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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聲音淡然道:“喝了這藥,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身在青樓中,聽賀蘭敏之這麼一說,他頓時明白碗中是什麼藥,她冷冷一笑:“一夜風流過後,怕我會懷上孩子,要挾到大人對嗎?你還留在這兒,只是想親眼看我喝下這碗藥吧!”
賀蘭敏之冷冷地抬頭望了她一眼:“既然知道,就喝了。”
一陣刺骨的寒意向她湧來,多年前,那個帶給她溫暖,讓她重生的人怎會如此冰冷無情?
當她用顫抖的手端起藥時,賀蘭敏之的風箏已經做好,他走到門外,對隨從,吩咐道:“把風箏送到大明宮東門,說風箏買來了,我有事不能陪她主人去了。”
在若隱若現的說話聲中,罌粟將那晚苦澀的藥喝下,她好似明白,上天是公平的,實現了願望,現在又來拿去承若。
講完往事的罌粟拿起茶盞喝了口茶,看著坐在對面沉默著的袁一,笑道:“你給我說了個笑話,我給你講了段往事,算是扯平了。”
回過神的袁一望了眼她,神情盡是憐惜道:“現在算是明白,你對賀蘭敏之的衷情了。”
罌粟欣慰笑了笑:“知道嗎?從來沒向任何人提過這段往事,多怕你笑我傻,聽到你言語間有那麼一點點肯定,我竟然想說,謝謝。”
看著罌粟發自內心的微笑,袁一心想,一個的女子能堅強地為愛而生,鍥而不捨地追求所愛,得到的不是肯定,而是敬佩。
此時,他突然想起武后曾說過的一句話“真愛是哪怕被對方萬箭穿心,還是會找千萬種理由原諒他”罌粟對於賀蘭敏之或許正是如此。
正在這時,梅仁走了進來將冊子遞給袁一道:“氤氳館果然是日進斗金,核對了查不多一個多時辰,才把那批銀子查出來。”
袁一將冊子放回兜裡,笑了笑:“這樣看來,哪個出手闊綽的款爺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罌粟問道:“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袁一開懷笑道:“我就等姑娘這句話,明天等那位款爺再來送銀子,娘答應見他,然後,把他請來歸隱荷居,如何?”
罌粟猶豫道:“請他來這兒……好吧!”
袁一看出罌粟的擔憂,便道:“只要讓他來了這兒,我讓梅仁假扮成姑娘請君入甕,不需要姑娘親自露面。”
罌粟側著臉看了眼梅仁,一臉正經道:“他的美貌在我之上,還真是合適人選。”
梅仁捧著臉,難掩興奮道:“真的嗎?我有那麼好看嗎?”
袁一拍板道:“既然他同意了,就這麼定了!”
此刻,梅仁方才緩過神來:“且慢,你們是讓我扮女人嗎?”
袁一和罌粟異口同聲道:“正是!”
梅仁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就當幹回老本行。對了,罌粟姑娘,還要給我寫字吧!”
見罌粟點了點頭,梅仁慌忙脫去外衫,露出白色的寢衣,指著後背道:“寫這兒,就寫這兒!”
罌粟提筆走到弓著背的梅仁身後正要寫,袁一躡手躡腳地走上前,指了指罌粟手中的筆,示意讓他來寫,罌粟調皮的一笑將筆交給了他。
罌粟見他揮筆在梅仁的背後寫下“梅仁,長安第一娘們”忍住捂著嘴大笑起來,見梅仁起身,怕被發覺的罌粟慌忙轉身面向窗戶。
梅仁穿好外衫,看著罌粟的背影告別道:“多謝姑娘賜字,我們先走了。”
一直沒有止住笑的罌粟不好轉身相送,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見此,梅仁看了眼身邊的袁一,低聲道:“罌粟姑娘,果然像傳說中的那般高冷仙。”
袁一看了看窗邊的背影:“我看她是笑點太低。”
“什麼?”
“沒什麼,走吧!”
次日清晨,梅仁邁著大步走進捕衙,見大家都到齊了,清了清嗓子道:“我本想說的,可又想大家開開眼界,所以,到底要不要說呢?”
一個大鬍子的捕役,叫嚷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座上翹著二郎腿的袁一起身打了個哈欠,對梅仁道:“勸你還是別顯擺!”
第75章 放下婉兒
聽到袁一這麼說,捕役們都隨聲附和道:“量你也沒什麼好顯擺,算了吧!”
梅仁指著袁一憤憤不平道:“他這是在嫉妒,我偏要給大家看看!”說著,脫起了官服:“昨晚我去了氤氳館,見到了罌粟,我背上的字就是她寫的。”
捕役們將信將疑地湊到他背後,當他把衣服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