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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痛,未出口的話也嚥了回去。
蕭琮聽到那一聲好,知道符青是要她自己動手。
練就這一身武功耗費多少寒暑,原本只有自己知曉,如今將要廢去,也自然該由自己動手。
她慘然一笑,真氣灌注於右手指尖,連點身上幾處要穴,骨骼立時發出輕響,一股腥甜似是從五臟六腑的某處翻湧而上,一口一口嘔在前襟。
淺色衣衫,殷紅血跡,間雜的刺目色彩如同大朵杜鵑花盛開於春風拂岸時節。
那一日春陽正暖,有人眉目含笑亦如春陽。
仗劍抱拳,說不盡風流年少。
她說:“你我意氣相投,結為姐妹如何?從此同甘苦共患難,生死不離。”
她答:“好。”便也如今日這般。
蕭琮覺得自己也隨著視野中逐漸模糊的影子天旋地轉,一切明媚消失,一切亮麗的色彩轉為灰暗陰沉的天空,溼漉地可以落下暴雨。
刺骨寒冷深深扎進心底,彷彿再沒有那麼一處地方可喚作溫暖。
她睜開眼,竟真的在下雨。
雨水像要衝刷去什麼一般,急迫地自她發頂淌至腳尖,沿著高臺的邊角匯入曾聚集各門派英豪的廣闊空場。落雁崗之前的熱絡與喧囂的確是被這大雨洗乾淨了,乾淨得彷佛天地之間只剩下她一個人。
蕭琮動了動手腳,發現被繩索勒得死緊,面板貼著粗糙的木架,絲毫不能動彈。
若憑她從前的功力,要掙斷這樣的麻繩不在話下,可如今竟比登天還難。
丹田中空空蕩蕩,四肢內臟疼到麻木。
沒有內力的人不能禦寒,蕭琮渾身打著冷顫,只覺虛弱得比尋常人尚且不如。
“二樓主——”
四個女子從紛紛灑灑的雨幕中跑來,奔近她身前。
蕭琮看看她們,勉強笑著,不想她們擔心。
蕭四忽道:“我再去求樓主,她若不答應,我就跪死在她門前!”
蕭琮看她的樣子,知道如果不是雨下得太大,此刻她臉上一定已經佈滿了淚痕。
“別去了……別去打擾樓主……她不好受……”蕭琮壓下喉中血味,斷斷續續道。
蕭七見此,皺了皺眉毛,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蕭五忙攔住她:“你別惹事。”
蕭七一拳朝蕭五臉上揮去:“你給我讓開!她符青算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待二樓主,我去掏了她的心肝肺,看看是什麼顏色!”
“誰要對樓主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