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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先是不耐煩:“這怎麼說的就是朕了?”等悟了後才反應過來,捂著胸口語調抑揚頓挫:“啊,哦哦,啊!你再說朕可翻臉了啊!”
薛元一指壓在自己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姜佑等他坐下了才紅著臉不自在地調開視線往繼續往樓底下瞧,這才發現底下不光有女子,還有些面貌俊俏的男子和少年。
她低頭往下看的時候,有個一身青衣的少年往上瞧了瞧,兩人正巧對視一眼,他見是個面容出眾衣著華貴的少女,眼睛不由得一亮,抬著眼衝她眉目含情地笑了笑,挑。逗意味十足。
姜佑一怔,腦袋上就被扣了個斗笠,一下子什麼都瞧不見了,薛元把她拉了回去,漫聲道:“皇上別亂瞧,小心看見不該看的眼睛裡長東西。”
姜佑見慣了薛元的絕色,而且他還天天對著她撩撥過來撩撥過去,對那少年的挑。逗還不放在眼裡,只是撥開斗笠前的白紗好奇道:“這些人也是這裡的跑堂?”想了想又忍不住讚道:“到底還是十六樓好,一個跑堂的都生的這般俊俏,聲音也好聽,想必報菜的時候還能招攬些客人。”
薛元握著茶盞的手頓了頓,本來想直接用完膳帶她走的念頭一轉,抬手吩咐小二了幾句,不一會兒就把方才對著姜佑拋媚眼的少年帶了上來。
他們這等人並不是只唱曲,自然也做皮。肉生意,那少年一進來就見方才見的那姑娘頭上罩了斗笠,但身邊坐了個冶麗之極,身條修長的男人,這兩人都是相貌絕俗,讓他賣給哪個他都願意,便殷勤地躬身道:“兩位客人是要聽琴還是要聽曲兒?”
薛元輕輕嗤了聲:“把你最擅長的曲子唱一首來聽聽。”他見那少年開口要唱,漫不經心地補了句:“我不喜歡仰頭聽人唱歌,跪下唱。”
少年的臉有點發綠,但客人的吩咐又不敢不遵從,只能委委屈屈地跪下開腔唱,一連唱到第五首見客人還沒開口讓他起來的意思,只能顫著聲兒道:“這位爺,奴家,奴家真的是不行了。”
姜佑被他這自稱震得身子一抖,薛元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繼續唱,唱到第十幾首的時候,頭髮也散了,聲音跟破鑼似的,一遍一遍在她耳邊刺啦。
她聽得實在受不住,趕忙叫停道:“罷了罷了,你趕緊領了銀子下去吧,別唱了。”
那人如釋重負地踉蹌跑下樓,薛元道:“皇上覺得他還俊俏嗎?”
姜佑不由得瞪大了眼看著他:“合著掌印這麼罰他,就是為了下朕的臉?”
薛元握了她的手指在唇邊親了親;“臣只是不習慣皇上瞧別人罷了。”他撂下錢站起身:“在這裡吃酒也吃不痛快,就委屈皇上到臣的寒舍陪臣小酌幾杯了。”
姜佑還在猶豫,就被他硬拽著下了樓,本來她想立在馬車邊磨蹭一會兒,他作勢要把她打橫抱起來,嚇得她一溜煙鑽進馬車裡。
一路不情不願地到了薛元在外面的宅子,這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他辦事妥帖,已經命人在宅子裡置辦好了酒菜,他請她上了主座,她抬眼瞧了瞧,見琉璃的瓶子裡乘著鮮紅的酒液,她忍不住眼饞道:“聽說海那邊來的酒水跟咱們齊朝的味道不同,但頗有風味,朕從來沒喝過呢。”孝宗和張皇后管的甚嚴,她雖然不能說是全然滴酒不沾,但也甚少碰酒。
薛元瞧見她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抬筷子給她夾了筷子螃蟹小餃兒,又乘了碗玉帶羹給她:“空腹喝酒容易傷身,皇上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
姜佑低頭儘快吃了,目光又黏在那酒上,薛元取來玉盞給她倒了一杯,她仰脖喝的有點猛,被嗆得連連咳嗽,豔紅的酒液順著香米分脖頸留了下來,打溼了層層疊疊的羅裙。
她今兒穿的衣服是薛元特地挑的,頗有盛唐遺韻,前領敞開露出一片雪肌和三指寬的藕米分色訶子的邊兒,豔紅的酒水滴到上面,再深入進去,淺色的褙子像是開了一簇一簇的桃花,隨著胸前的不住起伏引人遐想。
薛元目光凝了凝,又抬手給她倒了兩杯,不急不慢地勸著酒,姜佑連著喝了好幾倍,看人都有點飄了,才覺得他不動聲色地湊了過來,輕輕地吻著她的脖頸。
姜佑無力地推了推他:“掌印。。。你答應朕什麼了?說好的不準放誕無禮呢?”
薛元把她整個人攬在懷裡;“臣是發乎情止乎禮,並不曾對皇上無禮。”
姜佑用力掙了掙,卻覺得身上軟綿綿地:“趁火打劫,說話不算話!”她半闔著眼睛想著怎麼才能讓他停下了,約莫是喝了酒膽子大了不少,半晌才張嘴朝著他心窩子捅:“掌印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