性,稍有不順心就會攪得天翻地覆。所以,之前感覺這位公主,肯定是心裡頭藏不住事,行事作風蠻橫的主,來這兒不管怎麼著,也得先大吵大鬧一番。
可現在,見這位公主既不吵,又不鬧,反倒出奇的平靜,這可不是一個女人找上門來搶男人,該有的表現。
以她經驗來說,每每遇到這種情況,預示著身邊即將發生謀殺親夫的慘案,或者,這個表現出一臉無所謂的女人,其實,枕頭下早已藏好一把鋒利的剪刀,只等著把死性不改的男人騙回家,然後,當晚就讓男人慘變太監。
見此情形,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顯然低估了這位公主的道行。這位公主不蠢不傻,而且還相當的精明,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有了這番心思,葉雙雙便決定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只見她打量了眼太平,邊摸著袁一的臉,邊笑得風情萬種道:“你這壞蛋,又在哪裡惹了風流債,惹得人家眼巴巴地上門討債,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可饒不了你!”
他用淡然的口吻道:“她只是一位故人。你們之前不是見過嗎?”
葉雙雙想了想,笑道:“哦!那日買冰糖葫蘆,纏著你不放的那位姑娘。”說著,她又打量了眼太平:“你這樣乾乾淨淨的,又換了身男裝,還真是讓人不好認!話說回來,我的郡王爺是怎麼欺負你了,惹得你要這樣糾纏不休,看我能不能幫你教訓他。”
太平笑了笑:“好啊!幫我殺了他!”
這話一出,葉雙雙頓時一臉尷尬,她稍稍愣了片刻,替自己圓場道:“姑娘真會說笑!”
太平用殺氣騰騰的眼神瞪了她一眼:“這可不是說笑。幫不了,就先滾到一邊去。”
這時,袁一湊到葉雙雙耳邊壓低聲音,又故意讓太平聽到:“她真夠煩人!你先去裡屋待會兒,等我把她打發走,我再去找你,到時你可要好好教訓我,就像昨晚那樣!”
葉雙雙推了他一把,嬌嗔道:“討厭!”說罷,起身便往內寢去了。
等葉雙雙走後,袁一看了眼目光呆滯的太平,問道:“公主究竟有什麼事,說吧!?”
太平笑了笑,用極為從容的口氣道:“剛才的戲演得真好,甚至比那晚你跟神兵候的那場戲還要精彩!”
袁一聽得一愣,心語:“她怎麼會知道這些?究竟是誰跟她說了?照理來說,知道內情的人只有我,沈爺和皇后,他們是絕不會把真相告訴令月,這樣說來,她這是在套我的話嗎?”
這樣想著,袁一努力剋制內心的恐慌,裝作一臉平靜道:“演戲?公主一旦認定的事,就很難改變,公主覺得是演戲,那就當是演戲吧!”
聽到這番答覆,太平無法剋制內心的情緒,終於惱羞成怒,指著案几上布偶道:“既然如此,那你要怎麼解釋這個布偶?”
“我覺得沒必要解釋。”
太平用命令的口吻道:“不!必須解釋。”
袁一用強硬的口吻,反問道:“為什麼要解釋?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說到這兒,太平剋制不住地哽咽起來,她不想將脆弱表露,她低下頭沉默了許久,等到平復情緒,方才繼續道:“我知道,你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