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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點點頭:“嗯。小心點!”
他踩著房梁來到擺放兵器的牆邊,縱身躍下,從架上選了把劍,迎戰來勢洶洶的匪人。他劍術臻熟,而匪人空有花拳繡腿,所以,不過三招,就把他們打得滿地打滾。
此時,打殺聲已驚動刀不留人,只見衣冠不整的他抱著大刀衝到結義堂,大吼一聲:“哪個王八羔子,敢來大爺的地頭撒野!”
袁一還劍入鞘,轉過身笑了笑:“刀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待刀不留人看清袁一的容貌,原本的霸氣頓時洩了,只見他捂著手向後退了一步,沉默了片刻後,又故作鎮靜地抬頭挺胸道:“我又沒違約,找……找我幹嘛?”
袁一看了眼地上躺得橫七豎八的人,嘆了口氣:“我本想客客氣氣的,可你的手下說你一到晚上,你就成了三步不出閨門的黃花大閨女,不但,不替我通報,還又是蒙汗藥,又是刀子的招呼我。”
聽到這話,刀不留人知道他不是來找麻煩的,便笑逐顏開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都怪我這群沒腦子的弟兄,還請多多包涵啊!”
說著,刀不留人邊走向前,邊踢著地上痛得“哼哼”叫的手下:“沒死就趕緊起來,給袁大爺賠罪!”
聽到當家的吩咐,手下們紛紛從地上爬起,向袁一磕頭賠罪後,刀不留人一擺手:“別在這兒礙眼,滾!”
待眾人走後,刀不留人招呼袁一坐下,親自泡來一壺茶,給袁一倒上,倆人寒暄了幾句後,袁一開口道:“聽說你沒幹那買賣了?”
刀不留人晃了晃缺了一根指頭的左手:“我同袁兄弟的斷指之約,怎麼敢忘?”
“當初,我私自放了你,回到捕衙可是捱了五十大板,若不是你信守承若,那今晚,我還真是來找你算賬的!”
刀不留人道:“話說回來,當時我們在河邊打了一天一夜,我就差了一招,輸給了你,才有了這斷指之約,你若再要取我的命,恐怕也絕非易事。不過,人在江湖沒有信義,就沒有立足之地,那樣比丟了命還有窩囊!”
袁一讚同地點點頭:“是啊!我看你這裡好說也有兩百口人,不做那買賣,怎麼養活他們?”
“不怕你笑話,我們都吃了一年多老本,再過一年想不出正經生計,恐怕就要山窮水盡了。”
袁一抬頭看了眼房梁,笑道:“我給兄弟指條財路,如何?”
“那好啊!兄弟快說。”
“你人手充足,又有足夠的本錢,何不開間鏢局。”
刀不留人哈哈大笑道:“兄弟是在逗我玩嗎?江湖上誰不知道,我刀不留人專幹殺人劫貨的買賣,現在轉行去開鏢局,有人敢上門嗎?”
袁一指了指自己:“生意不是上門了嗎?”
刀不留人沉思了半晌,道:“這生意真可行?”
“這麼說吧!開鏢局要有武行,要有開鋪打點的資金,還要有鏢鏢必達的信譽。前面兩個你都沒問題,而你真正缺只是信譽,可那恰恰是最最要的,不過,你替我押了這趟鏢,保準你客似雲來。”
刀不留人急不可耐道:“你是讓我押什麼稀世珍寶?是夜明珠?還是,雞蛋大的祖母綠?”
袁一搖搖頭:“不是東西,是個人。”
“人?”刀不留人很是不解:“在哪兒?”
袁一躍上房梁將罌粟抱了下來:“就是她。”
刀不留人打量著眼前這個身穿淡綠色觀音兜的罌粟,只見寬大的連帽幾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無法看清她的容貌。
此時,只見她朱唇輕啟,躬身行禮道:“罌粟見過刀大爺。”
刀不留人遲疑道:“罌粟?長安城氤氳館的罌粟麼?”
袁一笑道:“沒錯!押鏢驗貨是規矩,罌粟姑娘何不露個臉給刀大爺瞧瞧?”
罌粟點點頭拿下帽子。
一瞬間,刀不留人只覺滿室生輝,一股難以名狀的愉悅在胸中盪開。
罌粟被刀不留人看得有些尷尬退到了袁一身後,意識到失禮的刀不留人臉唰得一下紅了,他垂下目光道:“以前聽說,女人能美得傾國傾城,我都當那是放她孃的狗屁!今日一見罌粟姑娘,就算說傾天下也不為過!”
袁一喝道:“爺的!這些甜言蜜語留著去哄你家那些婆娘去!說正事,我的這趟鏢要你親自押送到長安氤氳館,醜話說來前頭,要是罌粟姑娘少了一個頭發,你的頭就別想安穩地放在脖子上。”
刀不留人看了眼罌粟:“姑娘從現在開始,千萬不能掉頭髮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