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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外頭的人,現如今卻又回來了,還是晏楚堂而皇之的將其領進家門,態度上也頗為偏袒,這叫身為正室夫人的她,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陸氏攥緊了帕子,咬牙道,“若果真是當年那個丫頭,他們一定是當我死了!”
一拳砸到了圈椅的扶手上!
而唐嬤嬤一愣,也敢忙表態道,“夫人莫氣,請您放心,有奴婢在,一定不叫她禍害咱們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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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拂清窩在房中做針線,依舊不怎麼出房門。
而唐嬤嬤則也依然盡心盡力的做著一名敬業的臥底,除過躲在門外觀察,還時不時的進屋轉轉,想盡辦法的從她口中套些什麼話。
只可惜拂清惜字如金,並未叫她得逞。
小翠與小霜則眼看著老婆子憋得愈發難受,臉色愈發的難看了。
等又過了兩日,時機已經差不多的時候,拂清對著小翠悄聲囑咐了幾句,於是,院子裡正喝茶曬太陽的唐嬤嬤就瞧見小丫頭挎著籃子出了門去。
約莫一柱香的功夫過後,小丫頭又回來了,手上依舊挎著籃子,籃子上還蓋著帕子,看不清裡頭的東西,唐嬤嬤一頓,問道,“你上哪兒去了?籃子裡提的什麼?”
小翠卻笑了笑,道,“嬤嬤這是審犯人呢?我自然是替姑娘辦事兒去了,您想知道這籃子裡裝的什麼?那得問問姑娘願不願意告訴您啊!”
說著竟揚起下巴,徑直進了屋。
這可把老婆子給氣壞了,偏這樣的情景還不是一次兩次,每日都要來上這麼好幾回,她每每要問,小翠就是不肯說,態度輕佻,絲毫不把她這個老嬤嬤給放在眼裡。
老婆子終於忍無可忍,拔腿追到了房中,對著正縫衣裳的拂清道,“明珠姑娘,請恕我直言,這望月居的規矩實在太亂了,可得好好整治整治才是!您可聽見這丫頭近來對我說什麼了?我老身好歹長她幾十歲,在府裡呆了少說也有幾十年,她竟然用這般語氣對我說話,傳揚出去怕會影響您的名聲啊!”
她氣急敗壞,話說完,終於見拂清停下了手來,抬眼望著她,似笑非笑的道,“嬤嬤這話有理,我也覺得這幾日規矩有些亂。先不說別人了,那日您來的時候,張嬤兒告訴我,您是府裡的老人兒,最懂規矩,如今卻總是不打招呼就往我屋裡來,難不成府裡的規矩就是這樣嗎?您在夫人跟前,也是如此嗎?”
唐嬤嬤一噎,張嘴便要爭辯,卻又被拂清搶了先道,“小翠的話我也聽見了,說實話,我沒覺得她哪裡說錯了,我叫她出去辦點事兒,還囑咐她要低調,若是別人一問,她就張嘴說,那恐怕才更嚴重吧!行了,你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來找我,我現在可忙著呢,若再不抓緊點兒功夫,趕不上老夫人的壽辰可就壞了。”
說著揚了揚手,示意她,“你先出去吧,以後進來前記得先敲門,我這被你嚇得,都紮了好幾回手了。”
唐嬤嬤還想辯解,卻被小翠攔住,冷笑道,“嬤嬤可聽見了?這要想立規矩啊,先從您自己說起吧!”說著將人攆了出去。
老婆子立在院子裡,愈加氣憤起來,可想起方才屋裡所見,又愣了一愣,心裡頭,悄悄起了個主意。
京城偏北,在冬至之前,天黑的一日早過一日。
這不,才剛吃罷晚飯,還不過酉正,外頭已經黑了透底。
望月居就一位主子,又是個事兒少的,下人們都很輕鬆,天一黑後,不過再伺候著主子洗漱,也就沒什麼事了。
尤其現如今天涼,晚飯過後,眾人大多都留在各自房中歇息了,可偏有一人,就是放不下心來,時刻盯緊正屋,生怕錯過什麼動靜。
功夫不負有人心,又過了一陣,正屋裡的終於有了動靜,唐嬤嬤眯著眼縫,清清楚楚的瞧見,拂清與小翠一前一後的打房中出來了。
拂清披了個披風,還特意戴上了兜帽,小翠懷裡則鼓鼓囊囊,明顯揣了什麼東西,二人眼見院中無人,立刻往院門外走去,腳步很快,生怕別人瞧見似的。
咦,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老婆子趕緊從屋裡衝了出來,謹慎起見,先溜進正屋裡看了一遍,確定自己白日裡沒看花眼後,這才趕緊出了房門,追著主僕倆去了。
今夜風有些大,吹得廊簷上的燈籠止不住的搖晃,唐嬤嬤躲在暗影裡,一路屏息的跟著拂清與小翠。
眼看著她們挑著小路曲折迴繞,還越走越偏,老婆子是既緊張又興奮,等到見二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門,且試圖去開啟的時候,直覺已經印證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