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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有婦之夫呢!”蘇蘅脾氣也上來了:“寬以待己嚴以律人,薛牧青,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不覺得羞愧嗎?”
薛牧青氣極:“你要我說多少遍,那只是一個意外?”
“‘意外’真是一個推脫的好藉口啊,”蘇蘅感嘆:“彷彿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句‘意外’,什麼都可以解決的樣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意外’兩字來回應你?”
“你不是‘意外’,”薛牧青深吸一口氣:“你是故意的,故意報復我。”
“薛牧青,你可真看得起自己啊,”蘇蘅也怒了:“報復你?你以為你是誰,值得我去報復?關鍵是,我到底做了什麼,值得你往我頭上扣一頂‘報復’你的帽子?憑你也配?”一旦和離,他根本不配她出手報復,她至於自降身份去報復他?
薛牧青深深看著她:“外邊都在傳,你跟唐允互道私情——”
“你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也要找個像樣點的說辭,”蘇蘅冷笑:“唐二哥離京數年,杳無音訊,我如何能與他‘互’道私情?”
薛牧青抿了抿嘴:“那而今的流言你如何解釋?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敢說,你最近沒有給唐允送信嗎?”
“宋淺!”蘇蘅幾乎忘記了這件事,此刻想起,不免惱怒:“宋淺居然拆開了我的信件!簡直是……簡直是……”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她一向只覺得宋淺蠢,沒想到不僅蠢還無恥——隨意偷看別人的信件,這是誰家的禮儀?
“你也不必遷怒別人,”薛牧青嘆氣:“蘇蘅,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該這般壞自己名聲。”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蘇蘅冷靜下來,知道可能是自己提點宋淺的哪句話惹惱了宋淺,才引得宋淺不忿拆開了自己給裴三郎的信函,對於宋淺的無可救藥她簡直是毫無辦法,只能以後再找機會提防了,只是對薛牧青,她不屑於解釋:“這事情,從頭到尾,跟你毫無關係。”
“無關,你又說無關?”薛牧青氣得笑了:“你是不是又忘了,你我還是夫妻!”
“那又怎樣?”蘇蘅冷笑,強調道:“我們遲早都是要和離的。”
薛牧青卻是固執:“我們不會和離的。我不會跟你和離的。”
“這事你說了不算,”蘇蘅搖頭:“你以為,你不和離,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所以你給唐允寫私信嗎?”薛牧青看著她:“你覺得,我對不住你,所以你想用你跟唐允的事扳回一城嗎?”
“你抹黑我沒關係,你不該往唐二哥身上潑髒水,”唐允未婚,非要跟她扯上關係,難免會使得唐允的名聲有礙,蘇蘅本不願解釋,而今卻不得不解釋:“我事無不可對人言,我給裴三郎的信中,只是讓他六月十九日將我的信交給唐二哥罷了,給唐二哥的信,也不過只有‘速歸’二字,你自己犯了錯,便恨不得別人都跟你連坐,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髒了,就恨不得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大家都是髒的,就誰也不能說誰了?”
“你非要信那些人說的,其實我也無所謂,”蘇蘅真的是困極了,不想再和他說話:“要是覺得面上掛不住,那麼趁早和離吧。”
“趁著令尊新喪,趕緊和離,”蘇蘅好意提醒道:“否則萬一我為此守了三年孝,到時候和離,別人詬病的就不是我而是你了……趁著流言正盛,此刻和離,你還能博得別人憐憫,何樂而不為呢。”
“我們不會和離的,”薛牧青卻是固執,摸了摸案上的茶盞,軟了語氣:“蘇蘅你別再提起這事……說了那麼久,渴了吧?喝口水潤潤。”
蘇蘅說了那麼久,的確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拿過茶盞一氣飲完,還是覺得不解渴,不免有些焦躁。
薛牧青也跟著將茶水飲盡,然後狀似不經意地摩挲著案面:“六月十九是你的生辰……你和唐允……是不是有過什麼約定?”
他盯著蘇蘅,目光灼灼:“將近一年,杳無音訊,也未曾給你任何書信,你怎麼就能料定,他六月十九一定會出現在你說的地方?你是不是還是想說,你跟他沒什麼?”
“你以為,我會被你這般輕描淡寫便糊弄過去嗎?”
☆、第032章 她死了
蘇蘅迷迷糊糊醒轉過來,四周到處都是黑的,但隱隱感覺到身邊有人。
蘇蘅想都沒想,用力將那人推了下去。
身子疼得難受,摸索著尋找衣物,卻並沒有摸到,只好用薄被裹緊了身子,蘇蘅覺得頭疼得難受——明明早就有所防備,卻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蘇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