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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醉!”喝醉的人力氣往往大得嚇人,蕭琮不妨他猛然一推,毫無防備之下連退幾步,腰眼在身後紫藤架上狠狠撞了一記。
偏偏那人還嫌她氣得不夠似的,涼涼地道:“鳳江臨已走了半個……時辰,你不趕快去追,還……還有工夫和我糾纏什麼……”
蕭琮聞言睜大雙眼,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他們真是從這走的?沒看見便罷了,既然看見,怎麼不攔下他們?”
冷寂雲嗤了一聲,道:“我喝我的酒,他們……走他們的路,與我何干?”
蕭琮本就心急,聽他如此說話,酒氣怒氣一併上湧,一把拽他起來,可是面對冷寂雲那副渾不在意、悉聽尊便的模樣,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男人兩眼血紅著,哈哈大笑:“好啊好啊,全都是我的不是。他們生著兩條腿,不願意待在你的樓子裡,這也要怪罪到我頭上咯?”
“你!”蕭琮看著眼前這人,真覺得拿他無可奈何,自言自語道,“醉成這樣,我還和他計較什麼……”說罷喚來兩名侍從帶他回去醒酒,自己則往大廳尋蕭四蕭二,欲連夜外出找人。
冷寂雲見她轉身要走,臉色一黑,被心中那股莫名的怒意驅使,想也未想便抓了她肩頭道:“你不和我計較,我還要和你計較!”
蕭琮腰上還痛得鑽心,此刻也失去耐性,肩膀矮了矮,五指一扣一翻,將他隔開。
冷寂雲酒意正酣,也不知自己想要如何,只知道不能教她如意了,當即腳步騰挪,幾路擒拿手使將出來,如影隨形纏住她雙臂。
蕭琮心不在焉,胳膊上登時中了一招。
酒醉之人手底下全無分寸,這幾式功夫使得既快又狠,雖不至於傷筋動骨,卻刮出長長兩道血稜,看著好不駭人。
蕭琮撈住他雙手,手臂一錯,繞過頭頂向後扭去,教他雙臂交叉著困在自己胸前,語氣不知是怒是痛:“你跟我動真格的?!”
冷寂雲道:“那還有假不成?”說著右腳朝後攻她膝下,趁機旋身掙脫,又襲向蕭琮左肋。
蕭琮知道多說無益,只有手底下見真章。
論武功,她自然要高明許多,但即使酒後頭昏腦漲,也知道手下留力,不能傷了那人。
兩人一個處處避讓,一個醉酒使狠,一時竟然打成平手,伯仲難分。
得到訊息的眾人陸續趕來,礙於是夫妻之間的家事,便不好插手其中。何況以這兩人的武功,真打將起來,也不是旁人能勸得住的。
眼見場中人影你來我往,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冷寂雲忽然腳尖一點躍到廊下,“唰”地從一名弟子腰間抽出長劍,又要再鬥。
楚硯之藉機抓住他道:“切磋拳腳也就罷了,刀劍無眼,別傷了夫妻之情。”
“你莫管我!”冷寂雲揮袖拂開,他如今怒氣正盛,豈是楚硯之能攔得住的?
蕭琮見他使出兵器,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只覺灼得難受。下一刻,劍氣夾著寒風衝面而來,她右手已下意識按上腰間軟劍,猶豫許久卻沒有拔|出來。
這一耽擱,劍招轉眼即到眼前,她無暇細想,索性並指成掌,赤手與那人相搏。
冷寂雲多少知道她的身手,是以劍下也不曾留情,十成功力運起,舞得平地生風。
蕭琮接連閃過數道劍氣,院中那架紫藤卻遠沒這般幸運,幾聲清脆的斷裂聲響過後,木架轟然倒塌,擊起一地灰塵。
四家將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心知照這般打法,任蕭琮再如何武功高強,也難免受傷。
蕭七急不可耐,幾把扯下胸前紅綢紮成的繡球,提劍便道:“我去勸開他倆個!”蕭五二話不說,也要隨她同去。
蕭二斥道:“今天是你們大喜日子,不許動刀動槍,老實待著。”
不等她有所動作,忽見身邊人影一閃,蕭四已比她快一步躍進場中,長劍往冷寂雲劍上挑去,欲替蕭琮賺得片刻喘息之機。
冷寂雲見來了幫手,雙眼一眯,攻勢更加凌厲。
蕭四慣常使一把鐵背長弓,本就不善用劍,對上冷寂雲這樣的高手又如何能擋,十餘招過後,不知怎地手上一酸,兵器已朝天飛去。
冷寂雲這一招去勢未盡,繼續往蕭四胸口遞去,但力道已被格去幾成,很是緩了一緩。
若在往常,蕭四斷沒有接不住這平平一劍的道理,然而她此刻仍怔在被對方下了兵器的驚愕之中,尚未回神,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小心”,這才一個激靈驚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