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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初!”
低頭訴說著太平,偷偷瞥了眼高宗,見他冷著臉,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心語:“看來效果不夠明顯,還得加強!”
這樣想著,她咳嗽起來,從袖口中抽出一條錦帕,她事先在錦帕上灑了許多胡椒米分,因此,當錦帕一靠近眼睛,眼淚頓時噴湧而出。
此時,她抬起頭,淚眼漣漣地望著高宗:“父皇常跟兒臣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那時,只以為父皇在哄兒臣,這回去了揚州風餐露宿,吃盡各種苦頭後,才知道,父皇是最疼愛兒臣的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兒臣好,明白這些後,兒臣終日以淚洗面。”
聽到這兒,高宗的心頓時軟了下來,急忙扶起太平,攬入懷中,疼惜道:“別說了,說得朕心裡酸溜溜的。讓你受點苦也好,以後,就不敢再肆意妄為了!”
太平帶著哭腔道:“兒臣,不敢了!這回自知犯了大錯,還請父皇責罰。”
高宗打量她一眼,便替她抹著淚,邊心疼道:“傻孩子!你都這樣了,朕怎麼捨得再罰你。”
聽到這話,太平心裡樂開了花,可還是繼續裝可憐道:“兒臣知道,父皇向來最疼愛兒臣,可母后……”
“朕說不許罰,誰還敢為難你!”
太平見目的到達,笑著撒嬌道:“兒臣就知道您不僅是最英明的皇上,還是最好的父皇!”
一直待在殿上的太子,自然知道這個恃寵而驕的皇妹在玩什麼把戲,原本以為高宗多少會懲罰下她,讓她長長記性,可沒想到,她三言兩語就把高宗給糊弄住了。
實在看不過眼的太子,開口道:“聖上,太平公主瞞騙聖上,在三千金吾衛的眼皮底下溜走,臣相信,這樣的事,換做其他女子,連想都不敢想,可公主不但敢做,而且還做得乾淨利落,聖上知道這是為何嗎?”
高宗滿臉不快道:“你想說什麼?”
太子躬身道:“臣認為,公主這次並非初犯,而是慣犯,若再讓她僥倖,免受懲罰,那下次難保不會再犯。”
見太子跟自己唱起了反調,太平心語:“你這個死腦筋的太子!知道我演得多辛苦,才逃過一劫嗎?你偏偏要多管閒事,把我往火坑裡推,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這樣想著,太平跪地道:“父皇,太子說得對,兒臣的確犯了大錯,理應受罰。其實,兒臣慶幸自己有個嚴厲的皇兄,在揚州時,他從沒看過我,也沒特殊照顧我,用最冷酷的方法,讓我什麼叫世道艱難,什麼叫朝不保夕,讓我更加想念父皇,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說著,咳嗽起來,又抽出了錦帕。
聽到這話,心疼起寶貝女兒的高宗,臉色越發難看,向太子厲聲道:“在揚州呆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去看看,關心下你的皇妹嗎?”
“臣在揚州,一直都忙於查辦離魂香的事,實在分身乏術,所以,就沒有……”
高宗喝斷道:“夠了!朕就納悶,你和雍王都在揚州,平兒一回來就憔悴成這樣,原來你們倆個混蛋,壓根就沒管過她,任由她在外面吃苦受罪。”
太子慌忙解釋道:“其實,臣派人打聽過,見公主一切安好,便沒有再去打擾,再說,公主身邊不是帶著兩個宮人嗎?他們都能夠照顧好公主。”
聽到這話,熱淚盈眶的太平連連點頭道:“沒錯。婉兒和高壽都把兒臣照顧得很好,譬如,那天,我們盤纏用盡,餓著肚子,婉兒不知從哪兒討來個饅頭,自己都沒吃,全給了兒臣,還有,每天的房錢都是高壽在碼頭上搬貨賺來的,他們真對兒臣很好!”
這時,太子方才明白,太平說這些有的沒的,是存心報復,可明知如此,他也是百口莫辯。因此,他只能窩囊地低頭,任由氣急敗壞的高宗數落,最後,被攆出殿時,他看到太平揹著高宗,做了個得意的鬼臉,無奈地嘆了口氣,喃喃道:“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一同走出殿的賀蘭敏之聽到這話,笑道:“我看是,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女子。”
一旁的薛紹,贊同地點點頭,若有所思道:“是啊!”
太平雖然在高宗的袒護下,免受了責罰,可她也知道,這次玩得有點過分,因此,這幾日,她就裝得格外乖巧,每日都安分地待在月歡宮跳舞,畫畫,彈琴。
甚至,還會跑到武后面前獻殷勤,見武后再麟德宮處理政務,她安靜地待在一旁,不時給武后添添茶,捏捏肩。武后對於這個女兒的花招,認識可比高宗強於百倍,因此,無論太平如何討好,她都不予理會,始終冷臉相待。
見此,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