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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佑被他這恍如神來之筆的一眼眨的怔了怔,然後耳朵慢慢地紅了起來,率先甩開大步進了房,幸好院子裡還有幾間偏屋,他總不能拿沒屋當藉口,自有人來伺候她著洗漱。
那邊薛元已經洗漱好,坐在圓桌便心不在焉地翻書,還是成北最知曉他心意,呵腰道:“督主,皇上身子嬌貴,不知道在咱們這裡住不住的習慣,您作為主家,總得去問問。”
薛元捲起書給了他一下:“你知道皇上嬌貴不嬌貴。”這下沒用力,成北知道自己討了巧,忙忙地給他備上軟履,一邊望著院門口嘆道:“您說這一個兩個的也都是怪人,明知道受用不得女人,還偏愛往您這裡送。。。”
他見薛元冷眼看過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又扇了幾耳光,一句不敢多說地看著他進了正屋。
正屋裡姜佑已經換了件窄袖的藕色寢衣,正準備掀被子上床了,忽然門被人敲了敲,薛元抬步走了進來,仰唇問她;“皇上住的還習慣嗎?”他看著姜佑瞪眼,微微笑道:“臣夜裡睡不著,來找皇上擺龍門陣了。”
姜佑回身坐回了桌前:“掌印想說什麼?”
薛元一本正經地道:“臣想說的是關於皇上今日遇刺之事,皇上不日就要去農祭,不管幕後主使那人是否存了挑撥離間的心思,農祭都是他出手的最好時機,咱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捉拿此人。”
這話是夠正經了,面上也十分嚴肅,只是能不能別拉著她的手說,小指還在她手心裡勾來劃去,姜佑拼命想把手抽回來,面上還得維持神色不變:“掌印說的是,農祭,農祭確實是個好時候。”
他忽然撒了手,姜佑這邊正在使勁,坐在原處就直直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