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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尷尬,但又不知道這位會不會成自己未來表嫂,只好目送她離去。她又沿著城門巡視了好幾圈,好容易等到交接班,她急匆匆趕回何府,正好薛元也已經回去了,她坐下端起茶盞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媳婦,那幾個人查的怎麼樣了?”
薛元披著鶴氅,攢著眉毛看她越發糙漢的動作,頓了半晌才緩緩問道:“皇上叫我什麼?”
姜佑不小心說漏了嘴,抱著茶盞子連連咳了幾聲,打岔道:“我問你正事兒呢,先說這個。”
薛元站起身,傾身挨近了幾步,鶴氅一揚就她整個人攬到懷裡,探出只白潔有力手摩挲著她的脖頸,順著衣領往下探:“事情不分大小,對臣來說,這也是正事兒。”
姜佑按住他微涼的手:“別,別亂來,這是正堂呢,萬一給人瞧見了可就說不清了。”
薛元把她手裡的茶盞子放到一邊,攬著她退到了牆角,眨了眨眼道:“皇上說什麼呢?臣和皇上正在議事,清者自清,何必在乎旁人怎麼看?”
姜佑額頭沁出細密的汗,也不知道是被暖爐燻的,還是被他動作驚得,她抬手推他:“你好好說話,那幾個人審出來了沒有?”
薛元握住她的手,輕輕吻了吻指尖,一手在她前襟處不安分地動著,一邊漫不經心地道:“問出來了,是上回動。亂的流民派來的人。”
姜佑被抵在牆角動彈不得,只能苦著臉拉著他的手,勉強理著思緒:“那。。。那那夥兒餘孽藏身在哪兒問出來了嗎?”
薛元有點不滿她這時候還全心想著公事,幽幽地瞟了她一眼,手裡加了些力氣,滿意地聽到她的驚喘,才緩緩道:“他們這夥人都是散著的,只接受匪首的指使,具體的並不清楚,只知道這次是要煽動流民的,我看那幾人肚子裡的東西掏的差不多便處決了。”他關切地往下看:“今兒個城門出了點亂子,皇上沒什麼事兒吧?”
他語音切切,聽著是挺感人的,但一隻手要是不胡亂撩撥沒準還能更真摯些。姜佑喘息急了幾分:“能有什麼事兒。。。幾個流民而已。”她用力掙開他的手,得意道:“在朝裡的時候都說那些流民厲害,我瞧著也不然,還不是三兩下就被我收拾了。”
薛元傾身眨眨眼,兩瓣紅豔的嘴唇貼著她的臉頰,眼神有點哀怨,輕聲喃語;“皇上只知道外人面前抖威風,什麼時候在床上也能厲害點呢?”
瞧瞧這流氓耍的,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都能扯到一處。姜佑身上的毛炸起來了:“你敢說朕不行?!”媳婦真討厭,這麼欲。求不滿讓她這個當皇上的很辛苦啊。
薛元不知道她哪裡學來這麼多市井詞彙,乾脆把她打橫抱起來道:“皇上行不行,等會兒自然就知道了。”
姜佑慌忙掙開:“不成不成,朕明兒早上還要早起呢,今兒都夠晚了。”她說完又啐了自己一口,這不是上趕著承認自己不行嗎?她忙扯歪理:“你好歹也是堂堂廠公,一天到晚除了這個就不能想些國家大事。”
薛元沒想到她一轉眼的功夫想了這麼多,卻看見她眼底下泛著青,他抬手撫了撫:“臣操心國家大事的時候皇上還在御花園滿園的撒歡呢,操心大事兒操心了這麼些年,也應該做些風花雪月的雅事了。”說完已經到了寢室,他繞過屏風,把她輕輕拋在杏色的織錦被褥上。
姜佑挨著枕頭就懶得動彈,臉埋在被褥裡裝死,薛元瞧她真是累的狠了,便端來溫水哄著她洗漱,又抓著白白嫩嫩的龍爪紓解了一回,兩人相互摟著雙雙睡去了。
昨晚上沒被採陰補陽,第二天精神格外好,姜佑和薛元早起洗漱完,就聽門外一陣鬧騰,好像是敲鑼打鼓吹奏者哀樂,她聽的有些迷茫,命人帶了個何家宅子的下人細問:“貴府有白事嗎?”
那下人知道她是府上貴客,倒也不敢怠慢了,只是苦笑著哈了個腰:“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們老爺素來與人為善的,今兒也不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富昌侯擺開了喪事的全幅儀仗,帶齊了家丁人手,堵著府門不讓人進出。”
他臉上滿是憤憤:“我們何家好歹也傳承快百年了,豈能由得他們這般欺負?要不是上頭老爺壓著,早就帶人把這些人打出去了,真是。。。哎。”
姜佑一時沒想起是誰來,半晌才回憶起那個二世祖昨天叫囂著自己是富昌侯家的嫡子,她聽完滿臉鄙薄道:“八輩子都是泥豬癩狗的人家,仗著祖上出了個皇后便得意忘形了,教出的那樣的貨色來,還有臉上別人府上堵門,真是不知所謂。”她說完起身道:“這事兒到底是因我而起,也不好讓何老為難,我出去把這群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