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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動容,可他卻沒有停下腳步,一直走到房外,踏著積雪,越走越遠。
次日,待在山洞中的袁一,看到薛紹出現,明白了尊者已做出了選擇。
正擦著鴻鳴刀的袁一,看到呆立在洞門的薛紹滿臉尷尬,頗有些進退兩難之感,他便將刀放到一旁,拿起一旁的休書,走上前:“現在神魔紛爭已止,人心已定,不需要我們這對擺設,幫我把這封休書交給她。”
拿過休書的薛紹,滿眼淚光:“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夫妻,我這樣帶她走了,實在問心有愧,不管是補償也好,贖罪也罷,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袁一點點頭:“那就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是我的好兄弟。”
在山洞中,袁一連喝了七日酒,直到喚雨的信使,那隻蒼鷹飛到洞中,捎來了一張寫著“養魔池”三個字的紙條,當他琢磨了一番後,恍然大悟道:“原來幻境的出口就是養魔池,怎麼沒想到!”
袁一推開房門,這是那晚離開後,他第一次回來,他環看四周,見這裡的擺設沒有絲毫改變,也依舊那麼安靜。
卻不見了,那個滿懷心事的身影和那隻“喵喵”的肥貓,這種物是人非,讓明明熟悉的地方變得空曠而陌生。
他走到桌邊,看著燭臺上那隻燃盡的蠟燭,喃喃道:“那晚,她應該在這兒坐了很久吧!”
說著,走到那條凳上坐下,看了看安靜躺在桌上的崑崙訣,重重吐了口氣,瞧見下面壓著一封信,他急忙拿出,是尊者的筆跡:
袁一:四年來,你我揹負夫妻之名,雖朝夕相對,卻不曾敞開心扉,直到那晚,問你,是否喜歡我時,我的心已開啟了一扇窗,可你卻用過去否定現在。
寧願信我為了崑崙訣,為了薛紹留下,也不信,我會被那個,不動聲色,記下我所有喜惡,處處顧忌我,卻從不求任何的人感動。
若那日,你沒去見語瑾,而我沒跟去,聽到那些放下,不放下的談話,或許,我也不會因為妒意,讓你看到那一幕。
那麼,結果會有所不同嗎?我想了一夜,覺得答案是不會,因為,你不自信能改變冷血魔頭,除了用這種方式證明,崑崙訣對我已不重要。
可你不知道,那個錦盒在枕邊,放了三個月,等你表明心意,就將它給你,可直到今日,我也沒等到。不過,還是該謝你,在我還沒放下薛紹時,提醒我該離開了。
令月
悵然若失的袁一,轉頭看到枕邊的錦盒還在,他起身,步履艱難的走到床頭,拿起那個彷彿沉似千斤的錦盒,小心翼翼地開啟,看到其中閃著耀眼光芒的五顆聖珠,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他,突然笑了起來,錦盒這兒呆了三個月,可他卻沒有問過,也不曾好奇開啟過,怎麼能這樣傻得輕易錯過?
待千頭萬緒漸漸平復,他看了眼手中的信,喃喃道:“既然留不住,那就隨風而散吧!”說罷,他法術將信點燃,當信燃盡,他鬆開手,讓灰燼隨風飄向窗外的天空。
袁一將掌門之位傳給孫權,再協助孫權將五行珠重歸五座城中,一切打點妥當,到了離開之日,他來到崑崙神派的山洞中,掃視了眼四周,提起鴻鳴刀眷念地看了良久後,將它插進地中,用這十年來的修為將它封住,希望它長眠於此,不再給天下帶來殺戮。
養魔池中,袁一正慢慢往下沉,當他感到腳尖觸碰到地面時,他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回到神兵司那個詭異的密室。
他打量了眼,面前的冰牆,而後緩緩抬起貼在冰牆上的手,轉身的他剛抬腳,一陣劇烈的腿麻,讓他扶著冰牆坐下。
一時間感到頭暈目眩的他,拍了拍頭,喃喃道:“我們到底在這兒站了多久?對了,薛紹。”
說著,抬頭看向還站在冰牆前的薛紹,只見他雖然睜著眼,可目光渙散,沒有絲毫神采。
袁一喚了他好幾聲,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便起身一探之下,見他的鼻息脈搏都還在,只是身體僵硬得像被凍住了一般,心想,若他的心神一直留在幻境之中,這樣不吃不喝,等身體能量耗盡便會死去。
可又想到,即便,他知道這個結果,也會選擇,困死在幻境中去與所愛之人,共度根本不存在的一生,或許人生如夢,是真是幻並不重要。
正在袁一唏噓時,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咳嗽聲,見薛紹醒了,上前拍了拍他:“還好嗎?”
止住咳嗽的薛紹點點頭,沉默良久道:“因為你,我才能與令月相守一生,我欠你一句,謝謝!”
聽到這話,他感到很納悶,他與薛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