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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一路,他腦間竟總忍不住想此事。
父皇居然打算說服晏楚,送她來當自己的侍妾……
她這樣的女子,又豈會甘心做人妾室?
如此心神複雜的回到了王府,忙了半日之後,蕭鈞終於忍不住了。
他喚來一直負責報告晏府訊息的暗衛,裝作隨口一問的樣子,道,“近來晏家可有什麼異常?”
暗衛老老實實的回答,“自那日出事之後,晏府上下都很是壓抑,晏相與夫人還為此大吵過一架。
蕭鈞點了點頭,又問道,“還有嗎?”
暗衛一愣,近來晏府沒什麼異常,除過上下沉默了些,作息還同往常一樣,他一時有些拿不準,王爺是想聽什麼……
又琢磨了一下,暗衛終於想了起來什麼,趕緊稟報道,“啟稟殿下,近來晏相頻繁與翰林院,禮部,工部等官員接觸,且都是些年紀輕尚未婚配的,晏府亦有風聲傳出,道是晏相欲為義女相看夫婿……”
總算聽到些有關於她的事了,只是沒料到竟是這般,蕭鈞心間一緊,試著問道,“那她都在做什麼?”
只聽暗衛道,“明珠姑娘一如從前一樣,在房中繡花休息,或是與婢女們聊天玩笑,尚未再出過晏府。”
繡花休息,聊天玩笑……
蕭鈞的心徹底沉了下來。
這丫頭倒是好耐心,她那個渣爹都要為她選女婿了,她居然一如往常?
~~
晏府。
因著那夜蕭鈞的吩咐,調查結果一出,金吾衛的中郎將親自來到,向晏相爺稟報了一番。
說辭當然與呈報給蕭鈞的一樣,道是周程龍赴玉津園乃是應了陸子孝之約,也是陸子孝趁著差事方便,將他領入玉津園內,其間周程龍喝醉了酒,才會做出那等糊塗事,也順帶著將宣和帝的御旨說了一遍,道是二人已被宣和帝革職。
知道晏楚心情不好,中郎將也未敢多逗留,把要事說完,便趕緊告辭了。
餘下晏楚獨坐在書房中,面色越來越難看。
鬧了半天,原來週二郎入玉津園,是陸子孝的功勞。
身為親眷長輩,晏楚不是不知,這二人既是表兄弟,又是好友;他亦知道,陸子孝與次女晏明璐自幼一同長大,青梅竹馬。
表面看來,陸,週二人相約吃酒,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怪就怪在,陸子孝一向是個頗為自律的人,怎麼會等不及,將週二郎帶入園中喝酒?
而他也不是不知晏明璐一向不太喜歡拂清,會為了著急她的安全而私自出門去找嗎?且後來陸氏怒氣衝衝跑來,一口咬定是拂清害的明璐,硬是逼著自己將她趕出去。
如果昨日沒有從拂清口中聽聞,週二郎意圖輕薄她的事,這一切都是令人奇怪的疑點。
但現在,前事後事聯絡起來,他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實面目……
這一刻,身為父親,家主,說不痛心疾首,必定是假的,晏相爺心間怒氣翻騰,再也忍不住,起身出門,直往陸氏的院中走去。
晏明璐此時也正在陸氏房中,自打出事之後,陸氏一直將她留在這裡。
晏明璐正同婢女說著話,忽然就見晏楚走了進來,且面色鐵青,似乎很是生氣的樣子。
晏明璐一怔,打算喚聲父親,卻見晏楚先開口問道,“明璐,為父再問你一次,你一定要老實回答,你那夜在玉津園,到底幹什麼去了?”
冷不防從父親口中聽見這樣的話,且語氣還如此生硬,晏明璐一驚,心間無端發起慌來,頓了頓,答道,“姐姐那日不是已經同爹說了嗎?爹怎麼又來問我?我是為了找明珠才出去的……”
話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便落在了她的臉上。
晏明璐怔愣一下,捂著火辣辣的臉哭道,“父親為何要打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晏楚怒道,“我再問你一遍,你若不說實話,我還會打!說,你那夜到底做什麼去了?”
晏明璐哭的更兇了,嚎道,“您要我說什麼?我就是出去找她了!您該去打她才是,為什麼要來打我?”
眼見她還是嘴硬,晏楚怒火又竄高了一截,抬手便要再給她一個耳光,然而還未落下,卻被人中途扯住,他定睛一看,竟是陸氏突然闖了進來。
眼見娘來,晏明璐更是委屈,放聲大哭起來,陸氏則怒道,“相爺可是糊塗了,該打的不打,衝著明璐使什麼厲害?莫不是要逼死她你才樂意?”
話音落下,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