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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席昱若就放下了一直襬弄著的手牌,正打算起身離開,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緩緩補充道:“嬤嬤現在能夠這麼理直氣壯的告訴本宮你不是戴罪之身,可這世間萬事哪裡存在定數,說不準明天早上就是了呢。若是到了那時,讓本宮知曉企圖汙衊本宮名譽的人是嬤嬤,那本宮可就不會是隻讓嬤嬤像現在這般簡單的跪著了。”
席昱若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是無盡的冷意,在這淫雨霏霏的夜晚,更是讓人不由打了個顫兒。
終於說罷,席昱若不再與璇璣廢話,利落的起身離開。
只留璇璣一人跪在原地怏怏不服,面如重棗。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完,我會努力碼,今晚上凌晨三點前預計還有一章~
另外,近日來課程太多寫上得碼字我整個人忙到飛起,完全沒有精力擼前面的文,如果小天使們在看文的過程中覺得哪個人設或者情節不妥,歡迎評論!
☆、罰跪
罰跪
漪瀾殿裡; 黎妃正在擺弄著床帳旁邊的角落邊上的一隻米許漆金駕廬。
那隻駕廬旁邊有一個三角板凳; 三角板凳上擺放這黃、紅、綠三個一模一樣; 顏色不一的盒子。
黎妃的手在三個盒子上來回動了動後,微微在紅色的盒子上頓了頓後,便是手一轉的拿過那個綠色的盒子; 開啟那綠色的盒子後,裡邊有一些綠色粉末,黎妃用一隻銀色的勺子勺了一勺的放入瑪法金爐之中。
那隻碗口大小的瑪法金爐架在駕廬上; 發出妙妙青煙,青煙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馥郁撲鼻。
待一切都拾掇完畢後,黎妃正坐在妝臺前卸著頭飾準備入寢; 便見那清羅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 “娘娘,娘娘……”
“什麼事?”黎妃看著銅鏡中清羅這般冒失的模樣皺眉問道。
“關雎宮……關雎宮……來訊息說皇后娘娘……要罰了璇璣嬤嬤在那宮裡跪一晚上。”由於跑得太快,清羅連說話都是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黎妃取著耳環的動作一頓,卻是好久都沒說話,皇后既然留下了璇璣; 就說明她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她竟沒想到皇后能這般厲害。
眼看黎妃並不說話,清羅又說:“娘娘; 你說這皇后娘娘既然都能查到璇璣嬤嬤的頭上,會不會查到咱們的頭上啊。”
“你說呢。”黎妃瞥了清羅一眼,口氣明顯的不好; 清羅的話正好戳在了點上,皇后既然能查到璇璣,就沒道理查不到她黎妃,更何況,那青翠本就是漪瀾殿的丫頭,怎麼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看到黎妃如此,清羅識趣地噤了聲,可還是一臉忐忑的模樣。
黎妃看著清羅那惴惴不安的模樣,眉頭緊蹙,煩心的很。
她心知,那皇后的喜帕上的血跡本就是雞血,她也是在那日清晨去長壽宮之後才得知的,雞血和人血最為相似,瓔珞嬤嬤當時看的時候,心生疑慮一時之間不敢確定,礙於席昱若在場,沒敢多說什麼,怕自己一時衝動之下認錯了不好收場,所以後來等她走了才琢磨著跟太后提及。
可是那個時候提及已經晚了,瓔珞當著席昱若的面時沒辨認清楚,由得那帕子入了內務府封存起來,就說明她們錯失了最佳時機。
太后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隨著這事過去,可是黎妃卻不甘心,所以她才拿喜帕一事做了文章,企圖尋個契機將此事揭露出來。
那日她安排青翠去冒認喜帕,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借青翠之口去引出皇后的喜帕才是真正的目的。
若是眾人識不破青翠的血結白痂的說法,那麼橫豎都是證明了皇后不潔的事實,她的目的也是達到了,也就沒必要在乎是透過哪種手段成功的,自然不會引出雞血一事。
可若是萬一有人識破,那隻要皇后的喜帕一端上來,在場那麼多人必定會有一兩個經驗豐富的嬤嬤能夠看出那不是人血,皇后不潔喜帕作假的真相自然會敗露。
可是她千算萬算沒有料到,皇后敢主動提出讓那五名太醫親自上前檢查喜帕,如此一來,那就說明皇后早有準備有恃無恐,所以她才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儘量與此事撇清關係。
當然,事實證明她當時的舉動還是十分明智的,皇后確實早有準備,若是她一味深究,只怕下場會比那青翠慘烈得多。
只是,如今這局面,也容不得黎妃樂觀,皇后既然有能耐查到璇璣,那麼就沒道理查不到她,黎妃隱隱有種預感,不祥至極。
夜已深,關雎宮裡已經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