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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怔了怔,張口就道:“關關雎鳩,在河。。。唔。”他尋到地方,輕佻又溫柔的捻弄起來,她忍不住閉緊了眼:“不好不好,我換一個。。。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你。。。呀,輕點。”
進來的猝不及防,姜佑一時沒反應過來,十指緊緊地握著他的肩,卻跟不上他暴雨打芭蕉葉一樣的節奏,嘴裡的聲音斷斷續續不成聲調,最後變成淺淺的吟哦。
薛元輕輕吻了吻抿緊的唇:“怎麼不念了?”
她兩眼含著水霧,茫然地看著他:“我忘了。。。”
他仰唇笑道:“這就對了。”
兩人顛。鸞倒。鳳不知道多久,知道天色泛白才漸漸止了屋中的雲。雨,姜佑累癱在床上,任由他擺弄著沐身,他給她擦乾淨之後輕手輕腳的放在床上:“皇上再睡會兒吧,天還沒亮呢。”
姜佑枕著他,含含糊糊地道:“唔。。。我要早些起來,今天得幫著規制那些城外的流民了。”
薛元蹙了蹙眉:“皇上都這樣了還怎麼出去?還是請一日假吧。”
姜佑閉著眼搖頭,咕噥道:“我都跟何老還有揚參將商量好了,你們如今在軍營那邊忙活著,我不去誰去?”
薛元用巾櫛幫她擦著頭髮:“皇上怎麼昨晚上怎麼不跟臣說?”
姜佑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自下而上地鄙視他:“朕昨晚還沒來得及說話你就撲上來了,等。。。咳咳的時候,朕什麼都忘了,還不都怪你,妖妃禍國!”她說完心裡也有點懊惱,昨晚應該堅決點的,就不該一見他就被迷得找不著北,紅顏禍水啊!
薛元輕拍著哄她繼續睡一會兒:“皇上不是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臣也不是褒姒,妖妃這兩個字萬萬擔當不起。”
姜佑睜不開眼,嘴裡含含糊糊地應了聲,又繼續睡了下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薛元一早就趕去了軍營,她啊了一聲,臉早飯也顧不得吃,急急忙忙地帶了人騎馬趕去城外。
金陵城外是逃難來的流民暫住的地方,這些人跟那些造反的可不一樣,他們因著雪災背井離鄉,一路遷徙至此,悽惶無助好不可憐。
姜佑快馬沒一會兒就趕到了城外,一出城就瞧見城郊搭的是大大小小的棚子,有些還散發著異味,好些面黃肌瘦的流民神情麻木地坐在城根處,有的甚至躺在城外,衣衫襤褸,只剩最後一口氣吊著。
她一看之下又驚又怒,拉了在此地負責的人問道:“你們這是何意?為什麼不讓流民進城,難道就看著他們在此地等死?!”
那人正準備搭建粥棚,聞言不耐地想要推她道:“哪裡來的貓三狗四,我們何推官特地吩咐的,照做就行了,用得著你置喙!”
姜佑微怒,正要說話,就見有個補子上繡著鷺鷥的人急忙跑了過來,急忙問道:“發生了何事?”
姜佑低頭看見他眉眼溫潤,雖然不是十分俊俏的長相,但一眼瞧見就讓人覺得舒服妥帖,而且眉梢飛長,平添了幾分爽朗。她怔了怔:“你和何老是什麼關係?”她問完才一指那些流民:“你為何不許流民進城,眼睜睜地瞧著他們在城外等死不成?”
他聽見姜佑問話,仔細打量她幾眼,才答道:“原來是張監軍,何老是家父,下官是府衙推官何長明。”他微頓了頓,苦笑道:“非是下官不想,而是實在不能讓這些流民進城啊。其一,這些流民好些身患惡疾,若是貿然進城,只怕金陵城就要引發瘟疫;其二,這些人雖然大都是良善之輩,但也不乏潑皮無賴在其中,就怕一個不慎鬧出案子來;其三,城中房屋有限,流民數量又甚眾,進去了也沒有地方給他們住,因此下官先把他們安置在城外,等開春了再做安排,那時候或經商或務農都便宜。”
姜佑見了何長青那副德行,本來對何家長子沒什麼期待,所以這回連招呼都沒跟他打,沒想到此人行事縝密,說話條理分明,頗有乃父之鋒,莫非真是龍生九子?
她詫異地打量了幾眼何長明,點頭道:“你說的是,是我不知輕重了。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
何長明謙和一笑:“監軍熱心快腸,怎麼能叫不知輕重呢?”微頓了頓,他面色露出些頭疼之色:“近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常有流民尋釁滋事,勞煩監軍幫著巡邏監督了。”
姜佑點頭道:“此事何老已經跟我說過了,這就交給我,你自去安置流民吧。”她說完撥馬回身走了。
這時候已經快到中午,金陵城中好些達官顯貴人家都在城外開了粥棚還捐了錢物救濟災民,為著顯眼,都把棚子開在城牆底下,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