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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腦,咱們可以如此,這般……”
袁一回到大堂,見鴇母與那男子正話別,他故意拉低衣領,露出壯碩的胸肌,而後走上前,向男子躬身道:“小人方才莽撞之處,還請大爺恕罪!”
男子正要開口臭罵他,可瞥見他半露半隱的胸肌,嚥了口唾沫,笑眯眯將他扶起:“不礙事,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此時,鴇母見男子高興,插話道:“錢爺,你知道的我不缺錢,那批上等貨物真不能給氤氳館,銀子好商量!”
錢爺滿臉不屑道:“不是銀子的事。我做這買賣,能在江湖上立足,就靠倆字,信用!你氤氳館名頭雖大,可咱們已有多少年沒有生意往來,大家心中都清楚,我犯得著為你得罪老主顧嗎?”
鴇母知道錢爺有龍陽之癖,見錢爺對袁一有意,便將他拉到一旁,央求他替自己說情。他本有心向錢爺套話,於是,爽快地答應了鴇母的請求。
這時,袁一轉過身,看了眼錢爺,便摸著兩撇小鬍子道:“錢爺,你幫幫忙吧!”
錢爺笑了笑道:“幫忙倒也不難,不過,還得看你們的誠意,值不值得我幫這個忙?”
鴇母眼珠子一轉,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推了推袁一,笑道:“若錢爺不嫌棄,讓高仁陪錢爺上樓小酌幾杯,說說誠意,如何?”
見他欣然同意,鴇母趕忙推著他與袁一來到樓上的雅間,而後,向袁一低聲囑咐了幾句,便退了出去。
袁一來到臨窗的位置坐下,將窗戶推開了條小縫,往街上看了眼,見錢爺招手讓他來喝酒,他便走近,笑道:“喝酒一點意思都沒有,不如,咱們玩些有意思的怎麼樣?”
錢爺拍手叫好道:“我就知道,你也是同道中人,那咱們玩什麼?”
他笑了笑道:“問答,喝酒,脫衣服。”
“好!怎麼玩?”
“很簡單。看我玩一次,你就知道了。”說罷,邊往杯中倒酒,邊問道:“你不喜歡女人?”
錢爺點點頭,嘆了口氣:“年輕時也想過娶妻生子,可做了這買賣,見到年輕貌美的女子,心裡就發虛,總害怕她們會謀財害命,久而久之,從害怕成了憎惡,轉而……”
袁一心語:“原來這人口販子,害怕曾經拐賣的女子找他尋仇,才會患上龍陽之癖。”
錢爺側頭在他頸間哈了口氣,笑道:“說了這麼多,該脫了吧!”
他滿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忍著渾身的不適,脫下罩衫,往空中一拋,又問道:“通常需要鴇母親自洽談的,只有給館裡添置姑娘,你也是做這買賣的?”
聽此一問,錢爺突然警覺道:“你問這些幹嘛?”
他摸著唇邊的兩撇小鬍子,笑了笑:“我聽說,做這買賣的都是大金主,我想找個衣食無憂的靠山,其實,也沒什麼,隨便問問。”
錢爺把手放到他大腿上,拍了拍,笑道:“我就是那個大金主。”
見狀,他慌忙起身,拿起一杯酒送到錢爺嘴邊,道:“這個問題算你沒答上,喝酒吧!”
錢爺握著他的手,甘之如飴地喝下杯中的酒。這時,他往窗外看了眼,遠遠瞧見梅仁出現在街口,他甩開錢爺的手,問道:“你拐帶來的姑娘,藏在什麼地方?”
錢爺冷冷一笑,道:“這個可關係到我的身家性命,再好奇也不能告訴你!別問長問短了,銀子,要多少,就給多少,你就從了我吧!”說著,如餓狼撲食般抱住了袁一。
見梅仁來了,袁一已沒了顧慮,只見他提住錢爺的衣領,一抖一晃,便將他從衣裳中甩了出來,而後,赤身露體地滾到了地上。
袁一用他的衣裳結成一條長繩,套住他的脖子,將他懸掛在房樑上。就在他吊得差點背過氣時,袁一搬來條凳子給他擱腳,看了眼喘著粗氣的他,笑道:“錢爺,方才的問題若是答不上,可不是罰酒,可得要命了!”
錢爺罵道:“王八羔子,下來我弄死你!”
“是嗎?狠話還是等到你,能活著走下來,再說吧!”說罷,袁一踢開了他的擱腳凳。
見吊得差不多了,袁一又把凳子放了回去,問道:“我可以這樣折騰你許多次,保準每次都讓你生不如死,所以,還要再玩一次嗎?”
見識到厲害的錢爺,只好乖乖就範道:“她們都在永陽坊果兒巷三號。”
這時,正端著一碟花生吃著的袁一,聽到這話微微一笑,將剛送進嘴中的花生仁往空中一吐,頓時,這顆花生仁便如鋒利的暗器般飛過錢爺頭頂,割斷了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