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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
“那麼我呢,你要我怎麼辦?”
蕭琮沉默半晌,微微笑道:“你知道,從我一出生,就註定要為情活,為義活,偏偏不能為了自己,你是我的夫郎,那就和我自己是一樣的了,我沒想到,終究還是要負了你。我這般做,也許給白道江湖埋下隱患,但那畢竟是將來的事,要我現在就眼睜睜看著符青死,我真的做不到。”
冷寂雲看著她的笑容,忽然也跟著笑起來,暗淡下去的目光不知為何再度明亮,他附在蕭琮耳邊,低聲道:“你一直想要改變我,我也以為自己被你改變。可是一到生死關頭,我才發現我從沒變過,還是那個只知道去搶去奪,永遠不懂得放手的冷寂雲。”
這席話與蕭琮方才所說如出一轍,可是男人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同尋常,蕭琮愣了愣,決定不去深思。
她伸手攬住冷寂雲的腰,不在意四周飄來的目光,將他深深地擁進懷裡:“別任性了,我這輩子還沒和你過夠,怎麼捨得死?”指尖繞過男人的長髮,留戀著不肯離去,“就算是死,下輩子也還會記得你的模樣,還會風風光光,八抬大轎地娶你過門。”
冷寂雲靠在她懷裡,樣子好像往常一般柔順,可是他知道在這一刻,自己的心腸硬得如同堅石,將要刺傷這個擁抱他的女人。
蕭琮終於鬆開手臂,不顧眾人的阻攔躍上高臺。
符青擰眉看著邊笑邊朝自己走來的人,默不作聲,只有手臂和額頭上暴起的血管昭示著她的內心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平靜。
事實上,她正將全副心神集中在丹田中那幾縷散亂的真氣上,試圖將它們聚攏起來。下一刻,符青眉頭一蹙,嘴角滴滴答答淌下血珠。
蕭琮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打趣似的對她說:“這副病怏怏的模樣,想學別人自絕經脈,你還有那個力氣嗎?”
符青確實沒有半點力氣了,更被蕭琮氣得渾身發抖。
蕭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