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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琮遠遠地看去,果然瞧見有人倒在路邊上,另外幾個親屬模樣的已經紅了眼,又哭又叫地揪著小販們不放。
豫章挑了挑眉毛:“沒事兒,過兩個時辰就能活過來。”
倒是街上不知內情的百姓真以為出了怪事,怎麼好端端的菜攤子上的菜、茶寮裡的杯子、賣貨郎的小玩意兒突然都沾了毒,一碰就死了這麼些人,不由得全都圍攏過去。又過了一會兒,兩隊衙差也從遠處跑來,拿著兵器擠進人群裡就要拿人,對方又豈肯束手就擒,兩相廝打起來,場面頓時更加混亂。
豫章樂不可支地掏出兩個藥丸來,一個往錢莊後門一摔,一個扔進了院子。
藥丸碎開,飄出幾縷青煙,門前守衛連吭都來不及吭上一聲就倒了下去。
秦不命愕然:“咱們跟兩大門派打那會兒,你怎麼不用用這個?”
豫章攤手道:“數量有限,又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唉唉,早知道她們那麼多人,就該多準備一點。”
三人哈哈一笑也不再打趣,趁著沒人注意騰身翻過了院牆。
越過滿地昏死的看守,蕭琮一掌劈開院東面唯一上鎖的房門,推門入內,只見狹小房間裡橫七豎八擠滿著人,卻正是阮村的村民不錯。
蕭琮大喜過望,忙解了眾人穴道,表明來意,有幾個人立刻認出她來,說,這不是那個死也要護著夫郎的拼命娘子嗎?這麼一說其餘人也都記了起來,更沒什麼疑慮,都跟著蕭琮跑出屋去。
秦不命見她開啟了院門,卻不帶著人逃出院去,反倒進了旁邊一間空屋,不由好奇,剛張開嘴,卻見蕭琮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外間忽然傳來腳步聲,一群人衝進關押阮家人的小屋,片刻後又湧了出來。
透過窗紙上的破洞,可以清楚看到一個人火急火燎地檢視了一番四敞大開的後門,之後點齊人馬,勃然大怒道:“真他孃的,準是從後門跑了!你們幾個跟我去紅袖樓,其餘的人全都給我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給我翻出來!”
蕭琮聽到“紅袖樓”三字,心裡一突,難道說指使她們的人竟藏身青樓妓館?那麼今早見到的那頂小轎……
她臉色沉了沉,抓住門扉的手不由加了幾分力。
錢莊守衛傾巢出動,院中人聲漸消。
豫章見了笑道:“原來你打得是這個主意,跟冷小子混久了,果然沒學什麼好。”
蕭琮汗顏,咳了兩咳,叫秦不命帶阮家眾人先行回返藥師門暫避,自己同豫章前往紅袖樓。
兩人倒吊在紅袖樓二樓的橫樑上,聽著室內幾人的談話。
屋中男子很是憤怒,先將錢莊眾人狠狠責罵了一頓,繼而叮囑她們一定要將人找回。
蕭琮聽了一會兒,不見有什麼線索,心中又記掛冷寂雲的安危,便伸手朝豫章比劃一番,意思是,你在這守著,我去找人,客棧會合。
豫章眨了眨眼,一副“我完全瞭解”的樣子。
蕭琮便翻身落地,回到一樓從東到西一間間屋子找過去,可惜並無所獲,等尋到二樓最末一間,心裡也漸漸沒了底。
推開房門閃身入內,才發現屋中安靜非常,並無嫖客和妓子嬉戲玩樂的淫|靡之景,只床前一簾深紅紗幃被撒了下來,隱約可見裡面躺著一人。
蕭琮急忙掀開帷幔一看,不由大喜,那人卻不是冷寂雲是誰?
但見華麗繡床上,男人閉目側臥,仿若熟睡,身上仍是今日在轎外所見的那套衣裙,環佩流蘇,豔麗非常,紅彤彤的緞面映得那人兩頰暈紅,唇如點脂。
蕭琮看得心口一燙,卻知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人喚了兩聲。
冷寂雲還未醒來,就聽身後房門吱呀一聲欠了條縫。蕭琮驚得回頭,見個米分衣男子已跨了進來,正是今日見過的那個隨轎之人。
來人看見蕭琮先是愣了,隨即眉目一厲就要出手,然而快也快不過蕭琮,眨眼間就被點了昏睡穴。
蕭琮聽得門外又有人聲走近,也不想橫生枝節,索性把地上男子放到床上裹進被裡,自己抱了冷寂雲跳上房梁,末了不忘吹熄燭火。
房門再次開啟,一人見屋裡黑漆漆一片,隨口罵了一聲,卻也懶得去尋燭臺,藉著微弱月光摸到床邊,見床上的人尚在,都放下了心,同另外幾人一起連人帶被扛了就走。
蕭琮等她們走遠,便掀開窗子跳了出去,運起輕功朝客棧疾奔。
夜風習習,吹在身上甚是涼爽,懷中之人卻不知為何愈發滾燙,不安分地磨蹭起來,蕭琮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