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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至於夏初晴,那是你的妾,生的是你的兒子,我知道你想讓我做什麼,想讓我到那裡去看著,彰顯一下正妻的大度,給她長臉是不是?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已經夠仁至義盡了,若你還是不滿意,那你我趁早和離便是,你再娶一個大度的妻子回來,反正我是不奉陪的!”
薛牧青愣了愣:“我只是問你司棋的事——你又扯這些作甚?”
“司棋?”蘇蘅倒是愣了:“司棋怎麼了?”
薛牧青神色十分不自在,抿了抿嘴,沒有回答,蘇蘅看了一眼他的神色,心中便了然:“這一天果然還是來了。”
想了想,蘇蘅不免又嘲諷道:“恭喜你,房中又多了一個美妾。”
薛牧青聽她不陰不陽的話面上到底是生了幾分怒意:“蘇蘅!當初我說過——不會動你身邊的人,你讓司棋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
“司棋怎麼了?”蘇蘅冷笑:“我倒是記得,現在司棋可不是我的丫鬟,當初我便說過,司棋以後做什麼,都跟我沒有干係,怎麼一出事,便又扯我頭上?薛牧青,你自己做了什麼,敢做便要敢當,不要每次一出事,便怪罪到我頭上——我又不是專門幫你背黑鍋的……就算你讓我幫你背黑鍋,至少也得給我些許好處,一邊死抓著不肯和離,一邊有事便怪罪到我頭上……薛牧青,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你做的錯事,非得讓我幫你扛?熱孝裡的事怪我,現在夏初晴早產,這事也得怪我?”
“你怎麼知道初晴早產了?”薛牧青盯著她:“除非你一開始便打著讓司棋……那樣做然後故意來氣初晴的。”
“你非要往我頭上潑髒水,可至少也得有證據吧?”蘇蘅冷笑:“我可算知道了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司棋自己招認的,”薛牧青避開她目光:“也有人見過……年裡時,司棋來找過你……聽聞那時候你便在唆使司棋了。”
“唆使?”蘇蘅挑了挑眉:“這詞兒用得倒是極好。”
她想了想,難不成那天自己看到的司棋不是幻覺不成?不過是不是都無所謂了:“既然你覺得是我,那便是我吧,怎麼,你跟司棋發生了什麼讓夏初晴看見了,然後她便早產了?可真巧啊。”
蘇蘅面帶嘲諷:“夏初晴一個妾而已,哪來的這氣性?她以為她是誰?”夏初晴的事,蘇蘅還沒來得及生氣呢,夏初晴一個妾她憑什麼生氣,既然當了妾,就要有做妾的覺悟,因為司棋的事便氣得早產?夏初晴這是覺得自己正妻了還是怎麼的?
薛牧青軟了聲音:“蘇蘅你別這樣——你只要說一句跟你無關,我便信你了。”
“說得我好像沒說過似的,”蘇蘅懶得理他:“你不用糾結不用擔心了,好吧,就是我命司棋做的,我就是故意想要氣夏初晴早產了,好了,你滿意了嗎?滿意了的話,那咱們就和離吧,否則我可不知道以後這樣的事還會不會發生了——你也不想再遇到這樣的事吧?”
薛牧青沒有接話,蘇蘅想了想,又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司棋?”
薛牧青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司棋的身契一直在你手上……出了這樣的事……她這樣的丫鬟決計是不能留了……把她發賣了吧。”
“真是好笑,”蘇蘅說著便真的笑了:“當初夏初晴那事出來……你說要負責,所以納了夏初晴,而今司棋的事出來,你就不願意負責了?”
薛牧青皺眉:“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蘇蘅冷笑,打定了主意要和他唱反調:“夏初晴的清白重要,司棋的清白就不重要了?厚此薄彼不是這麼個厚此薄彼法……我自認為我身邊的丫鬟都比夏初晴這樣人來得金貴多了,怎麼,你覺得司棋還比不上夏初晴?還是說你覺得我比不過夏初晴?”
“一碼歸一碼,蘇蘅你不要混為一談,”薛牧青急了:“初晴的事我已經錯了一次了,司棋的事絕對不能再錯,蘇蘅,這事若是與你無關,你就不要把事情往你身上攬——”
“怎麼就與我無關了?你自己不說司棋是我的丫鬟?你先前不說說司棋是被我唆使的嗎?”蘇蘅偏還就要管這事了,她算是看出來了,薛牧青對司棋無意,至少,司棋比不上夏初晴的分量,他越是無意,蘇蘅便越是要給他添堵:“怎麼,令堂讓你納了夏初晴便可以,我讓你納了司棋便不行?看來果然我說的話沒什麼分量……”
薛牧青嘆氣:“蘇蘅你別這樣……我們間因為初晴……我已經夠懊悔的了,你不要再把別人扯進來了。”
“懊悔……”蘇蘅喃喃念著這兩個字,輕輕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