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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目的。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江慶善看著江興龍像沒有骨頭似地攤在炕上,恨鐵不成鋼。“這次是你的錯,他面子上下不去,才打的你。你要是好好的,不犯了他的規矩,他怎麼會打你。”
“你這點皮肉傷算什麼!快點兒給我養好了滾回去。你敢說不去,我就打斷了你的腿。”
江興龍今天早上已經看到習武的小廝們是多辛苦的。紀三老爺則是鐵了心要對他一樣看待。江興龍自忖吃不了那樣的苦,是再不願意去紀家學什麼拳腳的。
但是他又怕江慶善,一時不敢再說不去的話,就趴在炕上,哼哼唧唧地耍賴。
“養只豬都比你有用!”江慶善氣道。
“爹,饒了我吧。我天天去紀家還不行嗎,只要別讓我跟著習武。”江興龍試探著道。
“不行。”江慶善一口回絕,一面將藥碗交在奶孃手裡,打發了奶孃與服侍的人出去。
“你三爺爺突然興起什麼護院。他不像是玩的,挑的人也很講究。那護院裡必須要有咱們的人,你必須去。你不僅要去,你還得給我爭氣。那隊護院總要有個領頭的,這個領頭的人得是咱們的人,就是你。”江慶善竟然想讓江興龍掌管紀家的護院。
“爹,小爺爺說了,那得是工夫好的人。”
“那你就練好工夫。”
“爹,我不行。”
“不行也得行。”
“娘啊……”江興龍又嚎。
“小畜生,你給我閉嘴。要是讓你娘知道了,我就打斷你的腿。”江慶善沉下臉,一雙三角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縫。“你只管給我去,其他的,我會想辦法。”
江慶善不容江興龍再說什麼,只囑咐他老實養傷,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沒驚動了大奶奶吧?”江慶善問在廊下伺候的奶孃。
“大奶奶一直睡著。少爺的事,沒敢讓大奶奶知道。”奶孃忙就答道。她將江興龍自小奶大,同時也是江大奶奶甄氏的心腹。
“這就好。”江慶善點頭。
從江興龍的院子裡出來,江慶善又叫了後院一應的管事媳婦們過來吩咐。
“大奶奶最近難得睡著,不管有什麼事,誰也不準去驚動了。把貓兒狗兒也給我看好了。”
眾人忙都答應。
江慶善自己也不往後面去,略做遲疑,就出來到前面儀門旁的小客廳裡坐了。他不讓人進來伺候,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閉上眼睛,耳邊就響起那個瞎子的話。
他今天一大早出城,是有重要的事情。
清遠縣城西二十里,有一座道觀,叫做留仙觀。江慶善與主持留仙觀的青雲老道是多年的好友。
那還是在紀家除孝前幾天,他從胭脂巷喝了酒回來。天已經有些晚了,他也有了些酒,就沒看見巷子口坐著的那個算命的瞎子。
是那個瞎子喊住了他,用一句話。
“可惜,可惜。”
他看看左右並沒有別人,一時興起,就走上前去問那瞎子可是在說他。
“可惜的是什麼?”他有什麼可惜的。
雖然不是為官做宰,如今在清遠縣,不論傢俬還是聲威,他都是數得上的人物。這縣城裡除了紀家和謝知縣那裡,就是家資鉅萬的大戶見到他也要陪著小心,看他的眼色行事。
說起來,他竟比衙門裡那些做官的還威風自在許多。
紀家守孝這三年,他可是有好好的利用。
春風得意,說的就是他。
“本是在天飛龍,卻化作地上蟲,還為此沾沾自喜,可惜!可惜!”
“你這是什麼意思?”江慶善聽著瞎子話說的不好,當時就怒了,上前揪住了瞎子就要打。
那個瞎子卻鎮定的很,也不掙扎,只是冷笑。
“被人奪了時運,為人走狗,拿某一個瞎子出氣,某卻是看不上。”
江慶善舉著拳頭,突然就不想打他了。
“你這種江湖術士的騙術,我見的多了,當我是懵懂小兒,想耍我,你還嫩了些。我今天高興,不跟你個沒眼睛的一般見識。”
“瞎子某沒了肉眼,卻有天眼。”
江慶善當下大笑,扔了一串錢在瞎子跟前,就離開了。
當時有過路的人看見,都說江大爺豪氣,隨即就散了,沒人當做一件事,因為江慶善顯然沒當回事。
但是江慶善回到家,卻立刻打發人去將那瞎子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