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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屑,接連在那些貴婦神色中上演。
拂清自是懶得理會,只照著禮數,上前同皇后行禮,“妾身參見皇后娘娘,祝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皇后今日被眾人簇擁,正是得意的時候,瞧了瞧她,佯裝和藹的道,“平身吧,說來你也是不易,眼看入寧王府都這麼久了,今次竟然是頭一回在眾人面前露面,快過去坐吧。”
拂清道了聲謝,便要挪步子,哪知又聽皇后道了一句,“安王府的晏氏比你早到了些,你們姐妹難得見一面,趁此機會多說說話也好。”
這話顯然在諷刺晏家兩女都是側室,用皇后話音落下,眾女眼中無不露出諷刺,尤其皇后邊上的安王妃趙氏,就差笑出聲來了,然拂清又不好應懟,只得再謝了謝皇后的好心,去入座了。
既然皇后有言在先,宮人便直接將她引到了晏明雲身邊,仇人見面,晏明雲分外眼紅,然當著眾人,卻又不能表達出明顯恨意,只得與拂清假意寒暄幾句,過後,便沒什麼話說了。
拂清也沒再理她,一個人坐著吃茶看戲,然而漸漸地,卻察覺到了一些異樣。
——習武之人,感官一向比別人靈敏,因此她能聞到有些特殊的氣味,正由她身邊某處悄悄散發而出。
她微微一頓,試著仔細辨別,終於有了些判斷,而目光落在身邊晏明雲已經微隆的小腹上,忽然有了些猜測。
只是此時人多眼雜……
她正猶豫著,晏明雲察覺出拂清在看她,卻立時警覺起來,寬袖擋了擋自己的小腹,低低哼道,“看什麼看!”
聲音雖壓得極低,但足以叫拂清聽見,那裡頭不友好的情緒十分明顯,一時間,徹底打消了拂清的猶豫。
罷了,人各有命,她管不著。
這麼想著,她便打算將目光原挪回戲臺上了,哪知耳邊忽然又傳來一陣笑聲,她心間一頓,不由自主的又看了過去。
果然正是蕭怡容。
常乾的事一出,蕭怡容也跟著消停了一陣,近來已經極少再參加什麼宴飲了,今日皇后壽辰,難得有出風頭的機會,她自然不會再放過,裝扮之華麗,甚至要蓋過皇后的風頭。
不過再仔細看去,拂清卻發現,她的面色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好了。
其實蕭怡容保養得當,儘管已經年近三十,但從前看去,不過二十五六的年紀,但今日一見,其眉眼之間,明顯有掩不住的倦色,眼角甚至出現了明顯的紋路,瞧上去彷彿忽然老了好幾歲,是再濃的脂粉也遮蓋不住的。
難道常乾一事對她影響這麼深?
拂清有些奇怪。
但沒有多少時間細想,便見一旁,有宮人來到皇后面前,道是酒宴已經備好,請眾人移步。
皇后正也不想看蕭怡容出什麼風頭了,便應了聲好,領著眾賓客起身,往宴廳走去。
午宴就設在百芳閣中,礙於禮法,此處參宴的自然都是些女賓,不過又因著身份,拂清與晏明雲這樣的側妃,只能去到偏殿。
這是祖宗定下的規矩,側室們再怎麼不滿,也只得遵守,一行人又相跟著來到了偏殿。
因寧王比安王年長,按照輩分排位,拂清自然坐到了晏明雲的上首。
前有宮人引路,她腳步輕快,很快便入了座。
而晏明雲因有孕在身,路走得慢了些。
這也本沒有什麼,在場眾人知道她有孕在身,便都在等她,哪知眼看她要入座的時候,忽然腳步一個趔趄,似乎要跌下去,眾人立時心間一驚。
而要知道此時,她正在拂清身邊。
拂清眼疾手快,當時便伸手牢牢扶住了她,眾人見狀,這才鬆了口氣,紛紛問道,“晏側妃沒事吧?”
沒成想,晏明雲並未回答,而是怒看著拂清道,“你好端端的絆我做什麼!”
眾人一驚,頓時看向了拂清,目中紛紛存滿了懷疑。
拂清卻並不見慌張,笑了笑,道,“妹妹糊塗了吧,我好好地哪裡絆你了?”
晏明雲冷笑,“你不承認也沒有用,你若沒絆我。我好好地走路,怎麼會要跌倒?你明知我有孕在身還故意絆我,到底是存了什麼心?”
這一連串的問題發出,彷彿拂清真是罪魁禍首了一般,哪知拂清卻搖了搖頭道,“妹妹看清楚了嗎?我們可是同門姐妹,你有了孕,我高興還來不及,我為什麼要害你?再說了,我若存心害你,剛才又扶你做什麼?”
說著抬了抬手,叫眾人看得清楚,她的手還握在晏明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