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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段時間裡麵粉黛損失不算小,可止損及時也是真的。隔壁的脂粉鋪還沒等弄出什麼名堂就被人徹底斬斷了這條想要新開的財路,偏偏還無處去說,這是令人最氣悶的。
結果沒有想到,這還不算完。
九月一到,粉黛那邊又傳出了新的訊息,竟然要推出胭脂水粉了。這就不是什麼試探了,這明擺著衝著脂粉鋪子去的。
若是從前,脂粉鋪暗地裡還要說聲粉黛過分,現在卻也什麼都說不出來,畢竟事情是他們自己先惹的,現在人家還擊也無可厚非。
而粉黛要出胭脂水粉的訊息傳出去以後,客人之間有一部分是最開心不過的了。。
粉黛裡頭的脂膏洗護都是養膚的,那面板是眼見著一天比一天好起來,現在粉黛出了脂粉,那鐵定也是好東西啊。不少人立刻從九月起就盼著了。
而杭城這邊這幾天也挺熱鬧。
胭脂水粉這類東西,粉黛怎麼說都是新手。說起來雖然請了幾位老師傅,可是林若卻對這方面懂得也不多。如果說要在這裡頭有什麼開創性的東西,那一時半會兒她倒研究不出來。
可是若說這胭脂水粉從材料上的健康性來說,林若青覺得是可以作為賣點將現在市面上的其他鋪子給比下去的。
現在市面上賣得最好的脂粉,林若青都自己買回家看過。裡面的成分根據不同的鋪子有不同的配方,可是基本上裡頭都有對面板有害的成分在。
這樣的東西抹到臉上,暫時雖然能起到很好的作用,使得面板看上去細嫩白皙,可是長久下去對面板的損害則是不可逆轉的,用不了幾年這脂粉就得越抹越厚,要不然臉上的憔悴都會遮掩不住。
可以說現在粉黛的脂粉就算是沒有其他特別突出的優點,可光是不傷面板這一點來說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
粉黛裡的事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林若青關心的是織布廠裡的事兒。
中秋節一過,第二天她醒來時還有些酒醉後的頭暈。屋裡倒是沒有其他人了,等她坐起來喊了外面的丫頭進來,翠竹這才低頭笑著進屋了。
她見著林若青的裡衣歪歪扭扭,裡頭還露出些許紅痕來,臉上又露出笑意來。
林若青疑惑地看著她:“你笑些個什麼勁兒?”
翠竹道:“小姐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兒啦?”
林若青原本已經起身往前走,聽見翠竹這般揶揄的語氣,便回頭看著她,面露疑惑道:“昨天什麼事兒?”
她吃酒多了,的確是有些記不住了,依稀只曉得昨天洗澡的時候陳彥似乎是進來了,後面那些荒唐事兒她也能大概想起來,可是這算不上什麼特別的。再剩下其他事兒,林若青倒還真的想不起來了。
翠竹笑著說:“我聽小香說,昨天從淨房裡出來,小姐一定不許我們伺候,還硬要讓人拿了乾布來,讓爺親自幫你擦頭髮。”
翠竹說著就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林若青的樣子,忍不住又偏過頭去笑出了聲。
林若青皺起眉頭努力回想,一下倒還真的想起一些片段來了。
陳彥將她從淨房裡報出來,然後她拉著陳彥不讓他鬆手,又使喚婆子去拿東西來,張嘴還說:“今天就要你伺候我,怎麼只能我伺候你嗎?”
真是要了命了。林若青回想到這裡,臉都跟著有些紅了。這實在是太過失態,太過於忘形了些。
昨天吃了那兩回酒,看來真不是什麼好的。
“我真是……”林若青都不知道該說自己什麼好了。
扶柳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一看林若青的臉色與翠竹促狹的笑意,便知道她們前面說了什麼,當下笑道:“小香那丫頭,嘴上也沒有個把門的,不過她也曉得,這事兒只和我們說了,到外面是不敢的。”
林若青嘆了一口氣,到外面說不說的,她都不在意了,只是昨天晚上自己說出去的話有些覆水難收了。
“然後呢?”林若青問她們。
翠竹扭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林若青,不曉得她說的然後是什麼。
“我是說後面怎麼了,我說完那些話以後,爺怎麼做的,”林若青補充道。
翠竹明白了過來,彎著眼睛道:“聽說然後爺就幫著給您親自擦乾了頭髮,真沒有讓其他人動手呢。”
這簡直讓林若青更加覺得羞了。
伺候人不伺候人的,反正她自己平時都不去打理陳彥的東西,能讓下面人動手的就都讓下面人動手了。現在倒是讓陳彥他伺候了自己一回。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