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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姐那邊還是要走個流程才是。”
梁言猶豫了片刻後道:“也成,不過這兩天我還是先熟悉一下方子,你曉得我雖然通達藥理,可這方面的方子可真的接觸不多,若是不提前瞭解一番,到時候恐怕還要獻醜。”
元胡覺得梁言這麼說也有道理,便點點頭道:“成。”
梁言心滿意足地走了。
如今粉黛裡頭熱銷的東西很多,基本上只要鋪子裡賣的就沒有幾樣是差的。中間上新自然也有風評一般的東西,不過風評一般的東西沒幾日就會被搬下貨櫃,因此也沒什麼大毛病。
梁言一說想看看方子,元胡便為他找了幾張基礎的方子。梁言知道藥理,一看就知道這些方子十分簡單,也不會涉及到什麼了不得的內容。
他坐著將方子上下看了一遍,然後又提出幾個問題,元胡一一都解答了。
這是第一日。
等第二日,梁言便道:“昨天那些方子我看過了,有些地方我有一些想法,藥谷裡面我存了幾味新藥,興許加到裡頭去就能解決現在有的一些難以儲存的問題了。”
元胡聞言大喜,要說粉黛目前面對的最大問題不是別的,就是脂膏的儲存期限太短的問題,如果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那麼無異於解決了脂膏的長途運送問題,便意味著脂膏能夠走到宋國各地,甚至可能走出宋國了。
元胡便追問:“不知是什麼新藥?”
梁言笑道:“我還沒取名字,且另外還有一個,這些方子都是些再簡單不過的方子了,我不曉得其他方子裡面有沒有和這方子衝突的內容,你曉得的,若是有一味藥相互衝突,那麼可能整個藥方都廢了。”
元胡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梁言說的並不是危言聳聽。
但是將核心方子給梁言看,元胡說什麼還有一些猶豫。
梁言見狀便說:“你還不曉得我不成?咱們這些年都是一塊兒長大的,我還能怎麼著你?”
元胡想了想,覺得梁言從小倒的確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便也就信任了他。同時心中對於梁言所說的新藥十分意動,便由著梁言親自指要,給了一套當下粉黛裡頭熱銷的脂膏方子。
結果沒想到,差錯出得這樣快。
不過是給了方子的第二天,元胡就發現梁言不見蹤影了。他原本還以為梁言可能只是回了藥谷去實驗方子,可誰成想藥谷裡也找不見他。
這個時候元胡已經覺得可能要壞事了,那個熱銷方子,一套成品放在京城和杭城裡都是一個價,三兩銀子一套的。
果不其然,梁言失蹤以後不過十日,粉黛不遠處的脂粉鋪子裡就新推了一款脂膏出來,名字和元胡給出的方子的脂膏一模一樣。
軟香膏。
元胡讓人偷偷去買了一盒回來看過,裡面的成分和味道都與粉黛的差不多,唯一有巨大差別的就是兩者的價格,粉黛的賣三兩銀子一套,脂粉鋪子裡只賣一兩銀子一套。
元胡當下便被驚雷劈了一般。
他再去藥谷細細打聽,這才曉得梁言近半年來大半時間都不在藥谷之中,至於在京城做什麼卻是不很清楚。等元胡再回到京城,下面的人也調查回來了。
大概十天前,醉紅樓的一個妓女被人用千兩銀子贖走帶出城去了,聽說那恩客就叫梁言,聽說兩人相好了半年有餘。
第84章
這些事情元胡都不清楚,更沒想到要去問。
他到底是藥谷出來的; 對外面的人情世故知道的不多; 將問題想得也簡單。加之覺得梁言可能和自己的性子差不離; 便也沒有往深處去琢磨他。
但沒想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竟然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出了這樣的事情。元胡腦袋亂成一鍋粥,深知自己是闖了禍了。
他一邊給杭城去了信,一邊自己也快馬往杭城趕。
信件送得再快,經過陸路水路到達杭城的時候都已經是二十天以後了。後面再沒有幾天,元胡自己也已經趕回杭城。
憂慮加上勞累,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還黑了不少。讓扶柳見了覺得心疼; 卻也有些怪他; 怎麼在這事兒上這麼不謹慎?同時也怕元胡這次會被責罰; 幾種憂思纏繞在心中,讓扶柳也有些鬱郁。
林若青看了京城的來信以後,一方面覺得頭疼,一方面卻也曉得這是在經營生意之中必然會遇見的波折。這樣的事情有一就有二; 如果不好好處理; 往後下去恐怕更難。
至於元胡那邊,怪他不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