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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二哥頗有頭腦,不用多久就能成為你的得力助手。至於其他人,我也為他們想好了,就留在青樓做打手,你到時候多督促他們練功,必要時候還希望小舅舅不要藏私,指導指導他們。”
慕容安意這麼一說,慕容雋也想起一個重要問題,“青樓平日出入之人不乏達官顯貴,若是有人找事當如何?”
“所以讓你督促他們勤練功。”
“這是京城,不是臨邊鎮,你也說了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若是遇到大哥中的大哥,我們又如何?”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不是皇上親臨,那些不開眼的,你都用拳頭跟他說話。”
“我還是不放心,安意,你得確保我的人身安全。”
慕容安意嗔了他一眼,從懷中掏出丞相府令牌,“這樣放心了嗎?”
慕容雋接過牌子,反反覆覆看了半天,震驚道:“這是……丞相府的令牌?你怎麼會有?”
“自然是蕭丞相給的。”
此言一出,慕容雋看向慕容安意的眼神不同了,蕭冷,那個令人仰望的存在,十六歲入朝堂,十八歲拜相,二十歲成為大雍朝堂第一人,容貌俊美,手段狠辣。
雖然這兩年不曾聽說他又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但之前的滅門以及審訊奸細一事,已足以讓人們記住他的手段。
那是令所有人都仰視的存在,像他這樣的人怕是連那人的衣角都觸不到。在這個世界上,唯有西榮太子尹流觴能與之一較,卻也總是遺憾的遜色半分。無論容貌、武功、還是謀略,蕭冷都是那樣秒殺眾人的存在。
慕容安意靜靜看著慕容雋失神,他的神情中似有敬佩,有嚮往,還有些不及的惆悵。
“蕭冷到底是什麼人,我看小舅舅好像挺佩服他的!”
“呵,也許他是所有年輕男子的渴望。”
——
“丞相大人,我們休息一下吧。”幾個御醫掀開簾子對著旁邊簡樸的馬車道。
“這才走了一個時辰就休息,我們何日能到淮南啊。”席嶺嫌棄的看了一眼太醫院的老頭子。
蕭冷沒有說話,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從馬車裡散發出來的冷意。
若不是災民太多,衛方一個人忙不過來,爺才不稀罕帶你們這群老傢伙上路呢,席嶺在心裡暗暗的想。
同行的五個御醫被冷意侵襲的顫抖了半晌,轉念一想蕭丞相總不至於殺了他們,因此又大著膽子開口。
“丞相大人,這麼趕路我們的身體有些吃不消啊,您看著是不是休息一會兒,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席嶺冷眼看著這些平日裡養尊處優的老頭子,有些不滿,才走多久就吃不消,真是麻煩。
蕭冷依舊沒有露面,隔著黑布簾子淡淡開口,“本相等得,災民等不得,那成千上萬條性命等不得。席嶺,傳令下去,若有誰趕不了路,本相不介意賜他根繩子,讓馬拉著他跑,相信必能健步如飛。”
席嶺輕扯嘴角,大聲應‘是’。
幾個御醫聽到蕭冷的話,立馬噤聲,乖乖回到馬車裡坐好。
席嶺見蕭冷兩句話就將這幫老頭子打發了,嘴角含笑,爺果然厲害,讓馬拖著走到淮南,不死也殘了,這回這幫老傢伙可不敢造次了。
——
酒樓中,慕容雋一臉沉入到回憶裡的樣子,講起了蕭冷曾經的故事。
“十六歲,對於大多數少年來說,還是個策馬馳騁,肆意而為的年紀。正是那樣足風流的年紀,蕭丞相下場應試,一舉獲得文武雙狀元。當時大家都還不相信那個長的過分白嫩的瘦弱少年有撥千斤之力,直到親眼看見才信了那個少年的本事。”
“皇上很高興,覺得他將來必成大器,當時就封了禮部侍郎。事實證明他也的確不負眾望,任職期間一切妥當,不久就取代他的上峰做了尚書。後來,邊關戰事起,他脫下一身官袍穿上甲冑,主動請纓去了邊關。”
“而他確實本事過人,在邊關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兵,一步步成為小有名氣的小將,連敵軍主要的將領都對他的名字耳熟能詳。後來在一場戰役中,我軍人數少,又不敵對方精銳,眼看著必敗無疑,誰料他卻獻上計策,精心謀劃,讓我軍以少數的普通之師大敗對方精銳之師。皇上聽後龍顏大悅,當即封了將軍。”
“隨後,他在邊關待了一年有餘,返回朝堂繼續做尚書,但這樣的人必然不是平庸的,不久他就官拜丞相。隨後兩年他以出色謀略與鐵血手腕,一舉成為大雍朝堂的第一人。”那樣只能仰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