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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常說來的時候肚子疼嗎?臣沒準能幫幫你。”
他是怎麼個幫法姜佑用手指甲都能想出來,忍不住偏頭道:“掌印一天到晚淨琢磨怎麼哄朕了。”
正好這時候紅糖薑茶熬好了端上來,薛元用白玉湯勺攪了攪,漫不經心地道:“皇上這話有些偏頗了,臣一心為主,怎麼能叫哄你呢?”
姜佑不愛生薑的味道,苦著臉躲開道:“能不能不喝這個?生薑本來就辛辣,配上紅糖甜膩,一股子怪味,朕實在是喝不下去。”
薛元半笑不笑地道:“自然不能,回頭皇上又該喊肚子疼了。”他偏了偏頭:“還是皇上喜歡我用嘴餵你?”
姜佑搶過碗來一口悶了,喝完張嘴哈了哈氣:“難喝死了。”
薛元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皇上真乖。”
她小日子的時候總覺得身上不乾淨,偏偏這時候又不好洗澡,便乾脆讓香印用細棉絹子擦拭全身,薛元這回親自用溫水投了帕子幫她擦臉擦身子,姜佑仍是有點彆扭,便只把頭埋在枕頭裡,沒話找話道:“掌印知道嗎?最近孫賀年和香印好像好了不少,我看著兩人的親事有苗頭了。”
薛元原來從不關心太監宮女這些爛賬,現在約莫能夠感同身受,點了點頭道:“孫賀年跟我說過這事兒,只要他們結親,我便準了。”他揚了揚唇:“孫賀年雖然是個實打實的太監,但也是秉筆的職位,在東廠也頗有權勢,印姑姑真是個有眼光的,會挑人。”
姜佑不愛他說別人事兒的時候這幅陰陽怪氣的腔調,忍不住用指尖用力戳了他一下:“人家是情投意合,你說這些可就沒意思了。”
薛元又淨了帕子,隔著溫熱的細棉帕子都能覺出她光潔柔嫩的肌膚,他一邊擦拭一邊心不在焉地道:“我只知道到跟皇上情投意合就行了,別人是不是情投意合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話姜佑倒是愛聽,趴在枕頭上喜滋滋,過了會兒又道:“馬上就要過年了,上回過年的朝宴,一是父皇新喪,二是太皇太后過來攪合,所以操辦的比往年小了些,這回只怕各地的親王又要趕回京裡過年赴宴,你可忙得過來?”
薛元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佑兒問的哪裡話?哪回國宴不是你夫君操辦的,左右都是那些章程,有什麼忙不過來的。”
姜佑又被他逮住調戲了一句,忍不住在枕頭上挑了挑眉毛,哼道:“朕是皇上,你才是要過門的那個,怎麼就成了夫君了?”她說著又把話題轉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長大了的緣故,總覺得過年沒小時候好玩了,而且還要住持國宴,忙來忙去要人命啊。”
薛元用細棉巾子擦了會兒就撂開用了手,在光潔的脊背上細細摩挲,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皇上的癸水也快定下來了,過完年想必就差不多了吧。。。”
姜佑沒聽太清他在說什麼,嘆了口氣道:“這幾天各地親王也差不多快趕回京了,朕得準備著接待了。”
她算的日子倒還挺準,果然這些日子陸陸續續回來了不少親王和皇親,除了那些稱病或者家中有喪事不宜趕來的,接下來的這幾天陸續都到了,來的最早的竟然是姜佑的姑母成安公主,她自打隨著駙馬去了南邊就甚少回京城,上回孝宗新逝她來奔喪對姜佑也是不冷不熱的,這回卻是一改去年的態度,命人向宮裡遞了好幾次話要求見。
按著慣例,朝堂上的事兒能在年前解決的就儘量了了,沒事兒不要拖到後年,所以姜佑最近也忙的腳不沾地,所以次次都拒了,沒想到等到國宴當天早上她竟然早早地帶了人趕過來,就為了見姜佑一面。
姜佑坐在上首,探頭打量了一眼她身後那個面容秀美的青年,捧著茶盞子問道:“姑母有什麼事兒?一個勁兒地遞話要來見朕。”
成安公主忙把身後的兒子拉上來,又命人奉上南邊的土產厚禮,對著姜佑笑嗔道:“皇上說的哪裡話,我是許久沒見皇上了,心裡甚是想念,這次眼巴巴地遞了話想要進宮見見,皇上小時候我還抱過呢,如今可別生分了。”
成安公主的生母位分不高,但她是個左右逢源的人物,因此嫁的倒也頗好,小時候她確實對姜佑不錯,只是孝宗一死,這份人情也就煙消雲散了,如今她約莫是存著重新撿回來的心思。
姜佑聞言哦了聲,神色卻還是淡淡的:“姑母說的是,朕也許久沒見姑母了。當初父皇新逝姑母去哪裡了?那時候怎麼不來跟朕敘敘舊?”
成安公主定力了得,面上絲毫不見尷尬,用絹子拭著眼角道:“那時候皇兄晏駕,我光顧著傷心了,竟沒顧得上皇上,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