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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姑姑一來便咬定我們偷拿了方才那大宮女的玉鐲子,一定要將我們壓去慎行司問罪。奴婢無論如何解釋,甚至願意讓她們搜身,她們卻一味的只想將我們打殺。”
唐韻眸色一冷卻並沒有說話,秋晚便繼續說道。
“秋彩一貫是不大愛說話的,那時候卻突然蹦了出來說我們根本沒有偷東西。她說那些個做賊的都是狼心狗肺黑心肝,誰也不曾想到。說著說著,她竟然……”
秋晚聲音一頓,水眸當中浮起一絲恐懼:“她竟然直接抓起桌上擺著切點心的刀子捅在自己心口,又用力一劃。說是要丟擲自己的心叫大家都看看是不是黑的。若不是黑的,便是冤枉了她。”
唐韻手指猛然一縮,看向秋彩的眼神當中帶著幾分鄭重。
“那情景立刻將所有人都給嚇著了,奴婢趕緊捂著她的心口。並質問歷姑姑,既然秋彩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是不是就說明那大宮女在說謊。若是想證明她沒有說謊,便也該將心掏出來給大夥瞧瞧。”
“做的好!”唐韻眸光一閃,既然長著一顆髒心爛肺,便應該掏出來直接扔掉!
“那大宮女自然沒有秋彩的魄力,歷姑姑便讓慎行司將她給帶走了。之後便客客氣氣送了我們出來。”
秋晚眼圈一紅:“若非秋彩這番捨命之為,只怕……小姐便再也見不到奴婢們了。”
“那宮女叫什麼可還記得?”
“她自稱名喚茯苓,但如今她人已在慎行司。聽說進了那裡的宮女太監從沒有活著出來的,小姐怎的問起她來了?”
唐韻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歷姑姑帶著的,真是慎行司的人?”
“怎麼可能不是?”秋晚愣了。
“梁側妃一早便是梁府的棄子,無論是蕭王府還是梁家都不願再提起她來。不然有那樣的靠山,蕭嫵怎會過的連個下人都不如?”
“所以。”秋晚吃了一驚:“她們這是要殺人滅口?不希望蕭嫵的事情被外人知道麼?”
“是啊。”唐韻冷笑:“蕭嫵若是突然活躍起來梁側妃的事情還壓得住?恰好本小姐與國師大人又是那樣的……關係。這事若是叫國師大人知道了,皇上還能不知道?”
唐韻眯著眼,原本清麗溫柔的容顏上,笑容卻極是涼薄:“蕭王府將御賜的側妃逼死,這是妥妥的大逆不道啊。偏梁家卻選擇了作壁上觀,所以怎麼能不殺人滅口,敲山震虎?”
敲秋晚秋彩兩座山,震得的她唐韻的虎。叫她乖乖閉嘴,不該說的不許說。
可惜……
唐韻緩緩掃過仍處在昏迷中的秋彩,誰也想不到這丫頭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子。用一條命將她們的計劃給搗的支離破碎。
“你可是有什麼要問的?”唐韻眼風一掃,正看見秋晚一雙水眸中滿是不解。
“奴婢只是想不明白。”秋晚仰起臉:“按理,梁家即便想要給賢妃找一個靠山。怎麼也該是娘娘的親姐姐,怎的卻為了個林側妃連嫡親的女兒都給舍了?”
唐韻眼中精光一閃:“你當如今的梁家還是當初那個梁家麼?”
秋晚沒有答話,眼中的疑惑卻越發深了幾分。
“當今聖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北齊的丞相原本是梁賢妃的父親。梁府的掌家夫人則是雲山書院院主的獨女。”
“雲山書院?”秋晚吃了一驚,聲音陡然一尖,卻猛然想起如今正身處馬車裡趕緊捂上了嘴巴。
“就是你想到的那個雲山書院。”唐韻勾唇一笑:“天下第一書院,北齊大半的文官都是雲山書院的出身。天下讀書人皆以出身雲山書院為榮。梁相則是院主最得意的門生。是以,咱們府裡那位梁家嫡長女,即便是做皇后都是完全有資格的。”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秋晚張了半天嘴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若是如此,梁側妃怎的會成了一個王府的側妃?還能將日子給過成了那般?
“梁相做官是個好手卻根本不會教女兒,在家中只知一味的寵愛,致使大梁氏完全就不知道世間險惡。等到甄選太子妃的時候,不知怎地就先看上了我那父王,死活都要嫁到蕭王府。幸好先皇大度,一道聖旨將大梁氏賜給了蕭王府。”
“這也說不通啊。”秋晚眸色閃了閃:“以她那種出身,當個王妃戳戳有餘,怎地才是個側妃?”
唐韻冷冷一哼,清眸中閃過一絲嘲諷:“你以為皇上的臉是隨隨便便能叫人打的麼?世人都道是先皇成人之美,卻根本沒人知道在梁相請旨賜婚之前,冊封大梁氏為太子妃的