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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看了眼魔音琴少,笑了笑道:“事實也果真如此。於是,我馬不停趕到了那位朋友所說的漁村,當我看到女子的第一眼,便認定她就是罌粟。可讓我很疑惑的是,她與同住男子雖以夫妻相稱,晚上卻是分房而睡。”
聽到這兒,魔音琴少情緒略顯激動道:“罌粟到底嫁給了哪個王八蛋?是不是賀蘭敏之?”
我打賭搖搖頭道:“天下人都以為,罌粟肯定會成為將來的賀蘭夫人,可我在漁村看到的男子,並非賀蘭敏之。”
袁一插話道:“既然,罌粟與那男子私奔到了漁村,又結為了夫婦,為何還要分房睡?”
我打賭打看了眼袁一,笑了笑:“私奔?看樣子,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情,譬如說,男子的身份。”
袁一否認道:“我不過隨口說了個詞,你就認定我知道些事情,你這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我打賭笑道:“在這行幹久了,難免有些遭人煩的習慣。”
這些,魔音琴少顯得有些不耐煩,開口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打賭道:“我除了好與人打賭,還要一大癖好就是解謎團。因此,我先從罌粟那個所謂的丈夫身上下手,這不查不要緊,這一查就把我的膽都給嚇破了。那個男子竟然是幾年前,巡遊時,死在洛陽的太子李弘。”
滿了驚詫的魔音琴少,看了看正喝著碗中酒的袁一,沉默了片刻道:“在南詔國時,我曾聽說大唐太子猝死的訊息,國內不是都懷疑是,皇后為了排除異己,對太子下了毒手嗎?這會兒,怎麼他又活過來?”
我打賭指了指袁一,道:“這兒不是,也有個死而復生的人嗎?其實,在那之前,我從未見過李弘,為了再一次證實訊息的可靠性,我冒險進入了皇陵。進入了李弘的墓穴,當我開啟棺槨時,看到其中的確有具屍體,正當我以為這將成為一樁懸案時,我在屍體的臉上撕下一塊薄如蟬翼的□□。這樣,疑團就解開了。”
袁一笑道:“不愧為知曉天下事的我打賭,為了真相連戒備森嚴的皇陵也敢挖。”
我打賭道:“當然。我打賭的這塊金字招牌,可不是這麼容易得來的。”
對於我打賭的這番話,魔音琴少贊同地點了點頭:“李弘利用易容術製造死亡假象,讓全天下的人都以為他死了,好與罌粟雙宿雙棲,原來世上真有不愛江山,愛美人的痴情種!”
我打賭長長嘆了口氣:“可惜,他放棄了江山,到頭來還是沒擁有美人。”
魔音琴少不解道:“此話怎講?”
“知道罌粟在漁村後,我便在那兒安排了眼線,替我留意她的動向。前不久,李弘大發脾氣,趕走了罌粟,這會兒,她應該在去往雷州的路上吧!”
魔音琴少問道:“李弘為什麼趕她走?”
“我之前說過,李弘與罌粟是分房睡的,所以,我猜測,他們之間並未有夫妻之實。既然,李弘能為罌粟放下儲君之位,原因顯然不在他,而罌粟一離開漁村,馬上就去往賀蘭敏之流放的雷州,不難發現她對賀蘭敏之仍是痴心一片。所以,我看李弘趕走罌粟,實則是想成全她與賀蘭敏之,李弘這仁弱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
魔音琴少滿臉擔憂道:“李弘怎麼能讓她一個弱女子獨自離開,要是在路上碰到什麼兇險該怎麼辦?我要去找她。”
見魔音琴少起身似要離開,我打賭將一張紙條遞給他道:“你尋找著條路線,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她。”
他接過紙條點點頭,而後,行色匆匆地離開了客棧。
這時,袁一和我打賭將剩下的酒菜吃完,動身走出了客棧,我打賭重新將門鎖好。
來到拴馬樁前,他解下韁繩,正要扳鞍上馬時,好奇地看了眼袁一,安置在馬上的兩個大包袱,問道:“不是自誇,我的鼻子就是隔著幾條街,都能聞到買好酒的店鋪。方才,我從你馬旁經過,隱約聞到了一股火藥味,能告訴我那裡面裝的是什麼嗎?”
剛騎上馬的袁一,聽到他的問話,笑了笑:“當然是好東西。”
“既然,朝廷認定你是叛將,回長安可是兇險萬分,可你偏不信邪,還帶來了那麼多好東西,看來是要幹番大事!”
“我的確要幹番大事。看在你人好不錯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千萬別說今晚看到過我,不然,你可有得煩了。”說罷,他一夾馬腹,消失在迷濛的月色中。
次日,大明宮含元殿早朝,文武大臣正向高宗稟奏政事,每當遇到要拿主意的事,高宗便會詢問側座的武后:“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