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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積極地幫著出主意:“要不要吃兩粒清心丸?”
薛元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煩悶,不是有病,更沒有邪火入體。”
姜佑又碰了個軟釘子,但在他面前發不出火來,只能低聲嘀咕道:“我看你火氣挺大的,還不如先吃著,省得到時候上火了長口瘡。”
薛元道:“勞皇上掛心臣了。”
姜佑瞠大了眼瞧著他,要不怎麼說男人變心快呢?在床上的時候一口一個‘心肝兒’‘寶貝’,還誘著她叫夫君,變著花樣哄她親近。下了床又成皇上和臣了,她站起來撂下筷子:“掌印說的是,君臣有別,你今晚上搬到西邊院吧!”
其實近來連日奔波,兩人自頭次以來行那事兒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但這也不妨礙兩人晚上膩在一處親近。她住的院子在東邊,離西邊院子最遠,要是隔開了那真是難見幾面。
薛元並不答話,也不跟她置氣,見她發火,神色反而鬆快了幾分,輕飄飄看她一眼,對著她纏綿地笑了笑。
姜佑被笑得毛骨悚然,一擰身往自己寢室走,她進屋坐在凳子上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走,忽然聽見門栓一聲響,薛元優哉遊哉地進了屋。
她抿著唇瞪他:“掌印不是要去西邊院子住嗎?還來這裡做什麼?”
薛元在她對面撿了張凳子坐下,輕輕按著額角,嘆了聲:“約莫是年紀大了,近來總愛想些有的沒的,為難你了。”
姜佑對他這張臉發不出火來,原本繃著的臉鬆了鬆,撅嘴鄙夷道:“少拿年紀說事兒,你哪裡大了?你這樣的都算大,那些花甲老翁該怎麼活?”
薛元兩手交疊著撐起線條優美的下巴,衝她曖昧地笑了笑:“我哪裡大,皇上還不清楚嗎?”
姜佑怔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葷話,紅著臉啐了口:“你不要臉!”
他不知何時走過來,將她輕輕抱在懷裡,用嘴唇摩挲著她的脖頸,跟她膩在一處:“臣的身子都是皇上的了,臉自然也是皇上的,要來何用?”
姜佑被他身上的淡淡香攪的心慌意亂,一時把什麼事兒都拋在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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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重嵐正指揮人收拾東西,打點行囊,她前日就跟姜佑商量好了,這次議事會上她不光全力支援姜佑,在議事之前她也找了好些相熟的豪紳威逼利誘,所以糧價下降之事她功不可沒。
也正因為如此,海西絕不會輕易放過她,因此兩人商議,等糧價下壓的事兒一定她就離開揚州,糧食買賣的事兒交給手下掌櫃管理。
她今日不光是為了支援姜佑,同時也是為了表明態度,她今天擺明車馬要跟海西對著幹,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打了他的臉,官員最重官聲,她就不信海西經過這事兒還想著納她為妾。
她一邊盤算一邊摸著下巴暗自點頭,對著底下人吩咐道:“準備好了嗎?咱們早些動身,揚州只怕不久就要有一場大亂子呢。”
她手底下最倚重的掌櫃對著她苦笑道:“東家,您何苦這般得罪海知府?咱們日後還要到揚州來行商,這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重嵐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你吩咐下去,咱們的生意,除了糧食買賣,其他的買賣都給我從揚州撤出來,小心別給人捏住把柄。”她說完一撩衣襬跨出門,正了正頭上的帷帽:“反正咱們是行商,大不了不在南邊混了,我帶著你們去韃靼放羊,做皮貨買賣去。”
自家東家是灑脫之人,身為手下人也只能陪著苦笑。
重嵐倒不是很擔心這個,海西為著官聲,總不會明目張膽地對她做什麼,只能用職權之便想法子讓她傾家蕩產,不過她倒不是很在乎這個,天大地大,哪裡還做不了生意了?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海西現在就算沒瘋也差不太遠了。
她帶來的東西不多,收拾停當之後就帶著人直奔碼頭,她思慮周全,自己的船上回被燒燬了,這回便從可信的船幫裡租借了一艘,和船老大打了個招呼之後便上了船。
遠看瞧不出來,等她彎腰進了船裡,才發現往來的除了船老大,其他的竟然都是生面孔,她面色微變,忙讓僱來的護衛護在神色,冷著臉地轉頭問道:“你們這是搞什麼?”
船老大弓著身子,諾諾不敢應聲,這時候從底下緩緩走上來一個人,正是海西的府上管事,他對著重嵐微微笑道:“重老闆,我們大人請您過府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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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西站在遊廊裡,探手逗弄著架子上的鸚哥,忽然轉頭對著旁邊呵著腰站著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