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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心安理得。
“晤,那是因為我眼光好,娶了你呀。”
誰讓他有一個會賺錢還持家的媳婦兒呢,別人羨慕不來的。
一場喜宴更像是一場家宴,至少臨別時涼月見白錦書是真心笑著的。
二人離開將軍府時景陌還未回宮,路上涼月好奇問了一句。
“景陌是難以接受自己堂兄娶了離憂姐麼?”
在景陌還是許君陌時,許離憂是他的姐姐,而當他成為景陌後,景熠是他的堂兄。
這關係確實有些複雜。
白錦書沉吟,“也不全是,陌兒的雙親去的早,幼時亦如我一般身子孱弱遭病痛折磨,是離憂不惜一切治好他的,離憂於陌兒而言,既是姐姐,也像母親,陌兒性子執拗,要放下尚需時日。”
涼月忽然停下不走了,白錦書也停步,未等他開口問,涼月便偏過身抱住他的腰。
“怎麼了?”白錦書低頭,輕聲問她。
涼月悶聲道,“景陌有離憂姐陪著,病發時離憂姐在身邊為他治病,你卻一個人……若我比你大幾歲或與你同歲便好了,我必早早來你身邊陪著你。”
令人感動的話卻將白錦書逗笑了,輕輕將她擁住,忍不住笑嘆,“還是不要了,所謂久病床前無孝子,我更願自己是完好康健地與你相遇,況且你若真比我大,如今也不知是幾個孩兒的娘了,哪有我的份兒。”
相遇在最恰當之時才是天賜良緣,早些相遇,誰又知會不會是另一種遺憾錯過呢,畢竟那時的他始終有一隻腳踩在鬼門關前,隨時可能一命嗚呼,若早早與她相遇,他恐怕也無現在的勇氣將她留在身邊。
涼月深以為然地道,“如此倒是有可能,我只喜歡美男啊,你那時候定然骨瘦如柴無此時半分風姿,我定瞧不上你的。”
“……也沒那麼差的。”丞相大人這話說的很沒底氣,他很是清楚早些年的自己確是瘦得脫了形。
這大概便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罷,苦難過去,他遇見了她。
“往後不許再如今日這般盯著如卿,有夫之婦有何可看的。”溫潤白公子吃起醋來也是傲嬌彆扭得可以。
涼月訝異抬眼,他已鬆開她,改為牽著她的手繼續朝著丞相府的方向走。
她咕噥道,“紀公子確實長得好看嘛,我說了純粹是對美的欣賞,並非垂涎他的美色。”
聽她這話是毫無做錯事的覺悟,丞相大人有氣卻發作不得,只能自己生悶氣。
回府後白錦書又一頭扎進書房,南風進去了片刻便出來了,涼月在院中賞月觀星,無聊得緊。
南風走近,恭敬地道,“夫人,公子方才交代,宋子煜宋公子是拘是放但憑夫人您做主。”
涼月無所謂地攤手,“放不放你自己做決定,我並非不諳世事的小女子,權衡利弊我還是懂的,師兄他被抓起來也未嘗不是好事。”
至少宋子煜關在丞相府中性命無虞。
瞧著眼前這比他要小許多歲的女子,南風替自家公子欣慰,夫人的心可一直是偏向公子的。
“屬下明白了。”南風恭敬應聲。
在南風即將離去時,涼月又改了主意,叫住他,“南風且等等。”
“夫人有何吩咐?”南風恢復了平日裡與涼月相處的隨性,痞笑道,“莫不是夫人此時才察覺公子心情欠佳?”
聽他這麼一說,涼月便忘了自己要說的正事了,滿心滿眼全是白錦書。
“誰惹你家公子不悅了?”
南風點到為止,忙轉了話頭,“夫人方才要吩咐屬下做什麼?”
涼月撇了撇嘴,“我才知曉德安王為何一直對錦書多番試探,昨夜那些刺客怕是想活捉錦書來著,大抵是德安王誤以為錦書身子忽然大好是因服用了鳳凰尾之故……我之前說謊騙我師兄說鳳凰尾給他服了……”
話到此處她頓了頓,南風靜待她的下文。
猶疑一番,涼月終究作出取捨。
“你放出風去,讓德安王知曉他所求靈藥已被我師兄服用,如此一來錦書這邊要輕鬆得多。”
南風心中暗喜,卻故作訝異地道,“夫人此舉是為保公子而捨棄宋公子呀。”
涼月默了默才道,“我師兄瞧著忠厚好騙,其實只有我知他有多怕死,待你將訊息散出去後再關我師兄一兩日,放他走時順便提上一提,他必然不敢再回去找德安王,因為他怕死。”
貪生怕死,宋子煜也不例外,以往他的那些俠義忠厚之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