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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正中何長青心坎,可他又猶豫道:“我已經答應了人家另尋去處,這時候再進去只怕不是君子所為。”
玉娘嬌滴滴地捂嘴道:“公子可真老實,這兩人都是有軍職在身的,不能隨意出來,公子這回若是錯過了,下回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何不趁此機會多親近親近?”他輕聲勸道:“奴家不忍心看公子再受相思之苦,況且公子是討了錢的,要進去也是光明正大。”
這話正中何長青心坎上了,他咬了咬牙,一跺腳道:“咱們這就進去!”
玉娘面上一鬆,手上的戒筒不經意一般地轉了轉,一抹不易察覺的銀光轉瞬沒入莊子的木門上,他又對著何長青道:“公子若是拉不下臉來,可以讓奴家代替公子送些酒水過去,也是一番心意。”
何長青覺得這法子不錯,便探手攬了玉娘,也抬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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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莊子依山傍水,並沒有多少人工琢磨的痕跡,處處都是松林綠竹,這麼瞧來反倒充滿野趣,雖然是冬季,但這裡種著常青的樹木,瞧著倒也頗有生機。
姜佑饒有興致地四面打量,連連點頭道:“這地方好,朕回頭回京了也要修一個這樣的莊子。”
薛元漫聲道:“皇上能過得了御史言官那一關再說吧。”見姜佑表情一僵,他似笑非笑地垂眸:“皇上對張三公子倒是關心得很,你這回出門,為何不帶上他伴駕隨行啊。”
姜佑先是撅嘴不樂意:“好好兒的時候你提他們幹嘛?”她說完又翻了翻眼睛:“這話更沒譜了,朕明明就是冒充他來的,他要是來了,朕不就露餡了。”
薛元拉著她進了一片繁茂的竹林,當中就是汩汩從山上下來的溫泉,他一邊幫她試水溫一邊道:“這話又說回來了,皇上到底是怎麼冒充張三公子的?張三公子同意嗎?”
姜佑不以為然:“這有什麼,朕先跟東嵐商議好,讓他到稱病去溫泉莊子躲藏幾日,等要走的時候他也不露面,只對外稱要去南邊公幹,然後朕再假裝重病在宮,朝上有李太傅幫朕遮掩著。”她搖頭嘆氣道:“可憐東嵐這些日子都不能露面了。”
薛元滑下水裡,微閉了閉眼:“這法子倒沒什麼,只是張家兩房人素有齟齬,二房人趁著大房無人伺機□□怎麼辦?”
姜佑一攤手:“外祖母已經醒了,還輪不到二房的晚輩說話,更何況還有昌平堂姐在,如今她和張家的婚事已定,雖然未曾過門,但事情真到了那個份兒上,就算不想插手婆家事也不得不插手了。”
薛元側頭看她:“皇上怎麼還不下來?”
姜佑看著他玉白又肌理勻稱的胸膛,解散的長髮蜿蜒下來,像是一蓬睡蓮綻在水面上,他一手撐在石壁上懶散地瞧著她,她乾笑地坐在一邊的竹椅上:“有點熱。。。朕歇歇。”
美人固然好看,但也不是誰都能有力氣消受的,上回她半條命都快丟了。姜佑正想著日後要好好習武提升體力,就見薛元蹙著眉低聲說了句話,她‘啊’了一聲,卻沒聽清,下意識地湊過去細聽,他就猝不及防地出手,讓她整個人下了池子。
姜佑撲騰一陣,被他扶著站穩,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幸好這是溫泉水,倒也不冷,她在池子裡跳腳:“你搞什麼鬼!”
薛元探手幫她撥開耳邊沾溼的長髮,削長的手指撩。撥她的耳垂,蹙眉道:“皇上怎麼這就跌進來了,未免太不小心了。”他手指沿著耳廓滑到脖頸,再落到胸前:“穿溼衣服容易著涼,臣幫皇上解了吧。”
姜佑怒道:“啐,你哄誰呢?你這是欺君!”
薛元把她抱在懷裡,一手勾著她腰間的絛子,一拉長衣便散開大半,他笑吟吟地道:“那就請皇上降罪。”
姜佑護著前襟:“就不能換個時候嗎?朕不想。。。唔。”
他探到地方輕攏慢拈,含著她耳廓曖昧道:“皇上想。”
她無力地往後仰,卻忍不住抓著他前襟:“朕,朕不要。。。”
薛元道:“皇上要。”他偏頭親了親她的鼻尖:“臣最喜歡皇上口是心非這點。”
姜佑無力地靠在石壁上低喘,一邊鬱悶地想,她真的沒有口是心非。她不甘心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正要開口,就聽見竹林邊上一陣喧譁。
沒人沐浴的時候還會樂意讓人在旁邊看著,所以兩人都把侍衛打發到竹林外面守著。姜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不由得嚇了一跳,這事兒被打斷極為惱人,薛元面色極為糟糕。
兩人渾身溼透在溫泉裡纏綿,這幅樣子讓人看到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