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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卻永遠離最好差一步,這種東西,改變不了的……”
耳聽到此,拂清終於有些明白了。
怪道晏明澤對她與旁人不太一樣,敢情是有同病相憐的意味在裡頭?
她笑了笑,搖頭道,“不,我們並不一樣。你雖是妾室可生,但晏家就你一位公子,將來免不了還是要認到夫人名下的,等到那時,便沒人再會談論嫡庶的問題。所以,你現在根本不必為了此事發愁。”
哪知晏明澤卻皺起了眉,道,“所以這便是我的命嗎?就為了自己的前途,為了叫別人高看,就只能捨棄自己的生母?那我娘辛辛苦苦生我,到頭來我卻連一句娘都不能再叫,還算人嗎?”
眾所周知,晏明澤是晏楚的妾室楊氏所生,但楊氏命薄,生下兒子沒幾年就撒手人寰,而今早不在人世了。
當年阿孃帶著拂清離開晏家的時候,楊氏還未進門,所以拂清並不是很清楚這些,還都是早先才進晏家的時候,小翠告訴她的。
只是耳聽晏明澤此言,她不禁有些微訝,挑了挑眉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這般有骨氣。”
晏明澤哼了一聲,挺直腰板,揚著下巴道,“男子漢大丈夫,焉得登枝而損其本?我娘當初為了生我,費勁了力氣,還落下一身病症,才會早早而亡,我便是她付出生命的代價。子欲養而親不待,本就已是人生憾事,我不能再拋棄她。”
到底是骨肉至親,提及生母,小少年忍不住眼眶翻紅。
而拂清看在眼中,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那時阿孃已經離世,年幼的她跟隨師父習武,習武之路沒有捷徑可走,唯有吃盡苦頭,才能換來成效,那時尚且年幼的她,便是憑著對阿孃的思念一天天堅持了下來,直至今日。
實話說來,眼前的小少年或許正因為不是陸氏所生,才難能可貴的保留了一片赤子之心吧。
她斂起心思,看著晏明澤,扯了扯唇角,道,“你既想得通這個道理,還愁苦什麼呢?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託生在富貴人家,不缺衣少食已經很走運了,只管好好讀書努力便是。”
“再說,事在人為,現在這種局面,也並非一成不變啊。”
晏明澤正點著頭,耳聽她最後一句,忽然有些不明所以,問道,“明珠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的這種局面,還會如何再改變?
卻見拂清並不再多說什麼,只笑了笑,跟他道了聲別,回到自己院裡去了。
~~
十月中的時候,冷清壓抑了許久的晏府,忽然收到了一張請柬。
該請柬來自長公主府。
晏相爺與長公主及駙馬向來沒什麼交情,不必說,這帖子自然是給陸氏的,是以管家收到以後,直接就送去了蘭亭居。
而等陸氏將請帖拿在了手裡,頃刻就興奮了起來。
不錯,這正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長公主蕭怡容壽宴的帖子。
這是她跟晏明雲所剩不多的機會之一,自然要好好抓住,是以緊接著便準備了起來。
母女倆裁新衣,添首飾,備賀禮,忙的不亦樂乎。
眼看日期一天天臨近,各事項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晏明雲卻仍有些擔心,悄悄問陸氏,“母親,今次我們要不要帶那個丫頭去?”
長公主壽宴,邀請的只是女眷,晏相爺與晏明澤爺倆自然就不必考慮了,而晏老太太年事已高,除過近親,已經極少再出府去湊這種熱鬧,所以也不會去,如此一來,除過她們母女,府裡就只剩下望月居的拂清了。
這話一出口,陸氏頓時就變了臉色,冷聲怒道,“叫她做什麼?還嫌事兒不夠多嗎?如今別叫我再看見那個丫頭,否則我定要撕了她的嘴!”
這恨意實在太深,眼看連自己都要捱罵了,晏明雲只好解釋說,“我只是擔心,如若不叫她,父親會不會又要說些什麼?”
晏楚總是護著那丫頭,而不與她們母女站在一起,現在家裡的陣營已經很是明顯了。
晏明雲雖然也對晏楚心生埋怨,但那畢竟是親爹,從本意上來說,她還是希望父母之間能少些矛盾,早日和解,因此,實在不願再在此事上生出些什麼是非。
陸氏卻哼道,“他要說什麼便說去,反正今次受邀的是我,我要帶誰不帶誰,若是這點主都做不了,這輩子也就白活了。”
主意已定,很是堅決。
語罷又看了看她,嘆道,“如今家裡就是這個樣子了,旁的事情你都不用管,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