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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掌”字,就被番子捂著嘴拖了下去。
姜佑也不理會她被拖下去的慘呼,轉頭看見跪在地上滿面蒼白的欽天監正使,一腳踹了過去,恨聲道:“你不是說容太妃肚子裡的孩子是大齊國運所在嗎?如今呢?怎麼不說了?!你既然這般能掐會算,怎麼連這孩子的身世都算不得,沽名釣譽的東西,拖下去砍了!”
正使忙高聲求饒道:“這,這並非臣的本意,是太皇太后命人來讓臣說的!臣不敢拒絕,請皇上恕罪,請皇上恕罪啊!”
姜佑冷眼看著太皇太后,氣得連連冷笑道:“您真是手眼通天,硬把一個來路不明的野孩子栽到父皇頭上,還用父皇和皇祖父之命逼著朕立儲,您難道就不怕以後在九泉之下無言面見祖父嗎?”
太皇太后氣得重重一拍案几:“放肆!皇上便是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她用眼挫瞧見眾人不但沒有不贊同,反而都是深以為然的模樣,心裡一沉,辯解道:“哀家也是關心子嗣大事,一時情急這才。。。”
姜佑直接截斷了她的話:“這世上就沒有您講不出的道理,您關心子嗣大事,便可以拉幫結黨,買通欽天監之人躥騰立儲之事,您關心子嗣大事,便可以裝神弄鬼,威逼朕立儲?”她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惡:“您去對著皇祖父牌位說,說您就是這麼關心子嗣大事的!”
這話已經算是無禮至極了,偏偏周圍的人都想著險些錯立皇儲的驚險,根本不願為她說話,要真是聽了她的唆使,立了個來歷不明的孩子為皇儲,那豈不是讓皇權旁落?想想這嚴重的後果,所有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說的字字句句太皇太后都沒法反駁,只能仗著身份道:“哀家是你皇祖母,你怎可如此無禮?便是哀家有什麼錯處,也沒得你這個晚輩訓斥的道理。”
姜佑冷冷瞧她一眼,指著隔壁正殿道:“皇祖母不妨先去太廟對著祖宗想想清楚,想清楚你是我姜家長輩,把往外拐的胳膊肘拐回來,再跟朕說長輩不長輩的話!”
話已至此,剩下的也無甚可說的了,她說完了就要轉身走,跨過門檻的時候忽然頓了一下,聲音漠然地傳了過來:“皇祖母若是無事,便去山上繼續禮佛吧,反正宮裡也無甚緊要事兒,倒不如去山上祈求天下太平。”
太皇太后身子一僵,隨即頹然地靠到在椅背上。
薛元提了曳撒跟著走了出去,走到近處才發現姜佑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滿臉都是蔫的,他不由得好笑道:“如今大事兒得以解決,皇上還有什麼不快?”
姜佑滿臉頹然地擺了擺手:“皇室出了這等醜事,瞞住了也就罷了,沒想到卻當著眾人的面捅出來了,這也太丟臉了,朕以後還怎麼見人呢?”
薛元瞧她一臉包子樣有趣,遠瞧了瞧四下無人,輕輕捏了捏她的臉:“又不是皇上偷人,皇上有甚丟臉的?”
姜佑鄙夷道:“朕用得著偷人嗎?朕娶幾個君後君妃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
她話才說話,就見薛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幽深;“原來皇上存著這般志向,既然皇上不避諱,臣願意毛遂自薦,以求在皇上身邊佔一席之地。”他曖昧的貼近了她的耳垂:“就怕皇上連臣一個都消受不得。”
姜佑耳朵抖了抖,身子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忙轉了話道:“掌印你說,太皇太后這回能心甘情願回去?”
薛元垂眸淡聲道:“走不走的,也由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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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陰沉著臉在壽昌宮裡來回踱著,淑貴妃滿臉不安地坐在椅子上,顫聲問道:“那,那您是非走不可了?”
太皇太后沉聲道:“他們做夢!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我就安安穩穩地在宮裡待著,還有人敢趕我出宮門不成?”
淑貴妃見她語氣鏗鏘,心裡稍稍定了些,正要寬慰幾句,就見門口立著個鬼氣森森的太監,她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東廠的二檔頭燕南。
燕南身後跟著個小火者,手裡端著托盤,上面改著大紅錦緞,他走進來呵腰道:“太皇太后,督主說讓我給您送個東西,算是您和淑太妃娘娘要出宮的禮物。”他一把撩開錦緞,淑貴妃就嚇得驚叫一聲,差點暈厥過去。
紅木的托盤上放著一雙手,右手上還帶著玉扳指,太皇太后對這扳指十分熟悉,還是她在趙白鷳五十大壽的時候賞給他的,她心裡又驚又懼,尖聲道:“你,你們做了什麼?!”
燕南陰森森笑了:“趙白鷳大人沒法親自來送您和淑太妃娘娘,便送了這麼個禮物,您瞧著還滿意嗎?”他躬身道:“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