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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心覺得我是顆野草,可摔打易養活啊。
她與阮封屏清澈的眼對望一會兒,最終放棄。罷了,老子的脆弱無人能懂。
洗完一個熱水澡,吃上熱騰騰的飯菜,如阮封屏所料,唐瑛原地回血。
蕭琮不可置信地:“你被人揍成這樣,楚家還給你跪下討饒?”
“稍有誇張。”唐瑛呵呵笑著,伸出拇指食指一比劃,意思是,只誇張了這麼一丁點,“他們先開始勢頭猛,我當時心想,完了,這條小命要擱在這兒了,嘿,沒想到楚家的越到後面越不濟事,我一巴掌就把楚老三扇到影壁牆上去了,然後騎在她身上揍得她連她娘都不認識。”
冷寂雲決定保留意見,問她:“然後呢?”
“然後啊……這個……”唐瑛堆著滿臉笑,支支吾吾。
旁邊蕭七看不下去了,拍著桌子問:“到底怎麼了,你臉紅什麼?”
唐瑛不停地笑,最後笑得連嘴都合不攏,才接著道:“我本來是想給她打個殘廢的,結果那楚老三向我討饒,她說……她說把硯之許給我,嘿嘿……”
眾人驚呆,面面相覷。
唐瑛笑了半天終於也覺出氣氛不對,疑惑道:“怎麼了,你們不替我高興?”
蕭琮看向冷寂雲:“這事不對吧?”
楚家人多勢眾,怎麼可能被唐瑛一個人打到不得不提出妥協條件,即便是楚家老三被她制住,旁人投鼠忌器,也斷斷不會將楚硯之嫁入血閣來,畢竟是楚家的兒子,傳出去免不了一場麻煩。
最讓她奇怪的是,冷寂雲當初怎麼會同意教唐瑛獨闖楚家,眾人想前去接應反被攔了,倒像是專門要成全唐瑛的英雄氣概一般。
她心底隱隱一陣不安。
冷寂雲修長的手指一下下敲在桌面上,也敲進唐瑛心裡,分堂之中全憑他一人乾綱獨斷,倘若得不到他的首肯,這婚事恐怕也要告吹。
不知過了多久,冷寂雲指尖一停。
眾人屏息。
“這是好事,商量個日子,儘快辦了吧。”
唐瑛不敢置信地站起來,狠狠一巴掌拍在腦殼上,確定沒有幻聽,然後“噗通”一聲跪在冷寂雲面前,什麼話也說不出。
冷寂雲單手托住她手肘,將她拽起來,道:“成什麼樣子。”
蕭琮覺得奇怪,滿臉詫異的表情,冷寂雲一回頭,恰與她四目相對。
男人眼中複雜的情緒一閃即逝,他說:“血閣和白道之間已經很久沒舉行過像樣的婚禮了。”
只這一句話,讓蕭琮把什麼質疑都吞回肚裡。
拋卻重重難以解釋的疑點不提,她對唐瑛和楚硯之之間的結合很是樂見其成的態度,她覺得她看到了自己和冷寂雲的將來。
這時,唐瑛已經歡喜地不能自已,心想,老天爺啊,我從前是誤會你了,原來我前半生窮困潦倒出生入死,都是為下半輩子積攢的福氣啊。
她現在覺得,就算讓她後半生還是貧窮度日都無所謂了,可轉念一想,怎麼能讓硯之跟著自己受苦呢,不行,要賺銀子,要賺更多的銀子。
阮封屏靜靜旁觀,這時才插|進一句:“我只好奇,就算不得楚家人的同意,私定終身的事你也一樣做得出,還免得和楚家多了這層關係,往後做事束手束腳。我可不相信,依你的性子會被世俗禮法所困。”
唐瑛聞言一愣,隨後認真道:“那不一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須得給他一個堂堂正正的婚禮。”
眾人皆是沉默,無不動容。
蕭琮坐在冷寂雲身旁,掩在衣袖下的手悄悄探到他微涼的掌心,輕輕握住,十指相扣。
冷寂雲稍掙了掙,便也隨她去。
很多人覺得唐瑛死腦筋,但蕭琮認同。
夾在黑白兩道的勢力中間,活得辛苦,兩個人能在一起就是萬幸,能活著相守就是福氣,可她們偏偏不滿足,明知道代價慘重,還是想和任何一個普通女人一樣,把最好的送給心上的男子,明知道希望渺茫,還是想踩在刀尖上去爭。
蕭琮明白唐瑛,因為她的心思也是一般無二。
留著性命與他相伴,除了這條命,什麼都可以拼得不要,就要一個配得起他的堂堂正正。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這章又是昨天開始寫的……= =~
寫到五百字就卡殼了,開始整大綱,整完大綱又遣詞造句各種不順……
發誓不再熬夜來著,於是睡過去,果然早睡早起神馬的,還是早上思路清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