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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道:“你們這是?”
上官婉兒急忙反應道:“高壽剛起來身子很虛,不聽勸,一定要自己倒茶喝,差點摔倒,幸好我進來送藥,把他給扶住了。”
見此,袁一也配合著上官婉兒耷拉下腦袋,將手搭在上她肩上,隨她走到了床邊。
信以為真的太平,沒好氣道:“知道你活潑好動,可非得要在這個時候表現嗎?你給我呆在床上,乖乖地喝完這碗藥,然後,再好好睡上一會兒。”
說罷,她又對上官婉兒道:“雍王的馬車已經來了,我們下去吧!”
聽到李賢也來了揚州,袁一方才注意到,一直做男子打扮的上官婉兒已換回了女裝,不由得心裡酸酸的:“雍王也來揚州了?”
上官婉兒點點頭:“嗯。”
太平補充道:“其實,之前,太子知道離魂香組織的事後,就暗中派雍王來揚州部署,算起來,他應該是我們中最早到揚州的人,只是,我們一直不知道罷了!”
說著,她看向上官婉兒道:“說到這兒,我有點不明白,雍王早就知道我們在這間客棧,為什麼只聯絡了你,壓根就沒找過我?”
上官婉兒輕描淡寫道:“雍王找我是詢問公主的情況,再則,雍王清楚您的性格,怕您捲入其中會有危險,所以,特意囑咐奴婢,在離魂散組織未落網前,不要向您透露他的行蹤。”
聽到這兒,他的心涼了半截,心語:“她明明知道,我在追查離魂香的事,她既然知道李賢來了揚州,又曾與他聯絡過,多少應該知道一些事情,可她沒跟我說過半個字!”
太平撇了撇嘴:“我看雍王是怕我壞事,才讓你瞞住我。不過,話說回來,沒想到那草包許宗耀竟然是領頭人。”
聽到這話,袁一心語:“見她這麼說,難道太子已經辦完了離魂香的案子嗎?我到底在床上躺了多久?”
這樣想著,他開口道:“離魂香組織的頭目都被太子一網打盡了嗎?”
太平搖搖頭:“不能說一網打盡。有小部分重要頭目不知什麼原因沒去赴會,不過,太子這次收穫也不少,不但,抓住許多坑害百姓的官員,而且,在薛紹協助下還找到了他們位於城郊的制香窩點。說到那作坊真夠神的,竟然在上面的農田裡種植仙緣花,而地下則有個隱瞞的制香作坊,薛紹能找到那地方,還真不錯!”
袁一笑了笑:“沒想到,公主損人直截了當,誇起人來反倒百轉千回!”
此時,太平忽然想起,李賢還在客棧外等著,白了他一眼:“我還要趕去慶功宴,懶得跟你一般見識!”說著,她挽起上官婉兒:“我們走吧!待會遲了,太子又得搬出一大堆破規矩教訓人!”
這時,袁一看著天漸漸暗下來,心中思緒萬千,心想,若不是要完成父親揚名沙場的夙願,早就退隱江湖,與英雄豪傑為伴,每日縱酒為樂,醉時,以天為蓋,地為鋪,醒時,鏟惡鋤奸,那是何等酣暢淋漓!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嘆了口,喃喃道:“想想吧!只能想想,哎……父親一生都在為忠君報國,揚名沙場而戰,可惜壯志未酬身先死,揚名沙場恐怕要窮極終生之力,才能做到吧!”
他已走來窗邊,看到天空星辰初現,眉頭緊鎖的他嘴角出現一抹淺笑。他縱身躍出視窗,來到微風習習的屋頂上,時而抬頭看看璀璨的星河,時而低頭望望火樹銀花的街市,漸漸感覺心沒那麼空洞乏力了。
他正躺在屋頂上望著星河出神,突然聽到客棧前傳來一陣馬車聲,他坐起身子,先是瞧見薛紹將醉容滿臉,手舞足蹈的太平扶下車,而後,看到李賢走出,他雖貴為王爺,卻極有風度欠身地向,隨後走出上官婉兒伸出手,見此,上官婉兒道了聲謝,便扶著他下了馬車。
見他們如此,袁一摸了摸心口,自言自語道:“爺的!怎麼感覺這兒又酸又脹?吃醋?怎麼可能,我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為這吃醋,犯得著嗎?”
此時,瞧見李賢傾身,在上官婉兒耳邊低語道:“明日就起程回長安了,有些話不說,不知等到何時……”
聽到這兒,袁一雙手握拳,皺眉道:“沒錯!爺吃醋了。”說罷,起身跳下屋頂,身體虛弱的他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穿過大堂來到客棧門前。
薛紹見他突然而至,關切地問道:“高兄,傷好些了嗎?出來有事嗎?”
此時,他心頭的醋勁已消,看到馬車旁的幾人正望著自己,他不免有些尷尬,趕緊找了藉口“瞧我這昏頭轉向的!本來是要去茅房,看樣子是走錯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