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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修白道:“那你怎樣才肯服氣?”
沈喬就等他這一問,立刻道:“徒兒要同她比武,倘若她能贏了我,我……我沈喬往後唯她馬首是瞻,絕無二話,若是贏不了,她今後就得叫我一聲大師兄。”
眾人一聽,這事明擺著讓沈喬佔盡便宜,師傅若是答應了,蕭琮內力已失,毫無勝算,若是不答應,師門之中人言可畏,蕭琮更無法立足了。
呂修白以手支額,似乎也陷入沉思。
蕭琮卻已上前一步,坦然道:“就讓我們比試一場吧。我雖感激師傅厚愛,可也不願揹著難以服眾的名聲做這個師姐。”說著伸手指那木椅,“這個位置,有能者居之,倘若徒兒技不如人,讓與旁人又有何妨。”
“好,好,好。”呂修白連說了三個好字,讚賞地對蕭琮微笑,道,“既然你有這般傲氣,為師就應允了。不過,要等一個月。”
他將目光投向座下眾人,正色道:“既是師門內的比試,那自然要用本門的武功。從明日起,為師就將心法口訣傳授給蕭琮,一個月後在此一決勝負,你們以為如何?”
沈喬點頭道:“就聽師傅的,弟子也不願叫人說我勝之不武。”
其餘弟子也紛紛贊同。
呂修白這才點點頭,命人奉上早已備好的茶盤,道:“那便行拜師禮吧。”
蕭琮捧茶跪於呂修白身前,雙手高舉過頭:“請師傅喝茶。”
呂修白伸手接過,淺呷一口放回茶盤,眉目含笑。
蕭琮仰望他,才發現他不動怒時竟也是這般的柔和慈祥。如果不是正道與血閣之間無休無止的殺伐,這個男人原本也會有很好的歸宿。
恍惚憶起母親臨終時將那半塊玉玦握在手中摩挲的情形,儘管知道不應該,卻還是感到悲哀。
這些年,太多生命和感情葬送,無論是白道人,還是血閣人。
不知從何時起,她察覺到自己的改變,不再是誓要除去血閣的滿腔熱血,而是希望在有生之年結束正邪兩道的廝殺,即便艱難。
光陰飛逝,一晃過了半月。
沈喬臉色陰沉,由兩名弟子陪同著去往練功房,對路過向自己行禮的後輩子弟也視若不見。
到僻靜處,其中一名高個弟子小心揣摩著沈喬的心思道:“其實師傅不必憂心,弟子已經打聽過,蕭琮這半個月來進境很慢,本門心法也只突破了一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